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无表情地一起坐在房内的一条板登上,两人双眼都是痴呆呆地望着天空。
他们没有言语,也没有肢体语言,就像两个大大的布娃娃,而且还是连体的。
他们每天一起吃饭,一起上床,一起醒来,一起坐在那条板登看朝晖斜阳,这就是他们的日常。
朱雀的老爹娘早已流干了泪,眼睛看东西也已模糊不清。人生最悲情的莫过于活着早已失去意义,都还要如纸菩萨一样地活着。
朱雀老爹老娘想带着女儿一起赴黄泉,却怎么都拿不动朱雀。老爹老娘要是先行一步的话也放不下苟活在世上的朱雀,好端端的一个女儿如今活成了人线木偶,咋不叫老爹老娘心碎。
世上有太多的事原本说不透如果一家人还活在这种说不透的事情里,就是一个悲剧。
无解的悲剧啊?
直到有一天,朱雀眼角有了泪痕,一直看着老娘,然后用手摸着肚子,朱雀眼睛里有一种喜悦。
(5)
像死了一样活着的朱雀意外地有了孩子,对于老娘老爹来说有了希望和动力,却又开启了新一轮的煎熬。
这孩子能不能在肚子里安然存活,又会不会如期健康地生下来,朱雀爹娘每夭点香燃烛在佛前求菩萨保佑雀儿顺顺利利生下孩子。
有一天,街口一家的老药师者,听闻了朱雀的病因,决定想去看看那孩子。
于是提着药厢,带着顺手配了几副安胎的药,来到朱雀家。
当朱雀娘把朱雀的手交给老药师的时候,都老泪纵横了。
当老药师告诉朱雀爹娘,朱雀身体其实没有异样,一切都好,只是她的大脑意识和体症固定在某个特定的状态中,是浑沌与错乱的,对身体没坏处,只是脑神经受到破坏,但不会对生命造成危险。
朱雀爹娘终于有了欢喜,朱雀爹握着老药师的手感激不尽。
老药师叫朱雀爹用细火慢慢地煎熬胎药,一副药熬一次,熬的药水分早上,傍晚二次喝,吃七天药,只要在生孩子前不出现意外状况,就可以保胎儿大人无恙。
朱雀爹激动得一个劲地“好,好,好。”
朱雀娘一听到煎药,便急着去找药灌洗了。
一家人因有了一个新生命的到来,就有了希望,有了憧憬,有了力气。
朱雀的脸上也有了小小的变化,不再是那段日子样的呆滞和面无表情,这些天的她有了一丝丝的温和,虽然依然不说话没有过多的动作,依然是和夛西坐在窗前看日出日落,看花开花谢,看光阴离去。
朱雀娘现在看到朱雀和夛西的背影已不再感觉是悲苦和死寂,偶然撞到夛西侧脸看着朱雀的表情有一种安宁和静美岁月的安好。
日子在波澜不惊的时间里慢慢复苏,太阳光照射到窗棍时,朱雀和夛西己起床,有时候朱雀娘也会让夛西牵着朱雀的手去外面庭院坐坐。
今天夛西就自然地牵起了朱雀的手往门外面走去,当阳光照在朱雀身上时,腹部己微微有了凸起,证明生命在生长。
朱雀爹今天也去集市采购家里的所需物品去了,他感觉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未曾感受到阳光的照佛了,今天的他明知道不能阳光不能直视,可还是抬头看了看树尖枝上那跳跃的暖阳。
来到集市,买好了家中所需物品,想起已多日未见侯四爷了,便往侯四爷茶舍走。
拐了二条巷子,刚踏上茶舍的阶梯,就听到侯四爷的声音。
“哟呵,你这老兄今日被哪道风吹到我门子里来了?”
“侯四爷,你可真乐,天天一把扇儿满嘴泡泡,老夫真羡慕你的自在呀。”朱雀爹发着感慨。
“朱家老儿,听说你家闺女病好了,又添喜了,恭喜恭喜。”侯四爷快嘴快语。
“你听哪个港咯,冒得的事啊,冒得的事。”朱雀爹怕生事,便不想确定这事。
“朱家老儿,您这是怕我去您府上讨水酒喝赖,这是好事哒,还有掩着藏着的。”侯四爷凑近朱雀爹说。
“想去我府上喝酒,只看侯四爷哪天方便,我天天在家候着。今日我还有点事,就不讨扰了。”朱雀爹拉起东西就去了城西。
(6)
城西有家当铺叫玲珑当铺,就是当年朱雀和夛西认识的地方,也是玉扣出现的地方。
经探问得之:这家当铺原是一个武林盟主的相好开的,后因武林纠葛她也被卷入武林后被人杀了抛尸荒野。
虽然那武林盟主后来找到并让她入土为安立了牌,而这当铺也曾是闹过几回鬼的。
听到这些,朱雀的爹己是额门冒汗。
回到家后,马上找朱雀娘商量为朱雀夛西两人做一件法事。法事做了整整一天,朱雀爹娘心里也就踏实了。
眼看朱雀的孩子月份快满,朱雀爹娘心里也是焦虑不安,生怕会有什么闪失。
于是又去请来那个老药师为朱雀诊脉,好在胎儿很稳。
朱雀爹娘又松了一口气。次日朱雀爹又把接生婆请好了,只待日子一到通知接生婆就好。
一个月后的桂花飘香之夜,朱雀生下一个7斤6两的大胖小子,接生婆都笑得咧开了嘴,说这是她今天接的最顺产的一个孩子,五官清楚,哭声像狮子吼。
朱雀爹娘高兴坏了,给了接生婆一个重重的钱袋另加一匹丝绸布料。
第二天朱雀又去请来老药师帮孩子诊脉,老药师也说,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