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这个春节,可以说是全国人民过得最印象深刻的一个春节了,家家闭户,人人蜗居,封城,封路,封村。
没有亲戚间的走动,没有朋友间的聚会,没有谈笑风生,没有歌舞升平。一切的日子都在安静中度过。
只因为一场疫情,一场可怕疫情,它最初的表现特征是发烧,咳嗽,胸闷气紧,呼吸困难,肌肉酸痛,身体乏力等症状,个别还伴随着腹泻和呕吐。
很多将它误诊成为了普通的感冒症状。而事实上它是一种病毒,一种新型的病毒,一种变异了的病毒。
它发生在有基础病或者身体虚弱的人群中,潜伏期一般为1~7天,也有2~4天,在这个过程中很多体弱和免疫力低下的人们会面临着病症的加重和死亡的威胁。
最突出的临床表现就是患者的肺部会随着病情的加重和恶化而呈现白色的症状,当肺部全部变白,基本上这个人已经走到了他生命的尽头。
不仅如此,它还具有极强的传染性和感染性,凡是与患者有过接触,可能是握手,可能是近距离的交谈,可能是一起用餐,亦可能是与患者有过其他亲密行为的接触等都有可能会被传染。
而经过调查证明,也确实如此,以患者为中心,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长期还是短暂,凡是与他有过接触的人在经过检测之后,很多人都被确诊为阳性。
最开始这种病症在武汉的一个海鲜市场被发现,跟着此症状的患者逐渐增多,后来几乎整个武汉都爆发了。
随即,全国各地的医疗专家组和团队抵达武汉进行支援。
而它也在全国各地呈不同程度和不同数量的缓缓蔓延。
这种病毒在人类的医学史上还未曾出现过,最初有人说是吃了蝙蝠的缘故,后来又有人说是吃了蛇的缘故,再后来说是因为吃了果子狸,再再后来是吃了穿山甲之故。
总之,是没有固定的病源体,因为,这种病症在以上的野生物体内都有。
相似,可又不完全相同,它具有极强的不稳定性和变异性。
据世界卫生组织披露,它目前已经变异成了很多个版本,而目前也没有特定的特效药。
现在的治疗,都是通过医疗人员和医学专家们在抗疫的过程中不断地摸索和经验的总结中才了解到一些药物对它有一定的抑制作用。
其中有中药,也有西药,但也仅仅是抑制,而不是根除。
它不仅给患者及患者的家属亲人们带去了痛苦和恐怖,甚至是绝望,也让我们的很多医疗和医护人员都感染和献出了他们宝贵的生命。
他们有的是家里的顶梁柱,有的是家里的独生子,有的谈了恋爱还没来得及结婚,有的还不曾谈过恋爱,他们基本上都是上有老下有小。
专家建议大家勤洗手,勤消毒,勤带口罩,不聚众,不打堆,少串门,政府也强有力地呼吁和监督全国各族人民都在家进行自我隔离,从城市到农村,从社区到个人。
至此,人人小心,个个谨慎,生怕下一个被感染的就是自己和自己的家人。
几乎也就是在政府指令下达的同时,无论是城里的,还是农村乡镇里的药店,里面的口罩,酒精,消毒液,感冒药都被销售一空,一时间,万城空巷,车马无声,到处都是一片寂静,无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简单陪着家人在老家过了一个极为清净的年,趁着本省的疫情还不是很严重,高速也还没有封路,在初五这天,简单吃过午饭,搭乘姐姐姐夫们的免费车,载着一车的年货和土特产回城里了。
虽然本省的疫情不像湖北那样严重,每天几千人次的确诊,也就累积了几百人,每天十几几十例的确诊,但是城里的管控还是非常严格。
进出小区不仅要测试体温,还要在物业那里办理健康卡,家里的人也不允许随意进出小区,得自行在家里隔离两周。
要采买些什么东西也只能让家里身体素质最好的那个人出去,而且出去必须要戴口罩,去菜市场,一周也只能出去两次。
因为简单家里就她一个人,从疫情期间的安全性考虑,简单接受了姐姐姐夫们的建议,当天她没有回自己家,而是直接住到了姐姐姐夫们家。
在那里,与他们一同隔离,自我隔离,而且是两周。
在那两周的时间里,疫情没有结束,而且还在不断地恶化,国家的管控也没有解除,愈发的严格,工厂没法复产,公司没法开门,饭馆酒店没法营业,学校没法上课,一切都还是在“罢工,罢市”的阶段。
他们没有任何事情可做,一家人每天都呆在家里,除了吃饭就是睡觉看电视,这样的日子虽然清闲,可是却也焦虑,就跟坐牢似的。
即便每天变着花样的做吃的,简单身上也没能多长出二两肉来。
简单每天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刷新闻,关注着疫情的变化情况,看患者究竟是升了还是降了,亦或者又死了多少人,专家们有没有推出有效的抗疫药物。
这样紧张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二十多天终于迎来了专家们所说的拐点,随着一bō_bō激增的确诊病例,终于在某一天它突然降下来了,跟着是一连三天、四天、五天、七天。。。。。十天,半个月的下降。
除了湖北,很多地方获得了政府的解封,网上一片欢心,各族人民都松了一口气。简单也回到了自己的家。
在家里宅了几天,将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