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举起双手投降:“我知道了,怎么收拾我都没关系,应该的应该的。”
“本来是准备把认知不对劲的你直接掳回去。”曲衔青理了理自己有些乱的头发,“但你现在恢复了,那你打算现在回去吗?”
她转头,隔着厚厚的障壁望向保安亭所在的方向:“刚刚那女孩……她很特殊,你有意接近她是什么意思?是因为好奇随便看看,还是有意做点什么,比如拉到我们队里来?”
“不拉。”虞幸轻轻摇头,失笑:“拉一个本不是推演者的人进系统实在有点缺德。我只是有件事需要她帮我做,还需要一点时间,所以暂时不回去。”
曲衔青:“我们就待在穹顶雪山?”
虞幸看了眼赵一酒,然后道:“酒哥先回去,小曲曲,你留下和我一起。”
赵一酒一愣:“不需要我了?”
“你啊,恐怕还是先回去给赵谋看一眼。”虞幸意有所指地瞄了一下对方缠着脖子的绷带,赵一酒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被牢牢堵在嗓子里。
他几乎是立马转头,身体已经在往外走了:“我现在就回去。”
这离开速度,堪称迫不及待。
曲衔青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怎么了?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隐患。”
虞幸:“或许有,但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不是很确定该不该将它定义为隐患。”
“那就是他自己的小秘密?”曲衔青很能理解这一点,推演者经常、高频率的、拥有一些自己的秘密。
只要让赵谋看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危害就好了,相信赵一酒不会连自家亲哥都瞒着。
真想瞒也无所谓,反正他那个哥哥想知道一件事的时候,瞒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