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河开出的条件确实很有诱惑力,但问橙却不是那种真的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人,她最多也只是嘴上说说缺钱,真到了要谈钱的时候,她反而很谨慎,马上就发现了事情的重点;洛星河想借娶自己拿下契管局完成复仇,他本来就是个如同谜团一样的人,真答应了他,想离婚可就难了。
问橙意识到到此时洛星河堵住车门逼宫这事,无论自己如何回答对自己都非常的不利,于是她慢慢移向后车门另一边,故意避开洛星河拉门下车。
“我觉得这事太草率了,咱们这是现实,不是在演偶像剧,你说结婚就结婚?那你要是不离婚我这辈子不就赔你手里了,所以咱们从长计议,先找到青铜钺,等有时间了咱们再好好聊聊你想上位这事。”
问橙再次拒绝洛星河,她已经预测到洛星河会继续胡搅蛮缠了,她连再次拒绝的说辞都想好了,结果洛星河关上车门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离开了车旁。
洛星河的洒脱反而让问橙乱了阵脚,他这样离开是准备绑架自己?还是他又有别的想法了?问橙实在拿捏不准洛星河的想法正准备偷偷开溜之时,一转身就与小心撞了个满怀,她突然就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还有些吓人。
“吓死我了,小心,你突然出现要干什么?知道青铜钺在哪里了?”
问橙拍着心口语气有些没大没小的埋怨着小心。
“我突然出现是觉得你怂!你一个莫家家主!要统领整个莫家的人!被个家仆欺负到头上来了,你除了逃避就不能硬刚吗?”
小心双手叉腰满脸怒火,恨铁不成钢的呵斥着问橙。
“什么?我硬刚洛星河?小祖宗啊,你饶了我吧,把洛星河发展成家仆的是御剑心,你们是灵能力强大不怕他有反骨,我呢?我只是普通人,离了你们就是个柔弱女子,洛星河不同他从小就在底层摸爬滚打,除了逃避硬刚只会是我倒霉。”
“有我在你怕什么,拿着青铜剑去给他个下马威!让他知道你才是说了算的那个,你若不松口他这辈子都别想参与进契管局里面去!”
小心顺手从问橙身后拔出青铜剑,强迫她去找洛星河。
此时祝树叶突然现身,有些气愤的挡在问橙与小心之间怒吼到:
“你除了会教她凌驾于男人之上,你有问过她愿不愿意接受那个男人吗!”
问橙立刻打脸祝树叶,在他身后小声的说着:“我不愿意!”
“哼,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了,一个被女人抛弃了的弃夫,有在这冲我逞英雄的时间,你怎么不去找姬巾帼报复回来?质问她为什么要和个女人在一起打你的脸!”
小心非常瞧不起祝树叶,话语中多少带些鄙夷之情;祝树叶被这话刺激到瞬间黑脸,赤手空拳扑向小心要抢夺青铜剑;小心怎么可能给他蹬鼻子上脸的机会,站在原地连动都没动,轻轻挑剑就砍掉了祝树叶一条胳膊。
祝树叶吃痛被定在了原地,小心看他没了本事,不依不饶的继续嘲讽祝树叶:
“哼,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叫嚣,你是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我教我的契人怎么做家主关你什么事!你要是恨姬巾帼就去找她复仇啊!在这里跟我叫嚣只有死路一条!”
此时的小心也确实有些过分,一边说着嘲笑的话,一边用青铜剑剑脊拍打着祝树叶的脸,完全就没把他当回事。
祝树叶彻底被激怒,身上的戾气暴走,在他周围形成一股黑色的气墙,越界拍在他脸上的青铜剑立刻被戾气侵蚀尖叫处裹上了一层锈迹。
他瞬间被过去的冤屈蒙蔽双眼,错吧小心当成了姬巾帼,举起戾气化出的黑色气态手臂朝着小心腹部一拳打了过去。
幸亏小心身经百战发现事态不对,马上后退五六米避开戾气,收剑横挡拦住了祝树叶的进攻;没打中小心的祝树叶更加愤怒,他身上的戾气具像化,在他周围形成一股又一股的小旋风,祝树叶冲着小心连扔六七个风团,低声怒吼到:
“我也是个男人!你凭什么瞧不起我!你对我造成的每一次伤害,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没感觉!”
“这话怎么听着像怨妇啊?”
也怪问橙多嘴,就因为她这句话,让本来还在攻击小心的祝树叶突然调转枪口,冲着问橙连抛两团旋风。
风刃如刀划破空气冲着问橙的嘴就飞了过来,问橙连连后退侧身躲避,但她根本避不开风团,眼看着风刃近在咫尺,她脚退的再快也根本避无可避了,情急之下她只得大喊一声:
“以契为证!”
这一声让还在对抗风团的小心突然消失,青铜剑飞身挡在问橙嘴前,劈裂风刃。
没被风刃撕烂嘴的问橙马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抬头望去,一身深蓝色衣服的御剑心瞪着他那双死鱼眼手握青铜剑护在自己身前。
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会造成这种后果,此时只能寄希望御剑心能懂祝树叶临危救场了。
“又来一个!你喜欢女人我还能忍,但你居然还有姘头!这种事我绝对忍不了!”
暴走的祝树叶已经被戾气遮了眼,看到女的就认为对方是姬巾帼,看到御剑心就认为他是姬巾帼背着自己养的小白脸,愤怒的他完全不怕死的冲向御剑心。
御剑心根本没把他当回事,非常淡定的看向他,准备等他再离近一点后再出剑;可真当祝树叶离近后,御剑心瞄准他要害一剑刺过去的同时,剑刃穿过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