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下面就只剩下爷三。
“这两孩子?”简爸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胡爸就道,“年轻人,好奇心都重,随她们去吧。”
简爸就忍不住揭自家闺女的短,“我闺女我了解,她啊那可不是好奇心,她纯碎就是一个想要看对方倒霉的主。”
胡爸就笑,“看出来了,那孩子就是一个吃不得亏的主,若是吃亏了,总会千方百计地找补回来。”
简爸就道,“就是,以后若是那孩子有啥做的不对的地方,还得请亲家跟亲家母以及胡硕多包容一下。”
胡爸就摆了摆手,“唉,亲家你这话就过了,自家的孩子,偶尔使使小性子也没啥大不了,再说我对那孩子也了解,虽说不喜欢吃亏,但那只是针对外人而言,但是对家人那孩子还是很舍得的,也很大度大气。”
简爸就连连点头,笑道,“这个倒是,实不相瞒亲家,那孩子对家人那是真真舍得,只要需要或者值得的东西,那是眼睛连带不眨地几千几万的都舍得花。
可若是对她看不顺眼或者看不过眼的人那孩子就抠搜吝啬的不得了,花一毛钱都嫌多,像是在剜她的肉一一样。
我跟她妈,还有她姐都不是这种性子的人,可就她不知怎么的养成了这性子。”
胡爸就哈哈地笑了起来,胡硕也忍不住的嘴角上扬。
确实,他家媳妇儿就是那性子。
再说胡果来到了楼上,果真在简洁的房间里找到了简单,她正大开着侧面的一扇玻窗,双手环胸地侧耳倾听。
胡果来到她身边,问,“嫂子,都听到什么了?”
简单就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胡果就不再之声了,和她一起侧听。
果然,就在这时候,范梅英那中气十足的骂声就从那边传了过来,“去你妈的逼,我不得好死,我家不得好死,究竟是哪个不得好死?现在死的是哪个?
要我说,你家那个简云她就个烂货,贱货,她活该!没脑壳的小娼妇,要不是她自己答应的,我家简平难道还能拿刀逼着她去给人家那个博士当情妇啊?
要不是她自个儿嫌贫爱富,贪墨虚荣,看上那个有钱的博士,她会蹬了之前那个男的,然后跟了那个博士?
现在她被人家玩烂了,玩残了,玩死了,你就来找我家的晦气!天下间哪有这个道理?”
简单和胡果瞪大着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胡果就道,“哇,这老家骂人可这够直白粗暴的?啥子难听的话都敢骂,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简单就睨了她一眼,“这算什么,比这更难听的话都还有呢。”
胡果就瞠目结舌,简直不敢想象,于是又问,“嫂子,都是啥情况呀这是,貌似里面的料还挺多的?”
简单就道,“继续听呢。”
“放你妈的狗臭屁,”果然,简云她妈也不是个好惹的,“什么是我闺女嫌贫爱富,爱慕虚荣?还不是你家简平那个烂肠瘟干的好事?
要不是他为了一个小区几户人家的装修项目,故意把我家简云骗到那里让那杀千刀地给糟蹋了,又去我闺女她男朋友面前去说我家简云在老家还结过一次婚,还怀过人孩子,她那男朋友会嫌弃她,离开她?”
“哇,还有这样的事?”简单姑嫂两个简直是瞠目结舌,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猛料,猛料,绝对的猛料!
精彩程度堪比言情小说了!
只见范梅英那带着极强讽刺意味的声音跟着又传了过来,“笑话,你说她是被人糟蹋的就是被人糟蹋的?要我说她就是故意去勾引的人家。
要不然,她当时怎么不去报警,反而后来还跟了人家?还为人家接二连三的打胎?有那么贱的人么?”
“你.......你.......我打死你个老不要脸的老sāo_huò,只有你天天才这勾搭,那勾搭,从年轻时候起,到老都不正经,裤带子一解,就像个公共厕所似的,不管是个公狗还是头公猪都能上。
你也不嫌害臊,都八十多岁的老母猪了,还在找男人,你就那么骚那么浪,在你这里,你可真是把那句嫌贫不嫌娼的老话发挥的极致呢。”
“是笑贫不笑娼吧?”胡果抬眼像简单求证。
简单简直是哭笑不得,“是,不过大致意思都差不多,你就别抠人家字眼儿了。”
胡果连点头,“对对对,听戏为主。”
是她刚才本末倒置了。
不过她也算是见识到了她嫂子口中所谓更难听的话是个啥子样子了。
只见简云她妈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你一家都是黑了心肝,烂了肠肺的,你还好意思说我闺女不报警?
我闺女当初为啥不报警?还不是你家简平两口子使的坏,为了得到人家的那一笔补偿金封口费,更是劝说我家闺女不要报警么?
你说的对,我家闺女她就是个啥的,没脑壳的,别人把她给卖了她还帮着人数钱,那婆娘儿她死的也不算是特冤,可再不冤那也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啊啊啊.......”
说到这里她又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哭泣,那声音悲伤的不能自己。
简云她妈继续,“不管怎么说,造成她这一辈子悲剧的罪魁祸首是你家简平两口子,要不是他们两口子以一大家子人的名义将她骗过去吃饭,她会遭受这一切?
就算她遭受这一切,大家隐瞒就是了,可你们家简平两口又做了什么?
跑去她男朋友面前说三道四,不仅说她在老家结了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