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位妻子的替代品,卫宫切嗣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很快与爱丽丝菲儿一起,将其带到旁边的废弃空厂房内进行测试。
他们根本不知道,眼下雨生龙之介那女性化的一举一动,都是由维尔娜拉萨斯控制的。
至于本人,就像是被囚禁在名为“身体”牢笼内的犯人,明明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但是却无法反抗,更无法夺回对身体的控制权,甚至连无能的狂怒都做不到。
“beerker!你这家伙……是魔鬼吗?”
呆毛王盯着艾伦脸上那充满恶趣的笑容,终于有点绷不住了。
毕竟把直接将男人变成女人,而且彻底改变一个人相貌和生理特征这种事情,简直就等同于把一个人在社会中原来的身份给剥夺了。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简直比直接把人杀掉更残忍。
要知道死掉往往只是一瞬间的痛苦,最残忍的凌迟也不过是几个小时,并且还是**上的折磨。
可剥夺一个人在社会中的身份和地位呢?
尤其是直接改变性别……
这将会带来重大的认知障碍!
作为曾经女扮男装的亚瑟王,没有人比阿尔托莉雅更清楚这其中会带来的麻烦和困扰。
“魔鬼?嗯……好像的确有人用魔鬼和恶魔来称呼过我呢。”艾伦摸着下巴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
但很快,他就换上了另外一幅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继续说道:“不过在对待这种不配为人的杂碎时,我倒是不介意做一个真正的魔鬼。”
“所以……你的行事方式是简单粗暴的以杀止杀、以暴制暴吗?”
呆毛王像是愣了一下,紧跟着瞬间理解了对方言辞中透露出来的潜台词。
艾伦笑着摇了摇头:“不,并不是简单的以杀止杀、以暴制暴,而是根据特定人群进行划分。
如果对方是一个普通人,那么我会选择用普通人的方式来解决争端。比如说法律、再比如说约定俗成的规矩;
如果对方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混蛋,那我所使用的手段就不会仅仅局限于法律;
至于像士兵、海盗这样在加入时就需要有死亡觉悟的职业,我可能会毫不留情的将其杀死。
总之,在这个充满了阶级、特权和不公的世界里,我唯一认可的公平就是死亡。
因为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是贵族还是平民,在死亡面前都是绝对平等的。
毕竟一个国家的法律永远是对统治阶级更有利,而正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更是容易被歪曲和引导。
但死亡不会!
这也是为什么,在人类社会早期的法典中,几乎都出现过类似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内容。
当然,如果某些人犯下的罪孽太过深重,那么我会才起一些非常手段,来让他们在死亡之前品尝到足够多的痛苦,亦或是在死亡之后直接将灵魂拘禁起来反复的折磨。
而雨生龙之介刚好就是这样一个人渣!”
“我懂了!你把自己视作罚罪者。”呆毛王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罚罪者?不,不,不,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我只是单纯在清理那些自己讨厌的家伙而已。另外,你想好接下来准备在圣杯战争中做点什么了吗?”艾伦盯着对方那双碧绿色的眼睛问道。
呆毛王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确切的说,我现在都有点无法接受圣杯被污染的事实。如果拯救不列颠的愿望无法实现,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或许……你可以试着做回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艾伦微笑着给出了建议。
“做回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呆毛王低着头有些茫然的重复了一遍。
“没错!做回那个在成为王之前的农家少女。因为那才是你真正的自己,而不是背负着不列颠王国和臣民理想与责任的国王。要知道在不列颠王国灭亡的那一刻,你身为王的责任其实就已经结束了。”艾伦语重心长的劝慰道。
“抱歉,我做不到。因为在我的那个时代,还有无数的臣民等待我回去拯救他们。就算这条时间线上的圣杯被污染,我相信其他平行时空一定还有没被污染的圣杯。反倒是你,beerker。你究竟想要从圣杯战争中得到什么?”
在短暂的犹豫和纠结之后,阿尔托莉雅最终选择了拒绝放弃责任,而且还对艾伦参加圣杯战争的动机产生了好奇。
在她看来,眼前这个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一样大的少年,浑身上下充满了未知的谜团。
不管是那多变且强大无比的能力,还是层出不穷疑似宝具的武器,都绝不应该是一个来自未来神秘衰退的世界所能不够拥有的。
“当然是为了承载着世间全部之恶的安哥拉纽曼!”
艾伦没有任何掩饰,大大方方说出了自己想要狩猎的目标。
“安哥拉纽曼?你想要用被污染的圣杯做什么?”呆毛王瞬间露出警惕之色。
“为了完善和创造一个世界!”艾伦意味深长的给出了答案。
“用承载世间全部之恶来创造一个新世界?你该不会是在谋划着毁灭人类文明之类的事情吧?”呆毛王语气严肃的质问道。
“怎么会!我可是个彻头彻尾的人类之上主义者,永远都不会做任何伤害整个种族的事情。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就让我摸一下脑袋上那一小撮呆毛。”艾伦抿起嘴角再次露出了恶趣的笑容。
要知道他可是在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