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走出来恳求道,“村长求你饶过她们一会吧!家里面老的老小的小,孩子们不能没有娘啊。”
村长怒道,“饶了她们,你们还有脸求情,我还没说你们呢!你们自己的婆娘做了什么事情,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几人被他说得羞愧地低下了头,这件事情他们的确从头到尾都知道,没有阻止还不是想占点便宜,毕竟每天的一斤米一块肉就够家里的老人和孩子吃的了。
因为这些米和肉都是燕妮家出钱买的,村长就看向陈孝才问道,“孝才啊,你看这件事要怎么处理?”
陈秀才看看那几家人,有一个是自己的亲大哥,有一个是堂哥,还有两个是同村的人,其余几个也是村里的亲戚。
他捏捏眉心疲惫的说,“让他们把所拿的东西全还回来,再把他们开除了不再录用。”
“不行。”燕妮出声反对,“爹,我们要做到赏罚分明,怎么就这样算了呢?再有,谁知道他们拿了多少天,他们要说只拿了几天呢,可不能任由他们说了算。”
“我们答应把东西还回来了,你们还想怎么样?”说话的是何家的媳妇,她生了三个儿子,娘家还有七个兄弟,所以她说话也最硬气。
燕妮冷哼一声,“想怎么样?罚你们把十天的东西还回来,这半个月的工钱也没有了,你们家的人也开除了永不录用。”
燕妮这句话就像水落入到油锅里,顿时是炸开了锅。
“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人,我们都是勤勤恳恳地做事,你们凭什么不给我们工钱?我们的家人又有哪里错了,也要把他们开除?”
有几个听了直接坐地上拍着大腿哭道,“没天理啊!我拿的东西要我还回来,我也认了,可我辛苦干的活儿居然不给工钱,大家来评评理,给我们说句公道话啊!”
有十几个人应该是那些妇人的家人,从人群里走出来,“东家,我们都没做错什么,你们不能把我们开除了。还有她们是犯了错,偷了些米肉,可干的活也是真真的,她们都答应把那些东西还回来了,就不能再扣她们工钱。”
燕妮不说话,冷眼地看着他们。
也许大家都觉得扣掉工钱不应该,村长也为他们向陈孝才说情道,“孝才啊!乡亲们都不容易,让她们把东西还回来就算了吧!这工钱她们也是干了活儿的,就应该发给她们。”
陈孝才也头疼,这些都是相熟的人,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大家有什么事情也会搭把手,他也不想做的太难看。但话是自己女儿说的,他就看向燕妮,本想和她说说这些人情事故的,燕妮却先他一步开口。
“爹,这里有八百多人看着呢!你今天放过这些人,就会有人觉得犯错的成本太低,回头若有人偷东西或是偷奸耍滑,你该怎么办?”
陈孝才被女儿问得哑口无言,看向场上的所有人,想到平时就有不少人喜欢偷懒,如果这次没有严惩,其他人真有可能变本加厉。
几个妇人看见原本态度软和的陈孝才,也要同意扣除她们的工钱了,就有人立马嚎道,“陈家欺负人啊!不仅要把我和我的家人开除了,还要扣了我的工钱。我是**村的媳妇,也**村的闺女,你们得给我讨过公道啊!”
这句话无疑是要让其他村的村民来压迫他们。
哼!真以为这样就有用了。
可笑的是,其他几人也有样学样的哭喊着,让村民们为她们讨公道。
古代的人们对外都是很团结的,特别是有家族的人,几乎是一人有事全族出动,所以有家族当靠山,一般人是不敢随便招惹他们。
几个村的人围拢在一起讨论了一会,就派出代表人和村长大伯和陈孝才商谈。
眼看着村长和陈孝才迫于几个村的压力就要答应了,燕妮冷声说,“既然大家都觉得自个有理,那就一起去衙门,让大老爷给判决吧!”
晒谷场上吵吵嚷嚷,离着不远的老屋里是听得到的,这不,燕妮的爷爷奶奶听到声音就出来看看,没想到就听到燕妮要把人送去衙门的话,她奶顿时急了,那里面可是有她的大儿媳妇的。
“老五,你就任由她一个丫头主事了,你怎不看看那是你嫂子,啊!她若去了衙门,你让世荣以后怎么考功名,你就那么狠心要毁了你侄子吗?”
陈孝才被自己的老娘质问得愣了一会,那边燕妮却不甘示弱地怼回,“奶,你为什么不问问三伯母,她干出这样的事怎么不知道为我们想想?”
“她拿点东西回来给我吃怎么啦!难道我还不能吃你家一点东西了?”
燕妮还想说什么,却被陈孝才拉到了身后,“娘,那些吃的都是煮给工人们的,你以后想吃什么和我说,我让人给你买。”
有人看热闹不怕事大,道,“老太太,她拿的东西恐怕不是给家里的吧!我这阵子都看到她兄弟每天走在后面,虽然怀里抱的是一把子青菜,但在青菜下面明显藏有一包东西,以为别人不知道呢!我看就是那米和肉。”
有一个人说了,就有第二个人,你一句我一句都说看见了,这下子老太太不能再说是她吃的了。
老太太还是强硬地说,“反正不管怎么样,陈孝才你今天把你嫂子送衙门了,你对得起你侄子对得起陈家的列祖列宗吗?。”
老爷子也开口说,“孝才啊!我知道是你嫂子不对,你看在你几个侄子的份上就放过一回吧!就按之前说的让她们把东西还回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