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易嘉帧一改刚才对童然的态度,他松开了童然的手,像是看着一个巨大的麻烦一样看着童然,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别自作多情了,你招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我再不过来解决,还不知道易家要怎么丢人。我是为了帮易家,不是你。”
“……”童然刚才的一切感动都没有了,甚至觉得有些被易嘉帧欺骗了感情,也跟着不屑起来,“我出口言谢只是因为你做的事实,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也请易大少爷不要自作多情!”
童然的骤变在易嘉帧眼里颇为可笑,这个女人明明刚才还一副被感动了的样子,都恨不得热泪盈眶得来感谢他了,现在居然还在装:“一点都不老实,你诚实点会死啊。”
“这原本就是我的想法,易少不那么自作多情会死啊!”
“你!”
“哼!”
两人目视着对方,谁都不肯让步,两人过了许久后,不由的看着对方笑了起来。
“神经病。”易嘉帧嘴角露出了好看的梨涡,扭头看着甲板外面的景色。
童然的脸上也笑出了一个酒窝,四处看着已经回复平静的派对:“你才神经病。”
易嘉帧突然发现了童然脸上的酒窝,有些意外,他一直没有注意到,然后伸出手指在童然酒窝的地方戳了一下。
童然吓了一跳,拍掉易嘉帧的手:“动手动脚的你干嘛!”
“酒窝。”易嘉帧说道,“蛮好玩的。”
童然心里大囧,什么叫蛮好玩的啊?于是嘟着嘴看着易嘉帧,突然踮起脚尖伸手在易嘉帧的嘴角边上点了一下:“梨涡,也蛮好玩的。”
易嘉帧抬手在自己被点过的嘴角边上摸了一下,看向童然的眼神里满是鄙夷:“你幼稚不幼稚。”
童然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没在理他。
在转过身的一瞬间,童然呼了口气,双手不由自主的放在左边的胸口上,心跳的节奏似乎有些不太对,脸也有些发烫。.
童然没有看到,在她身后的易嘉帧,笑得如沐春风。
繁琐的派对终于结束,童然一回到船舱,就累的把自己瘫软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
听见门被“咔嚓”打开的声音么童然从沙发上坐起来,趴在沙发的靠背上,无语的看着走进来的人。
走进来的人坦然的走进卧室,脱掉了西装挂在衣柜里,紧接着抱出来一床被子,扔给了沙发上的童然。
童然接过被子,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易嘉帧你这是什么意思?”
易嘉帧原本已经又回到卧室,在听到童然说的话后,停下了脚步,转身靠在卧室的门框上,看着童然坦然说道:“你晚上睡觉不盖被子吗?”
她当然盖被子了,可是扔过来算是咋么回事?
易嘉帧像是明白了她的疑惑,一排额头继续说道:“哦,我本来还想和你商量下,看今晚谁睡床,谁睡沙发的,可看你这么喜欢在这张沙发上躺着,那我就大度一些,不和你抢了。”
果然,她心中的预感就没好事!
童然一把将被子扔在沙发上,站起身来不服的质问:“我才不要睡沙发!要睡你睡!我要睡床!”
“可我不想和你睡在一张床上。”易嘉看着童然,说的坦然又理直气壮。
听到易嘉帧的话,童然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说得好像她乐意跟他睡一张床似的,而且,感情易大少爷是认准了那张床的归属权了。
就在童然沉默无语的时候,易嘉帧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再次开口了:“看你的样子似乎很不服气?那要不这样吧,我们来打一个赌。谁赌赢了,床就归谁。”
“赌什么!”
易嘉帧在绕着屋子走了一圈,最后停在酒柜面前,从里面拿出了一瓶葡萄酒:“82年的拉菲,你有口福了。”
说着,易嘉帧又拿了两个杯子,做到了沙发上,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示意童然坐下来。
童然看着易嘉肢其中一个酒杯倒满了酒,另一个则是倒满了白水,眼里充满了疑惑。
“这杯酒是你的,这杯水是我的。”易嘉肢两个杯子分别推到两人面前,“我们就赌一赌,看谁喝的快。”
“……易嘉帧你玩我呢?”童然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易嘉帧,要比谁喝得快,也要公平一些好不好?
“凭什么我的杯子里是酒,而你的被子里就是白开水!”
“因为我酒量不好,不能多喝。”
童然简直要被易嘉帧的理由气得笑出来,于是自己去柜子里又拿了一个杯子倒满了白开水,端着过来做到易嘉帧对面。
“我酒量也不好,不能多喝。”
易嘉帧眯起了眼睛看着童然,一脸不怀好意:“那你这是要自动认输了?”
“不要转移话题!”童然将那杯倒满了葡萄酒的杯子推到一边,“既然要打赌就要公平。”
“谁要和你公平了。”易嘉帧,“床的优先选择权在我手上,既然你不服想要挑战我对于床的主权,那你就应该接受我出的刁难考验。”
太不要脸了,童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易嘉帧,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为什么床的优先选择权在你手里,谁规定的!”
“整个游轮都是易家的,更何况游轮里区区一张床。”
“易嘉帧!你不要太过分!我现在可是和你领证了的!司法角度上来说我也是易家的一员好不好!”
“明天婚礼才举行。”
“证书是一个月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