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飞天鹰一来就自己找了个鸟架,如今正打着盹儿。

宗政司棋便将他给养着了,转身就进了内天地之中。

一进去,第一时间扑过来的一定是噬天。

第一句一定是,“娘子,我想死你了!”

然后就撅着嘴儿来索吻,宗政司棋只当她是弟弟,便低头在他那小嘴上随意地摁了一下,算是交差了。

但是噬天的与她的话题仿佛永远只有一个。

“娘子,今早我好像有一点点反应了,咱们来试试好不好!”

宗政司棋小脸一黑,冷冰冰道:“要试你自己试!”

“娘子,就试一下下嘛!”噬天抱着她的腰,哀求道。

想起自己刚来的那几日,什么都不懂,噬天欺负她是‘新人’,老是拉着她‘试’,宗政司棋现在想起便觉得不堪回首。

现在她实力强了,态度也坚决了好多,噬天从一开始的霸王硬上弓,到现在委曲求全,很会审时度势。

在宗政司棋的眼中,噬天只是个小弟弟般的存在,和男人完全是两个概念!

但这万恶的小少年似乎已经是将她当成了私有物了!

若他真的是自己的男人,那也得十年之后再说。

噬天一直软磨硬泡地跟在她身后,终于将她惹毛了,爆喝一声,“滚!”

噬天一听,那绝色的小脸蛋之上浮起了阵阵哀色,眸子里飞速地滴下两颗泪来。

更是一把将宗政司棋给抱住,哭得泪眼朦胧:“娘子,我知道为夫软弱无力,娘子你为何不给我一个机会啊!呜呜——”

“娘子,我也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啊!”

明明就是个稚嫩的小不点,可是他硬要用一句肉麻且老气横秋的‘为夫’!

宗政司棋的一腔怒火被他的眼泪给莫名的熄灭了。

他曾说,他是用她的血打造,是她的分身,他们这辈子注定都将会属于彼此,宗政司棋也早已经认命地做好了那为剑妻的准备。

且他们心灵相通,宗政司棋也能明明白白地感受到噬天一腔酸痛。

噬天一直是大哭不止,宗政司棋最终还是没法。

“别哭了!走,进屋去!别让白阙瞧见了!”

若那点事让白阙知晓,那宗政司棋还有什么脸在他面前晃?

噬天闻言,那小脸瞬间便是暴雨转晴了,随着宗政司棋蹦蹦跳跳地进了屋。

屋内,两人褪去衣衫,将该走的程序都走了,但半天不见噬天跨出最后一步。

那结果无疑了。

噬天急得抓耳挠腮,眼看着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玉体横陈,可他就是没半点办法!

小鸟战斗力依旧为渣!

于是乎,噬天抱着床脚哭了一夜……

哭完了还是一头扎进内天地深处修炼去了。

而宗政司棋则是被噬天那不甚熟练的动作一阵挑逗之后,直接便是睡了过去了。

不知道何时,耳畔传来阵阵男子的温语。

“娘子,你去了哪里?为何不带上我……”

“娘子,我绣的花样,为你做双鞋可好?”

“娘子,龙儿好像又重了几分。”

“娘子……”

……

此番种种言语,一直撞击着她的耳膜,最后,那画面定格在一张泪眼滂沱的绝色男人面上。

“啊!”

宗政司棋乍醒,脸上爬满了汗水,心口也是疼得厉害。

那梦中朦胧的呼喊让她的心满是凄痛,可是回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梦中之中是谁,他说了什么话。

但那心,却是疼得连呼吸都隐隐作痛。

她盘腿在床上坐了半晌,睡也睡不着,想修炼,但心境澎湃也是没法静心,便索性穿上了衣衫,出了门去。

屋内一轮明月高悬,此时正是夜半,内天地之中也是和外界一样有日夜分明。

此时万物寂静无声,宗政司棋走了一会儿,便自觉无趣,又想走回去。

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心念一动,噬天便从内天地深处飞了过来,剑身落入了她的手中。

“咱们出去走走。”

噬天已经被她重新打造了一遍,将本身的气息改造了一番,又将他的外形改变了一下,现在就算是百里九天也休想认出他来。

她便出现在了孤云居之中,那只飞天鹰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哇呀’一声摔了好几圈。

宗政司棋未管他,反而是出了门去,趁着夜色来到了后山的野雾洞。

既然决定要在这孤云山住下去,不清楚老邻居的底细她是不会安心的。

当一道强大的禁制阻挡了她的路。

她不甘地向那近在咫尺的野雾洞看了几眼。

带着试一试的心态,她悄声对噬天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这禁制破开,又不惊动百里九天。”

噬天飞跃而出,在半空看了半晌,终于道:“没问题,我曾经被混沌种族的血液重铸了一遍,这禁制我可以轻易破开,但要是再强一点,我便也是没办法了。”

言罢,便在那禁制上一划,还真是破开了一个洞,宗政司棋慌忙带着噬天躲在一边去,半天不见百里九天前来,想必他是不知晓的。

她便放心地从那禁制钻了进去,到了野雾洞门口。

洞内还是传出低沉的呜咽之声,那是一种绝望到极点的哭泣,令听者流泪,闻者伤心。

站了门口探头探脑地看了许久,未见那疯猴像上次那样发难,宗政司棋便是大着胆子冲着洞里道:“前辈,我乃御剑门新入门的弟子,便住在孤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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