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妖,别碰小姐!”
人妖?
宗政司棋眯眼,细细地打量着,见那‘少女’,竟然长着喉结!
是个男人!
那少男被雷伐如破布包般地扔了出去,生生地飞出去十几丈,若是一般没有经过修炼的人经这般摔打,早就死了,但她却似乎一点伤也没有。
马上便见那少男从黄沙之中缓缓地爬了起来,哭得一脸的梨花带雨。
“嘤嘤嘤嘤,奴家生得如此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你们怎可如此虐待奴家,还说奴家是人妖,叫奴家以后如何嫁人啊——”
那果真是个十五六岁的少男,就跟那女尊国的一般男子一般,穿得花花绿绿,嗓子也柔柔嫩嫩的,若不是那喉间的喉结,还真是雌雄难辨。
顿时觉得雷伐那一扔真是轻了。
敢轻薄自己的女儿,找死!
狗尾巴已经逃进了宗政御天的怀中,她知晓,有外公在,娘亲不敢找她麻烦。
宗政司棋也未管她,走向了那怪鸟。
首先便是一脚朝那鸟脑袋踹了过去,“说,这里是哪里!你是何人!”
那怪鸟一顿呜咽,“我乃金乌之王,阴崖。”
“金乌?什么是金乌!方才那一群怪鸟就是你口中的金乌吗?”
那阴崖泪汪汪地点点头。
“这里又是何处?”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只是我祖祖辈辈都是守护在这里,防止外人进入,至于守护什么,我也不知道,年代太久远了,都失传了,我只知道我要杀死所有入侵这里的人。”
宗政司棋不知晓这金乌为何物,但身侧的宗政神帝却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金乌——”
“老祖宗,难道你知晓金乌吗?”宗政御天不由得问道。
宗政神帝看着那阴崖摇摇头,此时他乃是两个人主宰着思维,不知道是哪一个在说:“我似乎是在什么书上看到过关于金乌的记载,那似乎是一种神鸟,遍体金黄,实力强大,是一种人人尊敬的神鸟,已经灭绝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但这只——”
众人不禁朝那阴崖看看,见它虽然也是金黄色,但那发色有些微微地发暗,凌乱不堪,面相也很狰狞,跟那所谓的神鸟完全搭不上边。
唯有这只还能看到金黄色,其余的都成一片完全的死灰色,甚至是黑色。
砰!
宗政司棋很暴力地又一脚踹下去,“不管你是金乌还是银乌——”
那怪马上弱弱地接口道:“银乌就是沙子里长着八对钳子的大蝎子。”
宗政司棋又一巴掌朝它的脑袋扇过去,“老实交代,这里除了你们这两族,还有没有其他的怪物!”
阴崖摇摇头,“除了我和银乌,就没有其他的种族了。”
“出口在何处?”
“我出生之后就一直在这里,被强大的力量禁锢着不能离开这里,我也不知道出口在哪里。”
“那这附近,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阴崖想想,诚恳道:“我知道有一处祭坛,那里我和银乌一族都不能涉足,里面有很强大的存在!”
一边上的神机学院李长峰激动了,“莫不是那广场?”
阴崖奋力地点点巨头,道:“那里似乎就是一个广场,广场中央有八根柱子,我们两族的人都不能靠近,所有束缚这个空间的力量似乎都来自那里。”
目标明确了,宗政司棋拍拍手,对众人道:“看来,我们得去那广场,才能找到出去的路。”
此番都到了这般境地了,或许只有那广场才有一线生机了。
咻——
一道风刃朝那阴崖杀去,被宗政神帝感知到了,立马一个飞剑将之拦截。
“风无痕,你这是什么意思!”
面对宗政神帝的质问,风无痕面不改色,“这畜生已经无用了,这利爪利齿正好为我所用。”
这可是金乌之王,虽然不知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这利爪确实是好东西,她风无痕势在必得。
“鸟鸟是我的!”
狗尾巴率先反对,这可是她先发现的,也是她叫雷伐雷罪拿下的!
现在这女人竟然恬不知耻地来跟她抢夺,不知廉耻!
她立马从宗政御天的怀中蹦出来出来,小小的身子护住了阴崖,“不许动我的鸟鸟!”
风无痕见她不过一个小孩子,根本没放在眼中,嗤笑道:“看你也是雷族之人,雷豹和雷霸我或许还有些忌惮,你嘛——呵呵!”
宗政神帝硬着头皮迎上了风无痕,“风无痕,若是你再咄咄逼人,休怪我手下无情!”
风无痕冷笑,“怎么,一看是雷族之人,你宗政家族便要迫不及待地贴上去了吗?可惜,在雷族眼中,你这小小的宗政家族什么都不算!”
“你——”宗政神帝气得面红耳赤,“不管你怎么说,今日你就是不准动这孩子!”
“啊呀呀,坏女人,我打打打!”
狗尾巴已经操纵着雷元素,天降惊雷,劈得黄沙漫天,虽然劈不到风冷陌,但是却将灵风派的一众女子劈得个个披头散发,四散逃跑。
“哈哈哈!你们这些坏蛋!”
宗政神帝与风冷陌对峙着,宗政家族自然也是戒备着,旁人不知晓狗尾巴的来历,可是宗政如玉和宗政沐壁都是知晓的。
宗政司棋白阙和雷族的两大高手也是全神戒备。
半晌,风无痕终于狠声道:“算你狠。”
放弃了阴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