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单谚被出租车喇叭发出的刺耳噪音唤回意识时,正对上司机一脸疑惑的表情,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被心中的那个声音带偏了,此时正伸手按了司机方向盘上的喇叭,尴尬的他匆匆结账下车,向博物馆售票处走去。
一看到单谚走过来,问橙马上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窗边,几乎是脸贴在售票处窗口上大声询问到:“单谚?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位置的?”
“我顺路来接你去找柯木子。”
单谚的回答让洛星河心里很不是滋味,紧随着问橙的脚步离开座位,一把拽住问橙的后衣领将她拉离窗口,阴阳怪气的嘲讽着单谚说到:
“你这顺路也太过巧合了吧!”
问橙一点也没听出洛星河与单谚在为自己争风吃醋,她还在纠结自己的脖子被衣领勒的影响呼吸了。
“洛星河,你松手,你拽我衣领干嘛!”
“你隔着桌子趴售票口玻璃上,挤的栾大爷都没地方坐了,我不拽你一把栾大爷就该告你骚扰,坏他名声让他晚节不保了!”
洛星河根本没听到单谚的回复,将问橙拉离窗口后才松手。
栾大爷刚拉着凳子坐回桌边,一听到洛星河说问橙的话马上不淡定了:
“你这年轻人可别瞎说,我这把年纪了都没往那方面想,你胡说八道才容易让别人误会呢!她都能当我孙女了!”
洛星河没想到栾大爷会搭茬,有些不悦的回怼栾大爷:
“栾大爷,您跟着添什么乱,我们能把青铜钺给您带回来就够了,要没别的事我们这就走了。”
洛星河推搡着问橙刚好要离开售票处,栾大爷追上来又拦住了他们:
“等下!你们的电话得给我留一个,不然你们跑了我上哪里找人去!”
问橙本来还想对洛星河刚才的话发脾气,但听到栾大爷让留电话,她立刻反手拽住洛星河胳膊向门外快步退去,一边退还一边跟栾大爷耍心眼:
“大爷您说的对,是该留电话的,但我没手机,洛星河的手机欠费停机了。”
问橙意识到自己刚才还用手机发过短信,这口误有点大了,拽洛星河出门时又慌忙改口到:
“不是,是我的手机欠费了,洛星河没手机,我们能找到青铜钺自然会回来还给您的,您别急!”
问橙说着就把售票处的门给关上了,根本不让栾大爷追出来,随手还把门口上的锁扣给搭上了。
“呼,可算能自由活动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问橙刚松口气,扔下洛星河就向博物馆外面跑去,等她跑出博物馆大门正好看到单谚弯腰趴在售票处窗口旁,给栾大爷留联系方式,气的问橙差点就砸墙泄愤了。
正被单谚气到生闷气的问橙突然又发现载单谚来的出租车并未离开,她立刻跑过去拦住出租车抢先上车。
“师傅,去警局,谢谢,麻烦您快开车,这两个男的都是变态,他们接近我不安好心!我要去警局报警!”
问橙这胡诌的本事那可是张嘴就来的,再加上她这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出租车司机本来还有些犹豫,但向车窗外扫一眼后,立刻就信了问橙的话,调头开车立马就走。
“姑娘,我也觉得你说的话对,他们两个一看就不像靠谱的人,刚才那个高的,在车上还跟我抢喇叭来,突然就跟失心疯一样伸手穿过护栏硬按喇叭,那个追着你出来的也不像好人,一脸阴沉一看就是心理阴暗!”
司机开离博物馆后还不忘跟问橙在车上八卦单谚和洛星河的不靠谱。
“师傅,一看你这就是经常拉人,什么人看一眼就知道好坏了……”
问橙还想再跟出租车司机聊会,单谚的短信发过来了:
‘柯木子的位置在我手里,回来接我,资源共享。你若不来这五位数的咖啡钱要不要加利息呢?’
洛星河的短信也紧跟着来了:
‘家主大人,是不想抓西门石柱了吗?我有他的位置。你的身体要想完全还阳以后还要靠我的关系网,把我一个人扔这不好吧?’
问橙一看短信瞬间秒变脸,赔笑着跟司机说到:
“司机师傅啊,咱们再回博物馆门口,把那两个人接上吧……”
“他们不是变态吗?姑娘你怎么想的,我直接送你去警局报案多好。”
司机还在向警局的方向开车,根本不理解问橙怎么就突然变脸了。
“呵呵……师傅,我刚才开玩笑的,高的那个就是警察,追我那个是我家亲戚,我们闹着玩呢。”
问橙苦笑着说了实话,司机还有点生气的说到:“你们年轻人真是随意,在这种事情上能乱开玩笑吗!真出了事你就跟狼来了一样,以后谁还会帮你!”
“师傅我知道错了,咱们回去吧,我给你加车钱……”
问橙放低姿态一个劲的赔情道歉,好说歹说可算是让出租车司机调转车头又回了博物馆。
时间再推回问橙刚离开那会,洛星河追随着问橙出博物馆的时候,没看到下楼找密码卡的博物馆馆长,两个人撞了个正着,馆长手中的文件夹正好戳到洛星河身上的旧伤;旧伤复发的洛星河这才一脸阴沉的追了出来,间接被出租车司机误会是要对问橙不利。
单谚这边也是在写完联系方式后,正巧看到出租车调头,他将笔还给栾大爷马上去追,不仅没追上还跟从博物馆内冲出来的洛星河撞到了一起。
两个人同时看着出租车扬长而去,转头相互对望,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