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楚睿晟摇摇头,“软骨散是有时间限制的,你不必去找他拿解药,等时辰一到,我药性自然就解了。”
“可是你这样躺着不难受吗?”
“不难受。”楚睿晟摇头,“我现在倒是好奇他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
“我也觉得奇怪。”瑞雪自言自语,看着楚睿晟因为情动而泛红的脸,再看看他因为不能发泄而难受的模样,瑞雪犹豫一下,想起自己曾悄悄看过的片子,闭了闭眼睛,对着楚睿晟伸出手。
“娘子,你在干什么?”楚睿晟倒吸口气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不是难受吗,我帮你啊。”瑞雪羞红了脸小声的说着。
“咝……”
“娘子,趴我的身上,吻我。”现在的楚睿晟浑身无力,只好对瑞雪下令。
瑞雪依言趴在楚睿晟的身上,嘴唇送了过去,双唇立刻像被吸盘一样紧紧的吸住,明明被下药的是楚睿晟,现在被制住的却是她。
善了后,瑞雪趴在楚睿晟的身上,静静的享受着两人的时光。
虽然被瑞雪用手帮自己解决了也很舒服,可是对于宋子杰的自作主张,楚睿晟还是相当的生气,而且明明他都让瑞雪动情了,现在却因为自己全身无力只能将她给晾着,楚睿晟心里将宋子杰骂得体无完肤,脑子里产生了许多种报复的念头。
喜宴从中午持续到晚上,瑞雪和闻人墨拜堂后就没有露面,一直呆在新房里,新房的桌上摆着各种吃食,饿了就拿来吃些,鉴于楚睿晟不能动,瑞雪便趴在他的身上,喂他吃东西,和他说着话,两人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一直到很晚才相继睡去。
第二天早上瑞雪睡得很香,突然觉得脸上痒痒的,然后熟悉而陌生的酥麻感觉传来,睁开眼,便看到了楚睿晟在自己身上作怪。
“药散了吗?”
“恩。”一提到药,楚睿晟脸色就一黑,不情不愿的点头。
“天亮了。”
“别管。”
“一会儿,会有人过来。”瑞雪抱着楚睿晟的头有些气息不稳的说着。
“不怕,我们是夫妻。”
虽然昨晚为了防止楚睿晟伤害自己,大哥给他下了药让他软了一晚上,但是看到楚睿晟现在的样子,瑞雪抿了抿唇,放松身体,该来的总是要来,她没有理由不让他碰自己的妻子,反正自己算早熟,只要心理上的坎度过了,就没有问题了。
“乖,别乱动,让我来。”
“相公……”
“……恩。”想不到楚睿晟会对自己做这么羞人的事,瑞雪不如平常那般大大咧咧,只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把自己关起来。
“那该我了。”楚睿晟笑着将瑞雪压在身下。
“恩。”瑞雪眼里闪过一丝紧张。
“你干嘛?”瑞雪疑惑的张眼看着他。
“我说过,在你及笄前不会碰你的,可是我们成亲了,每天睡在一张床上,而且你的身体发育得已经非常的好了,实在是忍不住,我只能保住你最后一丝底线,我们就暂时先用别的方式吧。”楚睿晟笑眯眯的看着瑞雪。
其实他没有说的是,就算昨天宋子杰不给自己下药,他也会为瑞雪保护好最后一丝底线的,虽然非常高兴能马上娶到瑞雪,但是瑞雪真的是太小了,而且他真的感觉到她的紧张,爱她如斯,怎么能忍心看着她紧张害怕呢?
只不过他还不有用行动表示自己的心意就让宋子杰抢先一步了,这个仇,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现在他的心里已经有想法了,只希望宋子杰收到自己的礼物不要太感谢了。
记仇这种东西,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记起仇来,绝对比女人还要可怕,刚从温柔乡里起来的宋子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为什么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相公,你真好。”楚睿晟的疼惜自然是换来瑞雪一阵感动。
两人在床上粘着不肯起来,连早饭都让红一放在门口,楚睿晟起床去端了回来,坐在床上你一口我一口的甜蜜吃饭,直到宋子杰过来找人,说昨天来参加婚宴的那些宾客一夜之间全都不见了。
昨天来参加喜宴的宾客,可都是北境之地数一数二的人物,一夜之间全都不见了,那些人的家里全都乱套了,纷纷派人来锦绣田庄询问打听是怎么回事。
身为北境王,这个时候也不能躲在家里不出面,楚睿晟立刻换了衣服和宋子杰一起去处理这件事,瑞雪本来也想去的,但被楚睿晟给拦着了,“这种事有男人在前面处理就好了,你不用出面,等我回来。”
瑞雪本身也不是多么强势的人,有丈夫为自己分担,她自然是乐得轻松的,换了衣服打扮一下,便悠闲的去给乔紫请安。
“女婿呢?”
“他和大哥一起去处理事情了,据说昨天来参加的宾客们都没有回去。”
“是啊,你说这大喜的日子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实在是让人扫兴。”乔紫叹着。
“敢对那么多人下手,恐怕幕后指使者,不是针对锦绣田庄就是针对北境王府,在这北境之地,敢针对锦绣田庄和北境王府的,我还真想不起有谁那么大胆呢。”
“那雪儿你的意思是……”乔紫疑惑的看着瑞雪。
“恐怕,是外面的人。”瑞雪的脑海里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皇帝,在北境之地比北境王更大的,不就是皇帝吗?
想想前段时间他住在田庄,每天都遇刺,搞得整个田庄鸡犬不宁,后来走了,还是有刺客,虽然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