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半身不遂,还是四肢退化?”
“……”
司笙停顿了一秒。
正当她想反唇相讥时,凌西泽却走出两步,拿起买来的车厘子、草莓、圣女果,全部倒在沥水篮里。
一倒完,他就拿去洗了。
这操作看得司笙把一番讥讽的话咽了回去。
眉头一挑,司笙紧了紧毛毯,走近几步,倚在一旁瞧他,饶有兴致的,“你说你,是不是口嫌体正直?”
将水龙头一关,凌西泽疑惑地看过来,“什么意思?”
“不是让我洗吗?”
“你洗不干净还得我来。”凌西泽透过现象看本质。
“……”
她不想碰水,根本就不稀得吃。
司笙显然是个被惯成习惯的人。
凌西泽来家里照顾她、帮忙洗水果,她心安理得地接受,搁一旁看着时,还“指点”一下凌西泽,提醒这个圣女果没洗干净,那个草莓上有脏东西。
原本几分钟就能洗好的水果,在挑剔的司笙念叨下,硬是洗足了一刻钟。
凌西泽被她说得半点脾气都没了。
将最后一颗草莓扔到果盘里,凌西泽关掉水龙头,故意朝司笙问:“要帮你端客厅吗?”
“谢了啊。”
司笙坦然一点头,转身就走出厨房。
凌西泽:“……”他这是在伺候祖宗。
厨房里,凌西泽紧拧着眉,专注地研究如何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