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观澜?好名字!”
九叔笑赞一声,请王学斌进了屋。
“来吧,远道而来,先吃顿便饭吧!”
“那就却之不恭了!”
“哈哈,一顿便饭而已,客气什么!”
说着,九叔冲王学斌招呼了一下,率先走了进去。
“阿莲,今天家里来客人,多备一点饭!”
“啊?来客人啦?”
厨房里,一位二八少女听到九叔的话,顽皮的从厨房探出头来,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向来人。
“阿莲,怎么这么没礼貌!”
看到侄女的做派,九叔不由板起脸来,他为人最是传统,看不惯这般失礼的举动。
要是没人还好,现在家里来了客人,这不是让人取笑么?
“啊!阿叔啊”
阿莲对九叔的训斥早就习以为常,微微一笑,露出两个酒窝,向前跳了一步,拽住九叔的袖子,一边摇晃,一边撒起娇来!
九叔见此,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头看向王学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侄女不懂事,让阁下见笑了!”
“哎~哪里的话”
听到九叔的话,王学斌连连摆手,笑着夸赞道:
“小姑娘天真活泼一点才显得可爱,是九叔要求太高了!”
听到王学斌的话,再见他神色诚恳,九叔神色这才微微放缓,转头看向阿莲,沉声说道:
“还不谢谢你王大哥!”
听到九叔的话,阿莲也不生气,转头看向王学斌,红着脸颊,乖巧的说道:
“谢谢王大哥!”
听到这话,王学斌微微颔首,冲着这位小姑娘点了点头,从兜里取出一枚木牌,没有直接交给阿莲,而是递给九叔,笑着说道:
“初次来访,空着手也没带什么东西,这是我自己做的一个小把件,就当给小莲姑娘的见面礼吧!”
九叔见到王学斌手上的木牌,眼神一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摇头说道:
“太贵重了,姑娘家家拿着不合适,王先生还是收回去吧!”
原本熟络的气氛顿时消散一空,阿莲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悄悄挪了挪脚步,躲到了九叔身后。
王学斌察觉到了九叔的戒备,摇头一笑,坦然说道:
“这只是在下随手做的小玩意,确实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我这次前来拜访九叔,只是想向九叔请教一点问题,绝无他意!”
九叔看了看木牌,又看了看面色坦然的王学斌,沉声说道:
“这东西对阁下来说是随手之物,但是对于阿莲一个姑娘来讲,实在太过贵重了,无功不受禄,阁下还是收回去吧!”
王学斌见九叔面色坚决,点了点头,无奈说道:
“唉!好吧,是晚辈唐突了!”
说着,王学斌收回了木牌,抱拳拱手道了个歉。
九叔见此,冲阿莲努了努嘴,阿莲怯怯的看了王学斌一眼,识趣的钻进厨房。
九叔见已把阿莲支开,冲着王学斌打了一个道揖,戒备的问道:
“这位道友大驾光临所为何事,不知能否赐教!”
王学斌见此微微一愣,有样学样,也是一揖,恳声说道:
“九叔见谅,家父王德广,是王记殡葬行的掌柜!”
“哦?你是德广的儿子!”
听到熟悉的名字,上下打量了王学斌一番,看出了神似,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戒备。
“嗨呀!原来是你这小子,吓我一跳!”
说着,上前两步,拍了拍他的肩膀,见他身强体壮,点头笑道:
“不错,挺精神,来之前怎么也不打个招呼,我这里什么都没准备!
对了,你老豆呢?前两个月他还说让我帮他定一批黄表纸,一直也没个动静!”
“阿莲,烫一壶酒,炒两道菜,我和你堂哥好好喝两杯!”
“哦!知道了阿叔!”
九叔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王学斌往内堂走。
林家与王家两脉是老相识了,在内地时便有交情,后来因为战乱,断了联系,直到九叔父子到了香江,两家才再次联络上。
九叔被发配到这个村镇时,王老豆还多次提出要提九叔疏通关系,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九叔拒绝了。
但就算如此,两家也没断了联系,王老豆每次说是进货,其实就是来探望九叔。
在亲儿子未曾出生以前,王老豆把九叔是当做儿子疼的。
真要算下来,王学斌与九叔还算的上平辈,谁让王家辈辈晚生晚育呢?
听到九叔的话,王学斌神情微微一肃,顿住了脚步,轻声说道:
“九叔,家严家慈已于月前故去了!”
“什么!!!”
听到这宛如晴天霹雳一般的噩耗,九叔惊的不敢置信,两个月前他见王老豆时,他老人家身体还十分硬朗,二人还对坐喝酒呢!
怎么今天
九叔眼中精光迸射,转头看向王学斌,神情肃穆,沉声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可是有什么隐情!”
听到九叔的猜测,王学斌默默的点了点头。
“一个月前,二老结婚纪念日,想要一起去日国看樱花,我不放心,便让两个伙计和他们女朋友跟着二老一块去了。
结果没几天,日国便传来了二老以及伙计们身故的消息,据我的渠道打听,凶手是日国一种名为咒怨的厉鬼,所以我才来找九叔帮忙!”
“咒怨”
九叔眉头死死的皱着,嘴里呢喃着什么,突然,他转头看向王学斌,沉声问道:
“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