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弗劳尔塞西尔呃,抓捕蟾蜍的行动非常顺利。
在国家中心局警员冲入署长办公室,整容成署长的蟾蜍,根本没有反抗,非常配合的伸出双手,戴上白晃晃的手铐,被押上警车。
当然,他脑中曾闪过持枪拘捕的念头,不过脑补到会被乱枪射死的画面聪明的他果断放弃。
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是拥有智慧的高级生物。
在说,人性化的委内瑞拉监狱,开放日时,女友可以去监狱探视,而且能行夫妻之礼。
简单地说,除了人身自由被限制外,其他的与外面生活没任何区别。
“我愿意配合你们清查内部鼹鼠。”
坐上囚车的弗劳尔塞西尔,主动对国家中心局警监开口。
警监笑眯眯的瞥了眼,旁边警员,挥动枪托砸向他腹部。
“啊”捂着肚子惨叫半声的弗劳尔塞西尔,直接被警员用黑色胶带封住嘴。
法克法克
不招供对我用刑我认,特么的主动招供还打我老子也认
弗劳尔塞西尔清楚,落在中心局这帮家伙手中,主动配合还能享受地狱般待遇。
不配合的话死亡都是一种奢侈。
不过他自信,只要配合中心局将亚马逊洲、加拉斯加隐藏的潜入者挖出来,会享受优厚的对待。
他心里如何向,中心局警监不关心,梁立波更不会关心,毕竟这是加拉斯加与亚马逊洲政府的事。
此刻他正坐在马路边,抽着烟,看亚马逊特种小队,对残余匪徒的清剿。
没错,就是不要活口。
因为这群人匪徒,已经被打上恐怖分子的标签,不予以歼灭难道还留着过年
不过这一切在梁立波看来,就是亚马逊洲当地政府的一块遮羞布。
“嗨,杰克”这时马伦自来熟的坐在他旁边,从他烟盒捏了一根烟。
“吧嗒”点燃抽了几口,平静的说着:“署蟾蜍被捕了。”
梁立波瞥了眼,特么的沙雕吧,这话让我怎么接
难道让我说,嘿伙计,你们署长被犯罪分子替换
他没供出亚马逊洲其他隐藏的罪犯
“那该死狗娘养的,不是他向匪徒提供消息,杰弗里他们就不会牺牲。”
马伦咬牙切齿咒骂着,恨不得立刻飞到国家中心局,让弗劳尔塞西尔尝尝他的手段。
“伙计,时间不早了,再晚赶不上回港岛的飞机了。”
梁立波看了下时间,转移话题,将烟蒂碾灭起身,拍了拍马伦肩膀,发出邀请,让他假期来港岛度假。
“谢谢有机会我一定去。”马伦点头,并与他捂手。
梁立波挥手再见,走到车门前,听到疑犯梁立渊的惨叫声。
“别打了”梁立渊双手抱头躺在车上,大声吼着:“马sir你在不阻止,回港后我让你控告你虐待疑犯。”
一旁的马永贞佯装没听见,特么得是亚马逊警员打你在说,他刚不借机逃跑,也不会被教训。
两个体态彪悍的特种队员,边给梁立渊上课,边用西班牙语喊着:“跑啊在跑一个试试看。”
“住手”梁立波上车质问道:“怎么回事”
见两人停脚,躺在地上得梁立渊急忙开口:“梁sir在没接受法庭审判前,我还是港岛市民,你作为港岛警察应该保护我。”
保护你
你这种渣渣值得保护
要不是因为我是警察,特么得能让你活着走出亚马逊丛林
梁立波腹诽着。
不等两个特种队员开口,躺在担架上的猎犬,急于表现的说着:“某人自不量力,想趁着混乱时跳窗逃跑,结果刚跳窗出去就被两位阿sir,扔回车内。”
想在场的人求证后,梁立波撇了撇嘴:“你们继续,我什么也没看到。”
说罢,坐到马永贞旁边,闭目养神起来。
冰岛米瓦登湖不远的别墅内,地下室的惨叫声持续了几个小时,戴着面具圆桌会首脑,拿着手术刀在梁佑博面前晃动着。
“梁生,看在多年合作的份上,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被捆绑在十字架上的梁佑博,断断续续说着:“老老板我真的不知道众多玉观音,那个才是梁氏传家宝。”
桀桀桀
首脑阴鸷笑着,锋利的手术刀,缓慢的插入手背,笑眯眯的道:“有充足的时间让你思考。”
梁佑博惨叫一声,受不了疼痛昏死过去。
旁边的大洋马,迈着猫步走了过来,将他受伤的手塞进装满酒精的桶内。
伤口在酒精刺痛下,梁佑博额头青筋凸起,嘶声砥砺的吼了声。
“滴滴滴”这时卫星电话响了起来,圆桌会首脑放下手术刀,接通电话,听到左手略带急迫的声音传了出来。
“首脑刚接到那边传来的准确消息,营救右手的人,被当地军警全歼,蟾蜍也失去连续。”
“通知那边,与蟾蜍有横向联系的人立刻从亚马逊撤离。”
首脑眉头紧蹙说着:“其他人打听右手关押地点,伺机营救。”
电话另头的左手建议道:“首脑在无法营救的情况下,为了组织着想,我建议送右手上”
路字还未说出口,被首脑开口打断:“左手你今天的话,我就当没听到,无论话任何代价都要将右手营救出来。”
儒雅的左手刚要开口,听到电话挂断音,右手固然对组织有用,但也不能为了营救右手,让精心训练十多年的精锐送死。
想到这,他将得力手下蝎子喊了进来,告诉他,立刻前往亚马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