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雄军等亲军可是有着宪兵职责的军队,左良玉那倒霉遭遇可是作为反而教材,宣传到了全国各地,更何况是离陕西如此之近的宁夏和甘肃了。无论军还是兵,在今年这个时候,一个个都打起了jing神,唯恐被天雄军抓住了把柄。
这样一来倒是卢象升和阎应元乐见其成的,上千里的防线,仅仅靠着他们的这二万多人,把腿跑细了都没用,对于五里一燧,十里一墩,三十里一堡,一百里一城的军事防御体系。才把第百人诸于堡内。
野蛮的游牧民族一直把汉民族认为是‘钱多人傻’,可以象庄稼一样按着季节来收割,但今年有些特殊了。各亲兵的战斗力就不要说了,武装到了牙齿不说,从大同、岱海、归化再打到陕西等,这一路可是奏着凯歌打过来的,战斗力相当的恐怖。而两镇的兵、军们,也都为了掩饰以往的‘罪名’,今年也是相当的卖力气,几乎是一有‘火jing’,立刻出动。打不打是一个情况,但不再错失战机故意的等到鞑靼们吃干抹净都走了,再磨蹭着到了‘现场’,已经是相当大的提高了。卢象升和阎应元对他们的行为肯定了,不要求歼敌,拖住就好。
鞑靼人被这种打法震惊了,这哪里是人家钱多人傻,大明这种守株待兔的做法,简章就是恶魔似的,张开了那血盘大口,等着自己前去被生擒活着,或者是客死异乡。就连两镇的军兵们,在不断的看到一伙伙的鞑靼人被绳捆索绑的压进了一个个堡子当中,多少人哭了,哭的好伤心,哭的好高兴,因为鞑靼**害的不是别人,恰恰就是他们这些生活在边墙之边的军户,有本事的。还可以去城里居住,没本事的他们,只能在堡子里硬挨,几乎每一家都有亲朋死在了鞑靼人的箭下、刀下。如今嚣张异常的鞑靼人也有今天,被俘虏着押着满街的游行,这怎能不让军户们恨得想上去咬上两口。
但亲军们可不愿意这些俘虏们受伤,打两下可以。但伤了就不行了。这里的修路进程太慢了,太需要人力了,亲军们虽然不知道明年皇上会亲征哈密,但皇上对修路的重视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所以加快速度修路是必须的。这些俘虏一个个身体壮实,是干活的好料子。
过来想着收庄稼的鞑靼们踏过边墙之后。最终被大明关门打狗后,当已经有零零散散的几千人在被零敲碎打了之后。这种现象被各个部落重视起来。
在河套地区大明的武勇已经传遍了,只是大家选择不相信而已,因为没有多少人会相信一个善柔了上百年的民族,会突然的来个惊天逆转。变成了战无不胜的勇士。但看着部落里至今未归的勇士们,听着他们已经被生擒活抓当了大明的俘虏之后,鞑靼人消停了。这个时候让他们去小单位的主动进攻已经是不可能了,不联合起来,凭着小部队去进攻,那就是找死。
无论是什么族什么部落,都在想着一个问题,大明强大了,不再是以前那样,可以随意的去劫掠。而不用担心有什么风险。
就在这样的心里之下,边墙内度过了一段时间的安静期。而卢象升则抓紧时间,收集关外的地形、道路、水源、敌方兵力的情况,为皇上出征做着准备,并且让军户、边兵们,押着俘虏们去修路。他总感觉,安静的时候不会太长。
庆宁堡里如今可是热闹多了。一百名天雄军现在就驻扎在堡子里,由天雄军统领的弟弟卢象同带领。堡子里本来人就不多,这些年逃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整个堡子竟然逃了五分之一。每年这里都要被鞑靼光顾那么几次或者是十几次。堡子里只有死死的守着,一点办法都没有。别看堡子里有那么二百户人家,但碰上了鞑靼来打谷草,也就只有关上门守着,眼睁睁的看着人家劫掠的份。若谁家不幸在鞑靼来时还在野外,那只能是自认倒霉了。
但卢象同带着的天雄军,可完全不这样,在这庆宁堡里驻扎之后,可是天天盼着有敌人来攻,都快想疯了。亲军体系打再多的乱民,都不能拿出来显摆。因为打的是拿起兵器的农民,这样的功绩没人好意思说什么,远远的不如象岱海那样打异族,那才叫过瘾。这段时间和堡子里的人也混熟悉了,说话当然也随意起来。
“小将军,你们这身上的军服到底是个啥?”一大群军户,围着卢象升问。他们可是奇怪紧了,明代军士服饰是胖袄,其制:“长齐膝,窄袖,内实以棉花”,颜se所为红,所以又称“红胖袄”。骑士多穿对襟,以便乘马。作战用兜鍪,多用铜铁制造,很少用皮革。将官所穿铠甲,也以铜铁为之,甲片的形状,多为“山”字纹,制作jing密,穿着轻便。兵士则穿锁字甲,在腰部以下,还配有铁网裙和网裤,足穿铁网靴。而天雄军穿着的也是袄,但这个袄却和红胖袄区别大了去了,最明显的就是背后背着一个大帽子,随时的可以翻过来罩在头上,下边用绳子一拉,把头和半个脸蒙的严严实实,嘴上再带个口罩,风沙一点都进不去。这些让他们一个个的好奇心大起。
“这个啊,是圣上专门为亲军制作的羽绒服,可暖和了,外面的布料又压风又不怕水。在雪地里站上一天也不怕冷。”不到二十岁的卢象同那是可劲的显摆着。把腰杆挺的更直了。
“小将军,怎么没有皮甲或者铁甲呢?这样厮杀起来可是没有防护了。”有人鸡蛋里挑骨头说。
“要那东西做甚?皇上要的是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