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都忍不住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怀玉婆和桂琼大妈怕胡硕他们一家多想,于是就好心的跟他们讲解道,“那就是一个眼皮浅的,从年轻时候起就是那个样,红眼病害了一辈子。
只要哪个家里的日子比她家稍微好过一些,她就嫉妒得发狂,对人家不安逸的很,总是在人背后议论掇是非,然后在面前说些风凉话。
所以,你们不要把她的话当真,那就是一个到处说闲话的惹事精,现在幺老弟的日子是越发是红火了,她就越发的见不得人好,所以处处都要针对一下人家。
她也就只能在嘴皮子上舒坦舒坦,过过瘾,占占便宜,要真有人跟她毛起了,或者说不过,她又马上认怂,这不,刚才就认怂了。”
胡爸和胡妈相互对望了一眼,然后都彼此的笑了,不过还是挺感动的,于是感激道,“老嫂子放心,我们也不是那种耳朵根子软的,别人说什么我们就相信什么,我们刚才也看到了,那确实不是一个良善大度之人。”
不过他们也见识到了他们家儿媳妇的厉害之处,这也印证了她确实是个吃不得亏的主,不过这样也好,没人欺负得了。
大家都就点点头。
说到这里,大家又不免将目光望向了简单,玉英婆就道,“还是简单厉害,全程压着她臊皮不算,还每句话都不带一个脏字,”尤其是每句话都是直戳心窝,句句诛心,只是后面这两句话他们都当面不敢说出来。
估计那春花婆娘在今天领教了简单的厉害之处之后,以后是再也不敢在他们面前是冷嘲热讽了,估计都得绕着走了。
桂琼大妈就道,“所以说,还是要书读得多。”
简单就又哭笑得不得了,这怎么又跟“书读得多”有关?她这次回来都是第几次听人说“还是要书读得多好”?
她正在默默的计算着,胡果却突然问道,“嫂子,你们这个湾,这个大队,谁是第一个考起大学的女孩子呀?”
“我姐呗。”
胡果就睁大了眼睛,一脸的高兴和激动,“真的呀?”
“啊,”简单点了点头。
她接着又问,“那简洁姐也是名牌大学?”
简单再次点头,“嗯,川大,市场营销。”
胡果就朝她竖起了大拇指,“厉害!”
没想到他们这边唯二的两名女大学生是她们姐俩,叔叔嬢嬢确实挺不容易的,不过他们也确实很厉害,对于一个没有一技之长的农户人家来说,能供出两个名牌大学毕业的人来是要付出多大的努力才能办到,现在,她对叔叔嬢嬢更加的起敬了。
而她对还未蒙面的简洁姐也多了一丝钦佩,要知道简洁姐考大学的那个时候都是十几年前了吧,那个时候可没有现在这么好考,现在一两百分都能读个大学,只要你家有钱,那个时候是要纯靠自己的实力硬考的,以分数高低取胜,谁的分数高就录取谁,能进入川大,了不起啊。
“嫂子,刚才那个胖婶她是湾里的哪家人?”胡果又将问话扯到了春花婶身上来了,她想以后若是她碰到了也要臊她一臊,敢欺负她嫂子,看她不怼死她?
简单就摇头道,“她是我们后山的一户人家,”说到这里她就看向了胡硕,跟着道,“就是之前我给你说过的那个,骂柴云嫂他们家难听话的那家。”
胡硕就恍然,“所以说,她也是之前骂咱们家的那个?”
简单就点点头,胡果就一副兴致勃勃的追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她之前也骂过嫂子你们家啊?”
简单就点点头,解释道,“说起来,她还是跟我妈是同一个娘家那边的人,以前在娘家做姑娘的时候就喜欢跟他们生产队里的那些同龄姑娘相比。
若是见别人戴个新头花,绑个新头绳,那她之后也要戴个新头花,绑个新头绳,若是别人扯了几尺布回来做了一件新衣服那她也要去扯几次布回来做件新衣服。
后来她跟我妈都嫁人了,而且还嫁在同一个生产队里的,于是她又开始和我妈比了。
我妈生了两个闺女,她生了两个儿子,所以她就一直得意,每次见了我爸妈也要说上两句酸话,显本她生了两个儿子,她将来有人养老送终,而我爸妈就生了两闺女,将来嫁人了也是别人家的人,我们这家就算绝后了。”
听到这里,胡果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很是气愤地道,“还真不是个东西,真是个奇葩,生儿子就了不起啊?
生儿子顶屁用,现在很多生儿子的还没得生女儿的享福呢,她跟嬢嬢不就是个现成的例子么?
她生了两儿子,看她身上的衣服就知道日子也过的不咋的,再看嬢嬢跟叔叔身上,上好的细棉,精致的款式,明显的鲜明对比,”说到这里她又“咦”了一声,“刚才听你说,她们家这么还领国家的钱啦?”
简单摇了摇头,“个中缘由我也不清楚,只晓得他们在领国家的钱,而且已经领了好几年了。”
玉英婆这个时候就有些鄙夷地道,“现在国家不是搞了一个对农村扶持的政策么,尤其是每个大队的那些特困户,五保户,国家每年都会给他们一家拨好几万块钱的救助资金作为补足,目的就是为了帮助他们早日脱贫。
她当初听说这消息之后,两口子就不种田不种地,天天在家装病害,她说她有病,她男的有病,她有个儿子离了婚到现在也还没有说到合适的,家里的房子也很老旧破烂,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