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浅予想说信不信她也不做人了,可话到嘴边,却没能说出来。
太羞耻了!
可她又没想好该说什么别的话来威胁,于是就这么哽了一下。
对上秦时亦充满戏谑的眼神,她顿时有种被挑衅的感觉。
脑子一热,俯下身去,咬了他一口。
“嘶——”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道充满隐忍的抽气声在安静的卧室响起。
还没等她继续乱来,身下的人就突然发力。
她那点力道于秦时亦而言,连阻力都称不上。
天旋地转间,换成沈浅予一脸懵逼的躺在地上,笑容不知何时敛去,神色变得阴沉的秦时亦居高临下看着她。
沾着水光的喉结,又上下滚动了一下,带着说不出的性感。
可惜沈浅予不敢多看,没工夫去看。
被秦时亦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凝视着,又感受到危险气息的她不自觉绷紧背脊,有些慌乱的抬手抵住他宽厚的胸膛,试图把人推开。
然而秦时亦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半点要移动的迹象都没有。
想着那几秒里,好像过了电一样的酥麻感,秦时亦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差点分崩离析。
灼热深沉的目光落在沈浅予诱人采撷的红唇上,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了眯。
下一秒,他不再控制自己,俯下身,强硬的吻住沈浅予紧抿的唇瓣。
男人的喉结是随便能碰的吗?
显然不能。
被沈浅予咬住致命点的那一刻,秦时亦最本能的反应不是去反抗,而是想着要怎么把她狠狠的欺负到哭!
现在他也差不多做到了。
被痴缠的唇齿间传来火辣辣的疼意,让深深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沈浅予想哭的心都有了。
这已经不再是吻,而是像野兽一样在撕咬。
她是他的猎物,毫无反抗之力。
“唔…唔!!”
早知道秦时亦会有这么大反应,她就不该作死!
氧气被不断掠夺,就在沈浅予觉得自己快要被活活憋死的时候,身上的人终于将她放开。
他靠近沈浅予耳边,声音沉闷沙哑,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和按男生喉结,按重了这世界会少一个人,按轻了会多一个人是一个道理?”
沈浅予:“……”
秦时亦从不知道自己会这么不经撩,那几晚梦里的场景,如走马观花般在脑海里不断闪过。
要不是他还残留有理智,记得自己应该做个人,恐怕早就克制不住了。
还在努力平复气息的沈浅予不敢跟他对视,更不敢去招惹他,撇开头,直到气息平缓了,才低声讷讷嘟囔:“先撩者贱。”
也就在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心率手环已经被解了下来,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
艹!
什么时候解开的?
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秦时亦:“……”
神特么先撩者贱!
他面无表情的伸手,修长的指尖捏了捏她滚烫的小脸:“我看你是想当妈了。”
沈浅予:“……”
一句话,噎的她拳头发痒想揍人。
“闭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