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就有些羡慕起简单来了,看看人家的公婆,那对儿媳妇儿的态度和维护就跟对待自己的亲闺女似的,眼里全是喜欢的神色,哪像她家这个,动不动就是给你甩脸子,丢眼刀子,不是贬就损。
她也真是,为了这么一个不值得的老东西去得罪简单那个狠的,想想她就毁的肠子都青了,不应该啊不应该。
他们若是像简牍和霜花两口子那样对待小叔小婶他们一家,说不定现在有好处的就是她们这个小家了。
那丫头不是说了么,人家待她一分好,她就回敬人家两分好。
哪像她现在里外不是人,不但在外人面前丢了脸,招人非议不说,回来还要受这娘俩的窝囊气。
不得不说红敏是一个很会钻营的,她在这边独自的yy深刻反思着,规避利益得失,而那边只见她的婆母压低着嗓音瞪着她二姑子道,“不算了,你还能咋的?你是去将她打一顿还是骂一顿?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丫头读了一肚子的书,满肚子的诡计心眼子,而且还把那法律都是吃的透透的,她有一句话说的对,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你人多你家就能占上风的。
就底下那家,宋先琪那家蠢货,冯程英那个婆娘儿那么横那么浑的,撒泼打滚啥子都来齐全了,硬是都没从那丫头手里讨到半分好,不但没讨到好,反而还让他们吃了一个大亏。
你想咋样?还想在她手里栽个大坑啊?我敢肯定,只要你赶上去招惹他们,她就有办法撕你一层皮下来你信不信?”
简琼就嘟囔,“可她说的那些话也太难听了。”
大伯母就道,“几句难听的话算什么?听了也就做当于被风吹过就是,这湾里的人谁不会说几句尖酸刻薄的话?
从你们爹死了之后,一有啥不顺心的事我都是忍过来的,几句难听的话你就忍不了啦?
我给你说,风水轮流转,他们现在得意,那是他们现在能挣到钱了,有底气,想当初,你们兄弟姐妹几个在外包工,钱好赚的时候,你们哪个不是跟他们一样意气风发,底气十足?
这人啊,你还就不记得不相信命运运气,想当初你们兄弟姐妹几个运气好的时候,一年一个个的也能赚个几十一百吧万的,那个时候你们是怎么花钱的?大手大脚,吃好的,穿好的,耍好的。
她们现在是运气上来了,所以才那么嚣张得意,你就让她们嚣张得意着,等再过个几年十年的,等他们的好运气都用尽用完了赚不了钱的时候,你看他们到时候又是个啥样子。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们也都给我争气一些,不要真如了地下那个胖如猪的婆娘儿说的那样碌碌无为。”
她现在最忌讳就是应了冯程英那个蠢婆娘咒骂,要知道,她的那些儿孙里头还真没有一个天资聪颖,能力出众的。
哪像老幺家的那两个丫头,个顶个的聪明,脑袋瓜子活,当初还没怎么看她们下苦功夫呢就都考上了大学,而且还都是名牌大学。
那像她家的这些,儿子孙子,外孙外孙女,说起来一大窜,可愣是没有哪一个读书读得的,不是勉强读和中专就是一个职高,再就是一个普通大学的专科,两三百分的。
更可气的是她那个幺孙子,连读了两个高三,最后也没能考上一个好点的专科。
人家的孩子出来就是在阴凉的办公室里头上班,她的那些儿女子孙就个个都在太阳坝头下苦力,所以,这也是她忌惮嫉妒老幺一家的一个根本原因。
被自己老妈这么一通劝,简琼心里的火压下了不少,也不再那么大了。
“那行,那我就不跟她个小贱人一般计较,我就等着看以后,我就不信他们能走一辈子的好运,发一辈子的财,我还真就不信那个邪了!”说到最后她就越发的咬牙切齿,一副要等着看简单他们家笑话模样。
见自家这个两面三刀惯了的幺儿媳妇儿像跟木头桩子杵在那愣是没开过一声腔,大伯母就掀了掀她那双皱垮垮的眼角眼眼皮,对着红敏就是一声没好气地吩咐。
“我刚跟你二姐说的话,你也给我听到起,以后不管那边那家的啥子事情你也不要去嚼了,就做当于我们跟他们家没有关系。”
经过今天这一出,就算嚼了,估计今后也没有多少人愿意相信他们说的,更不会有人再让他们当枪使,他们又何必再招湾里人厌恶和记恨,平白给对方积累了人气,增加了威望。
“啊?这就断了啊?”红敏一阵吃惊,听这老不死的的意思是要他们和小叔小婶儿他们一家断绝关系啊,亏她刚才还在想着就算那边有啥子经此一事,她今后也不会再乱嚼了,她还想着等晚些时候她给她家那口子打个电话,然后在想个什么办法跟小叔小婶儿一家缓和一下关系呢。
没想到这死老婆子现在居然这样要求他们,这也太过分了,她这不是明摆着挡她的财路么?
“听到没有,你那个豆渣脑壳在想些啥子呢?难怪我那幺孙子读书读不得,估计就是遗传了你那个笨脑袋,”见她久不吭声,大伯母又大声语气的对着她一顿没好气地数落,那瞪着她的眼神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几个窟窿来。
红敏暗暗撇了撇嘴,垂下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厌恶,她呐呐地道,“知道了,听到了。”
哎呀,看着就来气,大伯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像赶苍蝇一样的对她挥了挥手,“好了,你去看下饭看看,究竟煮好了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