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平时的样子,也不是装给外人看的,虞幸才是他唯一的观众。
不过这两个红衣,还真好玩呐……
内心的暴戾在这种压抑环境下得到方法,花宿白瞳中闪过血色,一脚踹开了雅间的门。
死不松手的红衣鬼被带着撞在门上,它短暂地掉在了地上,又立刻无声哀嚎着扑向他,完完全全赖在了他身上。鮘
“嫉妒吗?”花宿白咧嘴一笑,拖着它们走进雅间,低喃声如恶魔低语,“你们离不开了,所以嫉妒还活着的推演者是吗?”
“就像在成衣铺冲进来的那家伙一样?”
“很可惜呢,它才刚重新长出脸,还没机会被其他人认出来,就消散了。”
“就连它消失的时候,留下的印象也都是同为推演者的人们对它憎恶的眼神吧。”
惨绿的光影悄然闪烁,陶瓷头静静站在花宿白身后不远处,听着花宿白病态的呢喃。
它听见“脸”这个字,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它只摸到一片光滑的陶瓷。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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