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司棋一直走不出糊里糊涂便被人给诱j的阴影,一直呆呆地看着红纱帐顶,与她反之的冥夜则是一脸的满足和爱恋,随意地披上了一件衣裳,便一直侧卧着,一只手支着脑袋,任三千发丝潇洒流泻,另一只手却是一直握着宗政司棋的小手,如把玩珍宝般放在手心里轻轻揉捏着。
他极尽爱恋地握着她的手,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宗政司棋,她还只是一个婴孩儿,粉嘟嘟的小脸都还未长开,但美丽得如透亮的美玉,她初次看到他,他便是犬类之身,她懵懵懂懂地向它伸出了手,看着那紧盯她的可爱狗狗,笑得满嘴口水。
他也伸出爪子去,圆圆的狗爪子与那差不多大的小手相触,一股暖流融进了他的心中。
那时的她如此弱小,仿佛自己一口气便能将它吹得灰飞烟灭,他暗暗发誓,他要保护她!永生永生,只要有他冥夜在,他便要用生命去护她!
宗政司棋还在发呆,冥夜心思已经千回百转,他看着她的小脸,终于出声了。
“怎么了,还在生我的气,这次是我错了好不好,”冥夜向她靠近,朝她的耳边吹着微微的香气,“大不了,我也让你诱j一次。”
宗政司棋的性格,冥夜岂会不知道,按她那被狗咬一口,一定要咬回去的性格,搞不好,还真是会将自己狠狠地ox一番。
想到这儿,冥夜那邪魅的脸庞更显妖冶,有些期待地等着宗政司棋‘发落’。
宗政司棋曾经千百次幻想过自己的chū_yè,大半认为在大仇得报之后,一家团圆,然后在父母的见证之下,与西门罄皆为夫妻,在大婚之夜献给他,但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在内天地中,被一个只见过一次的陌生人给诱骗而去了!
虽然,是她宗政司棋主动的,但是她也是精虫上脑,被冥夜这妖精给引诱的!
对,都是他勾引自己的!
宗政司棋这样想着,越看身边那笑眯眯的妖孽,心上越是不爽,一个利落翻身,凶神恶煞地便上了冥夜的身!
“你个流氓!”
宗政司棋抡起拳头,便给了冥夜一击漂亮的左勾拳,冥夜毫不避让,任由她那看似粉嫩实则是力道十足的拳头落在自己那张令天地失色的俊脸上。
‘砰——’
一拳正着,冥夜那俊脸之上,便被印上了一个大大的拳印。
宗政司棋未料到他竟然不避不让地就迎上了自己的拳头,心上诧异,看到他那俊脸之上的印记,她的心,募然疼了一下。
“你为什么不躲!”
冥夜毫不知道疼痛,嘴角虽然有了淤青,但是却一点不能影响他的绝代风华,他优雅十分地将双手枕在脑后,“是你打我,我为何要躲,既然你打我,那你一定是希望我不躲的!”
宗政司棋又抡起了拳头,恶狠狠地朝着冥夜,越看那张妖冶的脸越是欠扁,“你别以为我会心软!”
“你打吧,若是你打了心里会好受些,就随便打吧,我不会还手的。”
“别以为我不敢!”
宗政司棋咬紧了牙关,阴森森地道。
冥夜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等着宗政司棋的拳头。
宗政司棋也不含糊,拳头带着十分地力道便朝冥夜的脸去了,强劲的拳风袭去,刮得冥夜鬓发缭乱,更显万种风情,但他依旧未睁眼,甚至是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拳头离它的眉眼还剩一寸的地方,却是突然停下来,宗政司棋捏紧了拳头,却实在是下不去手,这一拳足以让那张人神共愤的脸瞬间成猪头,但是她就是下不去手。
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宗政司棋咬牙,最终还是收回了拳头。
“算我倒霉!”
宗政司棋低低地咒骂了一声,飞快从那一堆凌乱的男女衣裳中找出自己的衣服,冥夜已经睁开了眼,依旧侧卧着身,风情万种地看着脸色通红的宗政司棋穿衣服,他依旧还是只披着一件长袍外套,健壮的身材一览无余,块块白玉般的肌肉之上,还留着点点飞红,空气中仍然弥漫地未散去的淫靡气息。
宗政司棋不经意间撇到冥夜那暴露在外的身材,猛然咽了口唾沫,忙转过脸去,“你再勾引我,我就一把火烧了你!”
冥夜不答,目光落到床上那一点暧昧的血红之上,那是宗政司棋的chù_nǚ之血,他伸出手,纤细完美的小指一勾勾,那chù_nǚ之血便从床单上如水滴般凝结在半空之中,最后成了一滴血红的宝石样的东西,被他收入掌中,微笑着打量着。
“你、你干什么!”
“你的处子之血,我留作纪念。”
冥夜不理会宗政司棋那由红到青的脸色,将那颗血珠收入了怀中,好生保存着。
“变态!”
宗政司棋随手抓起一个玉枕,便朝冥夜扔去,冥夜手一挥,那玉枕便稳稳地落到了床上。
宗政司棋已经穿戴完毕,匆匆地走了出去。
“我以后还会找你双修的!”冥夜不忘招呼她一声。
那走出已经几步的宗政司棋一听这话,脚步一顿,而后回身,恶狠狠地道,“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宗政司棋摔门而去,她现在脑子一团乱麻,已经与西门罄情定,却又念着宫誉辛,如今竟然还被这陌生男人破了身!而且刚才还对这男人手下留情!
宗政司棋拍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但却是越拍越乱!
“啊——”
宗政司棋仰天一声长嚎,跳进了一边的大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