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特?那我到底错那了?御剑心自己脾气大还不让吐槽了!缀不语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玩的这叫一个溜啊!还有你!米芎!你有本事别跑啊!直接给我三万这是什么意思!你要花钱买我干什么!我家青铜剑都跟着别人跑了,我还能干什么!我现在什么也干不了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我快被勒到不能呼吸了!救命啊!啊……!”
问橙喊的嗓子都破音了,房车旁忙上忙下搜集证据的警局外勤组的队员们,就像没听到问橙在呐喊求救一样,依旧各忙各的为取证做工作。
“吾有故事多如牛毛,缺一听者,唯有汝不嫌吾,甘为听者伴吾左右。”
“大哥,你放过我吧!谁要当你的听者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你的头发都脏到招苍蝇了!离我远点,离我远点啊!”
问橙听着松竹秀的话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随着离松竹秀的距离越来越短,她现在的精神状况离崩溃只差一点点了,特别是她一想到松竹秀是个肮脏到浑身充满污渍不说人话的男兵灵后,她更加接受不了自己和松竹有任何接触了。
眼看着锁链越来越短,自己已经能清楚的看到松竹秀那一头藏污纳垢的血浸乱发了,问橙的忍耐彻底到达极点,她崩溃的哭嚎,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向反方向逃避松竹秀。
“放开我!你快点滚开!谁要听你的故事!放开我!”
问橙哭的实在太过狼狈,让松竹秀多少都有点动了恻隐之心,因此拉扯锁链的动作略微慢了一点点,但他更需要的是听众,他有无数的好故事要讲给别人问橙听,如果放问橙走了,自己将会失去听众,永远在无尽的黑暗中自说自话,得不到任何有关故事好坏的反馈,那可是比杀了自己还难受的事情。
自己的故事想要让更多人听到,就要借问橙的口传述出去,现在只有拉她到身边禁锢住,才能拯救自己的悲剧。
好在问橙的拼死挣扎终于换来了回应,一柄由红线穿成的铜钱剑突然从问橙身后飞来,蹭着问橙头顶上的头发直刺松竹秀眉心。
问橙感觉身上被铁链缠绕的力道一松,整个人腿脚发软的跌坐在地上久久没有缓过来。
胥日昇师徒匆匆赶来查看问橙和单谚的情况,并将鞭链封印装进随身背着的黄布包内。
师徒二人从刚才打完架后并未离开,胥日昇为了防止再出现晴天霹雳的事情发生,非常认真的带着棠杰一寸土地一寸土地的寻找着可能改变天命的隐患,恰好巡查至附近,听到了问橙的求救声,这才出剑将人救下。随着松竹秀的消失,躺在地上的单谚和问橙很快被外勤组的人发现,一番急救过后,两人双双缓了过来。
问橙缓缓睁眼后打量四周,看到棠杰站在身边,而自己则躺在担架上,与宝雯雯和李秦英姿并排躺在地上,她们两个的眼睛还被纱布遮盖着,隐约有血斑从纱布下渗出,似乎是因为回市区路途太过遥远,救护人员才会临时决定就地抢救的。
棠杰看到问橙睁眼后立刻大叫着喊人:
“大夫,大夫,莫问橙醒了,你快来看眼,人没事了吧?”
问橙很不愿意看到棠杰这个样子,与在妖界初见时的率真相比,此时的他完全就是奇奇怪怪的非常可疑,问他多少遍他都只会说是为了自己老妈而照顾自己,实在想不通,自己老妈怎么就被他惦记上了。
为了回避古怪的棠杰,问橙只能转头看向另一边,结果正对上单谚那双眼眶微红眼神清亮的双眸。
问橙心想自己都看到对方醒了,再装没看到就有些不合适了,她只能非常尴尬的没话找话说:
“你醒了?”
“嗯,刚醒一会,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心脏还是一阵一阵的有些阵痛,御剑心似乎还在生你的气。”
问橙勉强能听清单谚虚弱的声音,看着他痛苦的样子,问橙也有些无奈,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错那了,自己也没说什么,指责对方脾气大点也算错?那自己以后只能永远装孙子了,这种时刻就要坚定立场!
任你风吹雨打,自己不知错哪了就是没错!
“你先忍忍吧,等我想明白自己错那了,我一定会去跟御剑心道歉的!”
问橙不想思考自己的错误,只能敷衍着单谚让他自己疼去吧,难得不用担心青铜剑会给自己带来霉运期之类的问题,肯定要找机会先玩够了再说。
一想到这,问橙赶紧试着活动身体,确定自己能正常活动以后刚想从担架上站起来,棠杰随身背的黄色布袋中突然伸出一条沾有戾气的铁链,冲着问橙面门抽来,问橙赶紧伸手去挡。
右臂依旧不能正常抬起,左臂刚伸出就被鞭链抽中,问橙瞬间就失去了对左臂的控制权,双臂就像被切断了神经一样,耷拉在身体两侧。
棠杰听到一声闷闷的抽打音,立刻停止与医生交谈转身看向问橙,并及时发现问橙手臂不对劲,马上抓住黄包包口,又迅速咬破自己的手指,借指间血在包口处上了道封印防止松竹秀外逃骚扰问橙。
“是我大意了,兵灵对你们来说是可以利用的,但在我们师徒眼中,他就是妖,他这是收走了你的双臂,若没人及时阻止,他下一步就会收走你的双腿,最后是你的生命。
不过你也不用怕,有我们师徒在。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代替你妈妈照顾好你的。”
棠杰本意是想安抚问橙的话,结果却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