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没兴趣,嫁人,太容易!想娶我的人,在平南超过一个排。清水那个农民,还每到周末就跑上来求我复婚。”黎卉说:“可惜这些我都看不上,我要嫁,就嫁像哥哥这样的人。”
“那你难找了!”陈维政笑着说:“象我这样的极品,到目前为止,我只发现我一个。如果我发现有跟我很象的人,我推荐给你。”
“哥你不要开我的玩笑了!”黎卉说:“我失败的第一次婚姻,让我认识到找到一个真正的男人实在不容易,即使农又敏那种自小一起长,知根知底的人,也想不到秉性是那么的差。所以我开始对婚姻有一些恐惧,估计还要一点时间,才能让我的恐惧心理消失。”
“一年多,时间不短了!”陈维政说:“农又敏这个人不怎么样,并不代表所有的男人都不怎么样,希望你尽早走出泥淖!”
“我会的。我的心理并没有问题,很健康,我会选择我的生活,哥你放心。”黎卉说:“现在的问题是任随。这小子,又跟吕苇又跟秦娟,大搞三角恋爱,乱成一团。”
“我们是自愿,怎么就乱成一团了?”任随说。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陈维政问。
“是这样!”任随开始说故事:“我上大二时,跟了吕苇,两人很好,谁知道到大三时,吕苇跟我说,要把她最好的女朋友介绍给我,一起做我的女朋友,糊里糊涂的,又跟秦娟好上了,后来就一直三个人在一起。”
“呵呵呵呵,没想到我们家小随还是那个齐人,有一妻一妾,”陈维政说。
“那是!”任随不无得意,说:“不同的只是。本人是堂堂龙山国贸的董事长,那位是乞丐。”
“问题是应该跟谁去登记,去结婚,跟了一个就会伤了另一个,这两个女孩,我是两个都喜欢,两个都心痛,伤了哪个我也不愿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走了过来,参与话题。
“妈,这个事不用你*心,她们两个既然做出了决定,一起跟小随,那她们肯定商量过将来会怎么样。她们会作出选择的。”陈维政说。
“没那么简单。”黎卉说:“我估计当时她们这么做,也纯粹为了好玩,根本没有想过之后还要结婚,还要登记,还有一夫一妻这种事。现在慢慢发现这些问题事到临头,才觉得棘手。是不是这样,小随。”
“那就别登记,直接办酒。”陈维政说:“去秦娟家办酒,吕苇做伴娘,去吕苇家办酒,秦娟做伴娘,到我们这边办酒,两个新娘。小随又不是公务员,是大老板,现在的老板,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至于生了孩子,我就不相信有个省厅计财处处长的爷爷,还入不了户口。三年生五个,到时候,我们家就热闹了。”
“哥你怎么一点法制观点都没有的!”黎卉惊叹。
“老妹,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一个实足的农民。”陈维政说。
“农民也要懂法。婚姻法,又是非法同居,又是重婚。还三年生五个,那是超生f划生育法!你知不知道。”黎卉说。
“我知道,非法同居不判刑,重婚不告不算,告也最多两年,无所谓,我就不相信,吕苇和秦娟谁会告小随重婚。至于超生,那是必须的,我还准备生它十个八个,开枝散叶。”陈维政说:“法律这种东西,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不要对着干,学会绕着走,就行。”
黎卉无语,作为省委办公厅法制处的工作人员,面对家里的法盲,深感任重而道远。
“小随,你看看旁边还有哪栋别墅出让,你快点买一栋,搬出去住,以后你的孩子肯定多,别在家吵着我们,还累着妈妈。”陈维政说。
任随挠挠头,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