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怎么样？”
沉吟了下，司笙漫不经意地问。
听得司笙的语气，楚凉夏就察觉到没这回事，想了下，她道：“涨了粉，赚了好评。”
“哦。”
司笙又戳了一块苹果，见封子珩端上两杯刚榨好的西瓜汁，有些匪夷所思。
——她认识的那几个在部队待着的，不知过得有多糙，吃西瓜是直接一拳头下去打裂的。比如郑永丰。这位真是活得颠覆她概念的精致。
不过这种错愕，转瞬即逝。
“我听三爷说，你有点介意她是陆姨的得意门生？”楚凉夏问。
“嗯。”
喝着冰镇西瓜汁，司笙心情很不错。
“其实……”
“嗯？”
“你不用太介怀，陆姨的得意门生很多。”楚凉夏单手托着下巴，解释道，“她喜欢当老师，对学生有种天然的喜爱。看到好苗子就忍不住当宝贝。她什么都不图，所以有资源有机会，都会捎上学生，就是下意识想对他们好。但其实在她心里，苏秋白跟她其他的学生，没太大区别。”
“是么？”
司笙一挑眉。
“我闲着也是闲着，咳……”楚凉夏捏了捏嗓子，冲她一乐，笑得眉眼柔软，“我闲了可以多找找陆姨，降低一点苏秋白的好感度。”
看着楚凉夏温柔清浅的笑，司笙忽觉有点凉意从后颈灌入，入口的冰块有点冻牙齿。
这话，像段长延、沈江远这一类的人说出来，司笙只觉得理所当然。但从童叟无欺的楚凉夏嘴里说出来，颇有一种违和感。
司笙慢吞吞地喝完一整杯西瓜汁，未融化的冰块到嘴里，被她咀嚼着吃了。
她说：“辛苦了。”
二人相视一眼。
将她俩对话全然听了的封子珩，无动于衷，问她们俩明晚要不要吃烤牛排，封爷爷让人送了点特级食材过来。
*
早在录制《密室逃脱》时，司笙就心里有数——在丧尸学校这一期里，她和苏秋白定然会成为焦点人物，话题重心定然是向她俩倾斜的。
萧逆和司风眠期末考结束那天，《密室逃脱》最新一期播出，主题：丧尸学校。
司风眠早早拿着电脑在客厅等候，萧逆因为有司笙录制，所以被司风眠叫了两句后，就挪到司风眠身边坐下。
“姐，你看吗？”
司风眠招呼着司笙。
在剧组待了一天，司笙脑子晕乎乎的，正待在摇椅上翻看剧本。听到司风眠的声音，“唔”了一声，然后道：“电视投屏。”
听一听吧。
“哦。”
司风眠赶紧打开手机酷岚视频，连接电视打开投屏。
时机正好，视频刚刚更新。
司风眠道：“姐，你知道吗，因为《密室逃脱》这档综艺，全国的密室逃脱生意都火爆，网上都说这档综艺带动了密室逃脱这个行业的发展。”
“是么？”
司笙不太感兴趣。
密室逃脱的游戏，她经朋友邀请设计过一个。当时没经验，所以在设计之前做了很多调查，跑遍了十多座城市比较火的密室逃脱。后来她设计的密室……反正前一阵听说挺火的，在某点评app上的评价接近五分。
正因有先前的经验积累，司笙才能在吃喝玩乐间把《密室逃脱》这档节目的密室轻松设计完成了。
司风眠又道：“不过《密室逃脱》前面两个密室的表现都不尽人意，评分下降得快。这一期有你和苏秋白参与，才带动观众积极性。”
“掉到多少分？”
“8.7。”
“……”
司笙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