警员被问楞了,转头看钱修一眼征求他的意见,钱修点头同意,御剑心隔着鹿鼎手腕上遮挡的衣物,拽着鹿鼎走向一旁无人的花坛边走去。走出三四米后突然想起,自己得帮问橙解释一下刚才的奇怪行为,于是他突然转身,一手拽着鹿鼎的手铐,另一只手将青铜剑扛在肩膀上对单谚说道:
“单谚,问橙记忆里小时候被拐走过,对男人抵触的种子埋很久了,加之她后来碰到的全是渣男,各种莫名其妙的烂事滋养了那颗种子,现在的她会对帅气的男人犯花痴,但绝对不会超过安全距离。
你是学心理学的,这种奇奇怪怪的小心思懂的应该比本尊多,刚才你的行为彻底让种子炸裂开花了,就算本尊碍于心在你那里期待你们在一起,好寻找机会便于监视你,但现在你没机会了。”
御剑心自认为这么解释已经够清楚了,但他却忘记避嫌了,现在连钱修和吴郝以及两个警员都因为问橙这一系列的奇怪举动认定了她有病,并且是严重的精神分裂,不仅会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还分裂出第二人格保护自己。
待众人眼中的问橙稍微一走远,钱修立刻踮起脚拍拍单谚的肩膀对他表示同情并劝慰道:
“这个……我虽然是警察,但以前也遇到过,医生爱上病人,最后被病人灭口全家的案子,你……你不然考虑换个人追吧,咱们警局多少警花,不至于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她可是随身带着违禁品的人,虽说没规定不允许带,但一有个什么案子总能有她,你不觉得奇怪吗?”
看到钱修的立场发生了转变,单谚面无表情的转头看他一眼,随后无奈一笑回应着:
“谢谢钱队关心,但我更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正因为我是医生,问橙的病才更需要我去医治她。”
单谚说这话时心口隐隐作痛,他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心口处的衣服。
他已经分不清这话是自己的本意,还是御煞的意思了,他甚至有了一种错觉,问橙并不是对男人抵触,而是因为自己用的心是御煞的,自己和她终究要对立。
御剑心拽着鹿鼎走到一旁的花坛边,自己坐到花台沿上一言不发,对一旁的鹿鼎冷眼相待,像看贼一样轻飘的打量着鹿鼎的脸。
这让鹿鼎不由的泛起嘀咕,自己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自家的柜子里多了带血的东西被抓走调查很正常,自己没做亏心事稍作解释就能被放出来,可这个不认识的女生把自己从警察手里劫出来又是怎么回事?明明说要跟自己聊聊,来了角落里又一言不发,看她手中的剑似乎是附灵兵器,难道她是契管局里的人?
鹿鼎一旦想通了问橙是契管局内的人,马上就猜到了她是莫家家主莫问橙,主动开口搭讪到:
“我鹿家与莫家一向没有过多私交,不知莫家家主手持兵器来找我所谓何事?是准备行侠仗义劫法场救我吗?”
“你多虑了!本尊可没那闲工夫救你这人渣,你心里应该清楚你为什么会被警方带走,想想你最近做过什么亏心事!”
谷竖
御剑心挑起嘴角对鹿鼎露出一个不屑的冷笑,对于这种拿女人换资本累积的人,他都不屑跟对方说话。
要不是鹿鼎在御剑心现身之前先一步被捕了,御剑心不揍他个半死才叫见鬼,他此时已经猜到姬巾帼和鹿霖的下一步行动,以她们犯案的速度,若此刻鹿鼎出事了,她们必定还没跑远,人还在车行附近埋伏,稍微一找就能将她们堵路上,但现在鹿鼎不仅没事,还被鹿霖安排成了替罪羊,那她们此刻必定会赶往医院制裁左正则。
现在这事是鹿家家事,自己根本不用问鹿鼎什么,他成为替罪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反而因为刚才问橙误打误撞的誓言,很有可能给自己提供一辆顺风车,让自己先一步到医院救左正则。
听到莫家家主说自己渣,鹿鼎本人完全不同意,直接与御剑心辩论起来了:
“我做事一向问心无愧何来亏心事一说?房契地契没过户前在我手中如同废纸,存折更是需要银行密码,我会吃饱了撑的偷带血的东西回家吗?虽不知是谁栽赃嫁祸的,我此刻不仅问心无愧,还敢跟你反驳一下,我!根本就不是人渣!你可是第一个说我是人渣的人!
我做生意没偷税漏税过,做丈夫没出轨偷吃过,妻子就是我的初恋!我做父亲做儿子,哪怕是被过继出去当孙子都是标杆级别的‘别人家’榜样!你说我渣我可真是冤枉死了!”
“你越这样说越证明你心思细腻办事滴水不漏,鹿創和鹿荣为何而死你不会不知道吧!”
御剑心开口就是杀招,鹿鼎立刻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到:
“哦,原来是为了这事,那凶手一定是南斋苑了,他肯定是因为鹿霖没选他,他要灭鹿家满门!”
“哦,青铜钺可是上过契管局教科书的危险兵刃,其中寄存的人魂兵灵姬巾帼可是死在一群男人手中的!她根本不可能被男人拿来挥动,她只会是女人用来自保的利刃。”
御剑心本想再和鹿鼎聊会乱七八糟拖延时间;左正则毕竟不是什么好人,他也没真想去救,万一耽误了让他死在姬巾帼手中只能叫死有余辜;但在看到棠杰用瞬移到达后钻出花坛,他又改主意不想错过顺风车了,主动抢了鹿鼎诡辩的机会,聊起了自己的推测:
“你所谓的问心无愧简言之就是……你没参与鹿霖献身左家的投票,默认弃权按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