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缀不语的契,让御剑心根本感受不到问橙此时的情绪思维,他只看到了问橙在低头看手哭的特别狼狈。
“我终于明白了柚子的心,却是我自己亲手在柚子最艰难的时候将他推了出去,错的人真的是我!”
问橙越哭越伤心,她想起了太多柚义杰迁就自己的事情,最后哭到几乎快要断气的她,蹲的地上靠在树旁蜷缩成了一团。
御剑心就跟看傻子一样,完全不明白问橙在说什么,自己伸手过去拿起问橙的手机,要给洛星河打电话,叫他来接问橙。
但就在他没有问橙身体作为依附体的情况下,直面手机屏幕,一股前所未有过的撕裂感险些要将御剑心撕碎。
幸好御剑心反应快,第一时间就将手机扔了出去,这才幸免于难,但前来找问橙的单谚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御剑心没有承受完的撕裂感被转嫁到了单谚身上,单谚在离问橙靠的大树旁,只有三四米远的地方突然跪下了。
刚跟单谚捋顺案情,因为不放心单谚身体状况而跟来的钱修,看着面前的单谚突然跪地不起,吓他一跳,赶紧上前去扶单谚。
钱修的手刚触碰到单谚的胳膊就被单谚猛的推开,钱修还想再去扶,单谚就用小声到几乎快要断气了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
“快……快去……救……救莫问橙……”
单谚单手按住心口,另一只手努力前伸费力的给钱修指出问橙所在的方向。
钱修抬头看看不远处的问橙,她除了在抹眼泪以外,面色红润四肢健全到根本看不出她像是深陷危险的样子;反观一旁的单谚,他已经面露死色随时有断气的风险,钱修果断选择单谚,马上将他放平,对他进行急救。
单谚再次将钱修推开,非常肯定的表述着:“我都不是人了,根本不会不会死的,反而是我越痛苦莫问橙那边越有危险!”
比起刚才的痛不欲生,此时的单谚已经缓过来了许多,声音都没有之前那么颤抖了。
“我到底帮谁,我自己心里有评判标准,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和死人有什么区别,你这是疼糊涂了吧!连自己不是人这种话都能说的出来,你是有多在乎莫问橙!喜欢就去表白啊,所有人都看得出你们两个是一对,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自己亲口否认了又在这自虐,你这种行为就是有病!”
钱修非常不理解单谚的古怪行为,他只能按自己的常识理解成单谚爱问橙爱到连命都不要了。
“放手,我已经没事了。”
单谚被钱修训斥一顿后,心脏部位也没有刚才那么疼了,他再次推开钱修,非常冷静的从地上站起来。
“既然你没事了,那就让你死心,要痛苦就一次痛苦够了,省下你再次干出这种脑残的事情来!”
钱修被单谚拒绝的有些生气了,扫单谚一眼确定他真的没事以后,拽着单谚的胳膊就去找树旁正在低头找东西的问橙。
问橙哭够了收拾情绪准备打电话通知洛星河,这才发现本该握在手里的手机丢了,御剑心非常友善的为问橙提供了他扔手机的方向。
“啊!我终于找到了!”
问橙略微一找便发现了手机,但她还没高兴几秒,钱修就拉着单谚过来了。
钱修直截了当的询问问橙:
“莫问橙,你经常出现在警局里,甚至有案发情况的时候你也是在现场的,算是重案组的编外人员了,你哥和单谚也是同事,彼此虽不算知根知底,但也算朝夕相处一年多了,单谚和你之间的流言蜚语警局里也没少传,你们彼此之间也没避嫌的意识……”
“你到底要问我什么?我怎么听着有点儿像在逼宫,该不会是……”
问橙听着钱修的话,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钱修说话就说话吧,总提自己和单谚,这其中一定是有点猫腻,难不成他在替单谚向自己表白?
问橙心中想到这里不由的一惊,马上改口说道:
“该不会是……单谚想做我嫂子,你们在征求我意见吧?哈哈……没关系的,我家很开明的,只要有人要我哥,男的女的无所谓,让我哥倒插门出嫁都行。”
问橙以为自己装疯卖傻成这个样子,凭钱修的眼力见总该要放自己一马了吧,结果钱修就像根本没听懂问橙的潜台词一样,见问橙大笑着回避问题没话找话说,他直接板起脸来盯着问橙看。
一旁的单谚已经看出问橙是在转移话题了,他马上拉着钱修胳膊示意他这事不要再提了,他自己则主动说出了自己要找问橙的原因:
“我们来没别的意思,我刚才跟钱队捋案情的时候发现一个时间线的问题……”
“单谚,你先别说话,你把她当真她把你当玩笑,你们兜兜转转的有意思吗?我看你就是根本没认识到自己错哪里了才遭受这么多波折!有话直接问,藏着掖着的你们两个永远都不会从平行线变相交线!”
钱修听到单谚的话立刻明白了他想干什么,马上将他拉到一旁阻止他跟问橙说话,转头又非常严肃的看着问橙问道:
“莫问橙,我刚才说的话很可笑吗?你笑够了吗?”
“没有,没有,一点没有好像是意思,我……”
问橙尴尬的为自己辩解着,她一时间也拎不清自己现在到底要说什么,才能避免最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钱修一点也没惯着问橙,直接冲她抬高声音厉声喝道:
“你不用再打岔了,现在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