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聪不记得那封面女郎是谁,但依旧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仿佛是觉察他的视线,妇人移开杂志,只轻轻一瞄,然后又用杂志把自己遮挡起来。
“不要用你那充满肮脏下流qíng_sè观念的脑子,随便猜测其他人,先生。这里的女士,日不落号大部分客人并非为qíng_sè而来,当然我承认,性是人生中一段美妙绚丽的风景,但过度沉迷并不是件好事。这里的客人,大多数只不过是受够了原本生活的世界,受够了被发情男人追得逃无可逃,追得失去所有,还要背负罪名的世界。所以她们逃到这里,享受完全不同的新世界,享受成为进攻者的快感,就这样而已。”
她把手里的书翻页,继续道:“你要明白,这里的姑娘只是想要学学你们男人,肆无忌惮一番。而你,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东西,所以,就不要再装了。”
对方的话让莫少聪咯噔一声,再次跌进更深的深渊。
“哈勃夫人的话,你听懂了吗,聪明人。”黛咪翘起一只脚,让侍者把鞋脱掉,她用那只肉脚摩擦莫少聪身上最敏感的部位男人最大的弱点。
“这船上的客人,可不是什么迫不及待的qín_shòu,相反她们全都是见多识广,而且十分挑剔的主,所以呢,我给你个善良建议,假如不想到海里和鲨鱼一起畅游,就要珍惜机会,主动出击,象死鱼一样躺在这里可不好。”
探起头看,把目光投向船外的大海。“我们现在走的路线,在曾经某个年代恶名昭彰,在那个强者可以肆意处置弱者的年代,大量黑人通过这条航线,从非洲被运往美洲,历史学家把那段历史称之为大西洋奴隶贸易。至少有上亿黑人惨死在这条路上。所以事到如今,这条片海域的鲨鱼依然习惯追逐船只,它们祖先在这条航线上碰到的大运气已经记入基因。”
“聪明人,告诉我,你,想变成鲨鱼的运气吗?”
虽然对方的语气轻松平淡到就像在询问,咖啡里加奶油还是鲜奶那样,但莫少聪依旧又出了一生冷汗。不要因为白种人看上去文明守法,就忘记他们曾经的凶狠残暴,美国佬虽然标榜自己是人权卫士,但他们可是曾经差一点就把印第安人杀得种族灭绝。
他在心里提醒自己。
就那么一瞬间莫少聪甚至有种错觉,自己身下那片美丽黝黑的海水,底部全被森森白骨铺满。他甚至觉得自己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那些骷髅正用空荡荡的眼窝,欢迎着他。
恐惧在某种意义上会助长yù_wàng,更何况作为男人,他身上最要命的弱点正处在对方的肆意之中,莫少聪只觉得某种火焰,随着它在高度上的升起,一点点地燃烧。
酒精,果然能让人乱性。
那如同美玉一般晶莹圆润的脚趾,滑在他每一个细腻的皱褶之上,每一次摩擦都在他心里制造出如同电弧攻击的波纹,一次次地重叠之后,快感层层叠叠地涌上,从尾椎一路爬升向上,然后爬到再也见不到头的顶端……莫少聪的呻吟带上颤抖,无名之火从内到外将他的理智烧了个干干净净,虽然因为酒精的关系,他本来就没剩多少理智了。
就这样,在恐惧、yù_wàng以及酒精的刺激下,他开始了他的努力……
而她,依旧饶有兴趣地玩弄脚下的一发冲天,“一直以来,你们男人都标榜自己是能够控制一切的强者,而女人则被标为完全无力控制自身yù_wàng的弱者,现在,把你的自控能力表现出来,聪明人,你要知道,在我允许前弄脏我的脚底板,将会遭遇什么。”
话音刚落,就见他颤抖着叫了出来,某种东西正在蓄势待发……
天空中有黑影印下,是使用直升机偷拍的狗崽。
随着对方快门的啪啪声,莫少聪地大叫,“记者,有记者……”但是没有人理他,只有侍者们小心地调整着太阳伞的角度,使对方无论如何也拍不到伞下人。而他体内,那白色岩浆的喷发已经呈离弦之势,哪里是他说收就能收回来的。
他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记者快门的咔咔声中,整个炸开来来……夹杂着羞耻与惊恐的快感,让整个世界全都变了颜色,一时间莫少聪开始怀疑他过去的整个人生……
他就那样全身脱力地躺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黛咪动了动被白色污染物弄脏的脚底,“你违背了我的命令,我很不高兴,但从某个角度分析,我又顶高兴的。所以这一次你就不用陪鲨鱼游泳了。但不要因此抱有侥幸心理,不管怎么样,你违背命令始终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从现在起你的任务从三个发展到五个,你得在剩下几小时内,勾搭五名有品位有节制的女士……不要往上看,当你被扔到海里时,记者可不会跳下去救你,他们只会抓紧时间拍摄残酷美。”
莫少聪的呼吸开始颤抖,象哭又象诉讼,然后变成服从的哀嚎。
也对,太阳伞很好地保护了她们,记者们能拍到的只有他自己而已,以这样姿态见人的自己,还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吗?就个样子曝光在世人面前,就算他成功逃出这船,他能从这囚禁他的可怕世界里逃离出去吗?
极度深寒从骨髓中透出,将他的身体,每一个器官,每一个细胞完全冻结。
“怎么样,现在的感觉可好,这种无论多么厌恶也要强颜欢笑,无论多么讨厌也要全力拼搏,所有的一切只为了能够在自己厌恶的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