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观澜提了提衣角就径直落座,就等着橙衣说话。
橙衣没有想到观澜还真心情不怎样,摆了摆自己的心态后,她说道:“观道友,你也知道,我们要等小姐,这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出发,我看你在你们也闲着无事,就自作主张把你请过来了,你不会介意吧?”
不管介意不介意,已经将观澜请出来了,橙衣清楚她已经成功了第一步。
“不介意,反正就如你说的,我没什么事。”观澜说的不介意是一回事,但另一回事,却是要她给一个解释。
“也好,反正我们俩也闲着没事,我就先给你将两个故事打发打发时间吧。”
观澜不知道橙衣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是吗?
“你知道小姐的身份吗?”
“不知道。”观澜还真不知道穆迟意的身份,想到自家师父对她那么亲切友好的样子,不由觉得她的身份不一般,最重要的是,还和付家关系匪浅,看来,穆迟意还是有点地位的,至少后台不低,“怎么?说说。”
“好,那我就简单跟你讲讲我所听说到的关于小姐的消息。”橙衣就等着这句话了,当观澜刚说完的时候,她就立即回复,效率之至,“小姐本是焕海界的修士,他们家族再焕海界也算得上是有名的修士,可是在小姐四岁的时候。却遇上了家族的大劫难,整个家族被灭,就剩下她一人。”
观澜听着橙衣的话,不由陷入深思。很快就听出了个所以然来,穆迟意的姓氏,加上橙衣的这个故事,他很快就联想到了十多年前的一件大事。
穆家不算得上是四大家,但也是十小家之一的有名家族,赫赫大名,师父曾经还用过穆家的这个案例和他探讨过,当时他得出的结果就是用人不当,识人不深,交友不慎。不过他还真没想过。那个传说中的穆家。竟然还有修士存活下来。他一直认为那个曾经传奇一时的穆家就是一个神话,一个他根本不可能再有接触的神话,却没有想到。竟然还能够见到穆家的幸存者。
“这么说,穆迟意就是穆家唯一的幸存者?”观澜直接将自己的所想问了出来,不过光是这层身份,根本 不值得师父对她那么关注啊,毕竟师父当初对穆家是有惋惜和叹惋,但更多是一种哀悼,对逝去的事物的哀悼。
穆家作为一个消失在历史洪流中的家族,早就成为了过去式,他不认为师父会因为一个过去式的家族,而对穆迟意这么亲近。
就在观澜还在左思右想为自己找答案的时候。橙衣接下来的话,终于给他找出了答案:“就在穆家别灭门的时候,小姐因为一名修士的帮助,最终离开了焕海界,来到了澎湖界,在澎湖界生活了十多年后,找到了一个来焕海界的契机,那么多年自己拼命的努力,修炼,来到了焕海界后,却发现自己那么陌生,在这里生存太过于困难,她在这里几乎没有立足之地。”
橙衣讲的穆迟意的故事,观澜是都听了,不过更多的是他听出了穆迟意所来的地方:澎湖界。
他很清楚地记得,师父来的那个界面就是澎湖界,兴许他们的关联就是在澎湖界,只不过这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这层关系还存在吗?再者,澎湖界这么大,真的能够在这里碰到吗?
不得不说,观澜已经擦凄恻地八九不离十了,仅仅是不确定罢了。
橙衣的话还在继续:“我想,以你的身份是不会明白的,一个修士,原本就是存在这个界面的,可是等到她从儿时慢慢长到到认为自己有足够实力的时候回到了她的家乡,却发现这个世界物是人非,不再是她记忆里的那个世界。没有朋友,没有熟人,更别说是可以给自己帮助的人了。”
“穆迟意意识到了这份情况,她一个女修,带着我们这一群拖后腿,硬要一起来焕海界的,修士,却还要为家族报仇,你能想到她肩膀上的压力吗?你知道她的艰难吗?你能够想一想她现在才处境吗?最让人崩溃的是,她还不知道自己家族的灭族仇人是谁。”
“就在这样暗无天日的煎熬中,她一天一天过去,终于,她有机会遇到一个契机,可能能了解到一点关于幕后黑手的消息,你谁她不能暂时先停一下吗?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是多久都要等的。”
观澜被橙衣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干笑着没有答话。
橙衣也没想过就讲这么一个故事就将他说动了,因此只是顿了顿,就继续开始讲第二个故事:“好了,既然第一个故事已经讲完了,那我就开始讲第二个故事了。”
观澜点点头,没有接话,他一直表示着沉默,师父见穆迟意的时候,将自己打发走,而穆迟意本应该将自己很正式地介绍给大家,却在一个特殊的情况下草草将自己交给了这一群陌生人。
在几人短暂的认识里,观澜只有一个认识,穆迟意的四个徒弟都看起来不错,只是一个个修炼成痴,还没等他与几人说话,就一个个盘腿坐下修炼,让人吃惊。至于韭菜橙衣、温文韬三人,则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根本没有一点想要修炼的意识。
这两种修士的存在,简直是一种让人震惊的对比,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
观澜不明白,这样的修士,怎么会走在一起?穆迟意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让几人成了队友,一起来到了焕海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