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倩明白对方对自己的好感,这么多天以来,对方对自己的好全都历历在目,她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与此同时,她对卢克 李对自己完全不尊重的做法又充满了愤怒。
安以倩是个要强而且注重个性的人,她的人生,她的决即便是自己亲妈也不能左右,这样的人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容忍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干涉她的人生。慎重而且认真地看着哈里斯,突然她用双手捂住对方的脸,就那么直截了当地亲了下去。
短暂地震惊之后,哈里斯反手将她抱住,然后两人就那么滚到了地上。
长长的,至少五分钟之久的法式深吻之后,两人终于分开来换气。
抚着哈里斯的鼻头,安以倩笑道:“既然那男人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胡思乱想,而对你使用暴力,那么我们就如他如愿。让我们把谣言变成事实吧。”她的眼里闪动着愤怒的火焰。
直接回了安以倩一个熊抱,哈里斯就像突然中了什么大奖那般开心地笑着,“我的天,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吧,刚才那两拳挨得可真是物超所谓。”
……
因为生病的关系,安以倩静养了整整三天,温度才慢慢地降下来。大概是因为年龄相仿,彼此又有相同爱好的缘故,在这三天里她和哈里斯的关系直线上升,两人好到形影不离,甚至一桶哈根达斯两人也能,你一口我一口地相互喂着吃。
这天中午,两人正在卧室你大秀甜蜜,惹得同一房间的孙淼淼歪眉斜嘴地不屑一顾,惹得金鑫满眼桃心地装满她和他的故事。
狠狠地推了自己的小伙伴一把,金鑫道:“走吧,做什么电灯泡啊。不要打扰别人谈情说爱了。据说恶意干扰别人爱情之路的人,可是会被牛踢死的。”她嬉笑着说。
正在讪笑,门口传来敲门声,孙淼淼和金鑫便趁机去开门。
谁知道门外竟然是前来探病的五个女孩。
刚一进门,厕所排位第三的小胖妞何惜就哭着直扑安以倩,“姐姐,我的好姐姐,听说你病了,我可真是急死了。瞧瞧,瞧瞧。没有您做的便当,这几天我可是寝食难安啊,您看我这脸饿的活活瘦了一大圈。您看看我这皮肤。饿得都松弛了。”
她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梁清尘一脚将她踢开,然后将探病的果篮摆到桌子上。
等到几人离开时,梁清尘和孙淼淼这两个女汉子已经好到勾肩搭背地称兄道弟了。而金鑫和李舒从此就是手帕之交了。
……
这天夜里,依旧是睡到迷迷糊糊地,安以倩被爬墙声吵醒。
睁开眼睛一开。依旧是树影摇晃的凌晨时分,桌上昨夜睡前忘记关了开水壶还在反复沸腾,也不知道经过整整一夜后,水壶里的水最终还剩下多少。
就那么大大咧咧而且极度不耐烦地,安以倩冲到窗口,完全没有戒备地推开窗户。
探出脑袋。对着窗下大声嚷嚷:“我说刘丽君你可……”
话只说到一半,就被硬生生的地断掉,那是因为挂在窗外已经近到触手可及的那人不是刘丽君。而是一个带着熊猫面具,身穿黑色夜行服的男人。那白与黑的对比,那诡异万分的造型使得安以倩在那么一秒两秒内,惧怕得完全无法动弹。因为小时候曾经看过太多恐怖片,又在一个人的情况下被入室盗窃的小偷吓了个半死。所以她就此有了心理阴影。
对黑暗,以及有可能遇见的。非请自到的半夜来客充满恐惧。
脚,象粘在地上一般移动不了,嘴巴虽然张开着,但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见到安以倩半张的嘴唇,窗外之人条件发射似地猛地向前一跃,他探进手来一把将她的嘴捂住。他想要防止她尖叫出声,从而惊动其他人。可谁知道就这么一碰,却将她从梦魇状态解脱出来。
大跨步地向后一推,安以倩抓到那只滚烫的,不知道沸腾了多少次的水壶,然后将整整一壶,温度高达一百摄氏度的沸水直接泼向对方。
挨了如何可怕的一下,即便有面具保护,男人依旧伤得不轻。
捂着脸凄厉地惨叫着。
趁这机会,安以倩扭头向着床边跑去,在那里放着卢克 李送她自卫武器。
虽然男子脸上面具,以及他那一身稀奇古怪的衣服安以倩没有见过,但她却听说过。
早在三个月前,有位头戴熊猫面具,身穿黑色夜行服的男人,带着一整套中国特色将整个温哥华闹得满城风雨。他成功袭击接近三位数的女士,并且得手至少十次,正是因为这个变态sè_qíng狂的关系,金鑫的人生和一个白种渣男联系在一起,她的生活几乎整个毁掉。
安以倩当然知道这个半夜爬窗的人是谁,既然对方卷土重来,并且打算把邪恶的yù_wàng发泄到她身上,所以她也不打算对他留情。
抓到那只包包,因为没有使软兵器的经验,所以她用最简单的方式使用它。也就是抓着绳做圆心运送,利用离心力增加打击力度,并借此弥补女性在力量上的弱势。
正将包包轮得赫赫作响,那名面部受伤并且恼羞成怒的男子已经摸到了别再腰上的手枪,正咆哮着拉开保险。
只听啪地一下,安以倩手里的包包划了个漂亮的圆弧,将男子手里的枪打得脱手而出。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男子冲向自己的武器,企图再次将它掌握。但安以倩岂会那么容易让他得逞,转动手里的包包,又一个圆弧,她狠狠地砸他身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