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姑娘,在下今日来,是特意要与你切磋一下这铸剑之术。”
冷夕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憨厚的面上带着憨憨的笑意,宗政司棋便将他请了进去,奉上茶水。
“司棋姑娘,不知道你的铸剑之术到了什么程度了?”
冷夕毫不废话,期待万分地便发问了。
“紫阶五星左右,正在往六星发展。”宗政司棋道,她习惯了隐藏自己的实力,其实她的铸剑之术与炼丹之术都同步发展到了紫阶七星!
“紫阶五星!”冷夕肃然起敬,越看眼前这女子越是看不透。
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不只是紫阶七星的高手,还是紫阶五星的铸剑师啊!真乃神人也!
她绝对有令天下习武之人为她癫狂的本事啊!
“在下可否一赏姑娘你的佩剑?”冷夕激动得哆哆嗦嗦,手心里全是汗。
宗政司棋不喜欢显摆,但见那冷夕确实憨厚,便将一边玩的噬天招了过来,指着他道:“这便是我的佩剑。”
噬天对于任何接触宗政司棋的男人都有着警惕与敌意,方才一见这冷夕进来,便一直在一边虎视眈眈地瞧着。
当下,他一挺腰身,雄纠纠气昂昂地站在宗政司棋的身边,做保镖状,势有为她挡尽天下桃花的派头。
“果真传言不假,这世上真的有能化人身的宝剑!”
冷夕看着噬天,连声赞叹,那眼中除了羡慕还有无边的崇拜。
他伸出手,摸摸噬天的脑袋,感受着这剑神的与众不同,剑身居然也有温度,与一般的孩童无异,但还没摸舒坦,便被噬天一爪子给打了回去。
“不许摸我!”
冷夕一愣,半晌才惊呼道:“剑神说话了!剑神说话了!”
看着他那呆愣的模样,宗政司棋不禁笑出了声,而冷夕始觉自己的失态,面露羞愧之色。
也不怪他,他这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惊人的宝剑!不仅能说人话,还能化人形!
两人说话间,话题又重回铸剑,冷夕完全将宗政司棋当做前辈一样的对待,态度谦恭不已。
“那你的铸剑之火是什么?”
宗政司棋也答道:“我用的乃是人火。”
“那你修行何种功法?”
“我爹也曾修炼过的九炙神功。”
一听到九炙神功,冷夕那眼睛更亮了,看着宗政司棋简直就是镀上了光圈的天神,“我也修行内火,外火终究是不可靠的,但是这九炙确实太难了,我修炼了十几载,才到了第四炙而已,你如今是何等境界了?”
没想到冷夕也修行这九炙功法,这功法威力虽然强大,但是太难了,世间虽然流传下来很多,但是却无多少人真正修炼,宗政司棋顿时如见了知己一般,“我已经到了第八炙了。”
“第八炙!”冷夕又一声惊呼,这九炙乃是世间最难的功法之一,听闻是上古大魔也就是铸剑师祖师上邪所创,这世间能窥其门道的人不多,能修炼到第四炙已经算是天才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修炼到第八炙。
当下,冷夕便彻底激动了,拿出了自己珍藏的九炙功法,指出了几段给宗政司棋看,“司棋姑娘,你给我瞧瞧,这几段该是如何理解,说来惭愧,我都卡在这一段一年多了,还是不能领悟。”
宗政司棋探过头去,见那本九炙神功之上,密密麻麻地做了许多笔记,看来这冷夕也是用功十分,便为他详细地解答了一番。
这冷夕也是好学,一直缠着宗政司棋为他讲解。
转眼已经夕阳西下了,可冷夕似乎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听宗政司棋讲解那九炙,听得如痴如醉。
幽洛在门口徘徊了许久,见冷夕一直赖着不走,真是心急如焚啊!
这都要晚上了!
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影响多不好!虽然有馒头和噬天陪着。
半晌,她看着屋内的情景,跺跺脚一步奔了出去。
奔向了宫誉辛平日里居住的地方,远远地便见宫无欢向那里走去。
“宫无欢,你家义父呢?”
可千万别是和那冷碗在一起!
宫无欢见幽洛那急匆匆地模样,便道:“义父走了这么久,宗门之内事物堆积如山,又有几大门派在宗门外虎视眈眈,义父正和几位长老商量大事呢!”
听闻他不是和冷碗在一起,幽洛放心了,马上便道:“我师傅说了要拜会一下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一说到宗政司棋,宫无欢猛拍脑门:“哎呀,义父一回来便忙着宗门之中的事情,我都忘记了和他说棋师妹来宗门的事情了!”
怪不得回来了这半天还不来找宗政司棋。
幽洛大怒,横眉道:“那你还不快去!我家师傅还等着呢!”
“我这就去,这就去!”宫无欢憨憨地笑着,往宫誉辛的竹屋而去。
屋内,宫誉辛正和几大长老商议护宗之事。
“不知道是何人假冒我魔宗的名义大发请帖,如今这天下豪杰都汇聚一堂,等着观礼,这可如何是好啊!”
“若是不能平复这些人的情绪,如此多的人汇聚一处,很可能会引发混乱,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现在出面澄清已经晚了,无人肯信,我魔宗定然会失信于天下人!”
“哼,我护宗大阵岂是他们能破开的?”
“宗门之外,已经汇聚了大量的武林人士,正叫嚣我魔宗失信于人,这被人堵在家门口的感觉真是不好啊!”
……
众长老你一言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