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真的只能如此么...”
“您放心,我已经决定了,我正好借机东渡日国,去会一会九菊一流的老巢,九菊一流一日不除,我心一日不安!”
“...好吧...我知道了...你...自己多加小心...”
警署办公室里,马sir挂掉了电话,身子向后一靠,抬头紧紧闭着双眼,眼角留下了一滴热泪。
不知过了多久,马sir猛然睁开双眼,挣扎着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走出办公室。
他推门的力道很大,门扇上的玻璃都被震出了裂纹,警署里的伙计们更是被这个声响吓了一跳,纷纷探过头来。
“全体都有...”
看着自己手下的这群不明所以的伙计们,马sir强强挤出一抹笑脸,大声说道:
“...今天,咱们重案组的九叔搬家,还是搬到法医科陈法医家的对面!
我提议,大家伙一起去帮九叔暖房,省的过些时日闹洞房的时候找不到洞房的门在哪边!
大家说好不好!”
陈法医在法医科可是鼎鼎有名的一枝花,而他们重案组又经常跟法医科打交道,对陈法医这个名号一点都不陌生。
如今听马sir的意思是,竟然是那个年近半百的九叔把法医科的科花给采了,大家伙脸色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不由得起起哄来。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那个九叔竟然真的把陈法医拿下了?陈法医喜欢这一款的么?”
“是啊!是啊!九叔都多大了,还这么老当益壮,是不是有什么拿手绝活啊!”
“你都说拿手绝活了!当然是拿手了,难不成是用口...”
“喂喂喂!不是吧!这路都能开车?”
看着伙计纷纷起哄,马sir的神情却没有一点开心的意思,挂着僵硬的笑容,看着大伙。
“好啦!趁中午,大家一起去,今天,我和九叔请客!”
马sir说着,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一瘸一拐的向警署外走去。
这一回,无论如何他也要保下阿九,这里是港岛,不是日寇撒野的地方。
......
“天一生水,地六成之;一六即成,五行乃基;吾今噀荡,移逐尘飞,乾元亨利贞,急急如律令!敕!”
黄山村里,一具具尸骨次第排开,林sir靠做在一旁的树干下,依然昏迷不醒,而被annie附身的伟仔也还未被王学斌所镇杀,仍旧在癫狂的笑着。
“哈哈哈...王观澜,你死定了,用不了多久,你也会变成厉鬼,我倒要看看,你的九叔会如何处置你?哈哈哈哈!”
正在专心作法的王学斌,听闻此言,神色丝毫不为所动,斜眼一瞥,便继续他的动作。
他此时身着法服,站在方才他为九叔搭建的高台之上,望着面前种种法器,脚踏罡斗,凝神作法。
抬手一引,面前虚空突然张开了一个圆环,圆环里涌出一大团无根水,化作一条水龙,径直飞往百米高空,翻滚游曳。
双眼圆睁,三只法香插入香炉,剑指一划,香烛燃起,抽出桃木剑,向案几刺去,一道道黄符被穿连在剑身上,亮起莹莹光辉。
“俯仰天地,神清太虚,上圣高真,神佛次第,今有后辈,敕化神水,虔诚奉请,灵光护持!”
剑舞太乙,脚踏魁罡,随着王学斌的舞动,虚空之中降下点点星辉,融入空中不住盘旋的水龙之中。
但见星辉全都融进水里,王学斌脚下顿时一变,踏起了九凤破秽罡,一手掐印诀,一手以剑为笔,凭空书写着云篆。
“九凤破秽,精邪灭亡,天将神吏,径下云罡,星移斗转,潋艳三光,上应九天,下应九地,雷公霹雳,电母摇钟,风云际会,布满天空,乾坤定位,鬼哭神工,万神翊卫,法则成功!急急如律令!疾!”
空中法水炸散,化作雨雾飘落,而王学斌所凭空撰写的云篆,也巧妙的与地气勾连在一起,催动着此地源源不绝的瑞气。
一道道满是银辉的地气在王学斌符篆的勾连下,渐渐从地底升腾而起,引得原本因为楚人美消失而平静下来的鬼气,瞬间再次沸腾起来。
看到这一幕,王学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如果他的推算没有出问题的话,这里的地气会不断翻涌,直到将此处鬼气煞气消磨干净为止。
王学斌不大懂风水,但他会照猫画虎,方才一眉道长作法的情形可着实给了王学斌很大的震撼。
凭空画符也好,勾连地气也好,全都是王学斌效仿一眉道长的成果,虽然模仿的很是拙劣,就目前看来,效果好极了!
亏得王学斌还害怕地气威力不够,补上了一道九凤破秽法,但看到这丰盈的地气,想来用不了多久,这里便会变回原本的风水宝地了!
......
九叔家中,疲惫的九叔已然睡下,但这丝毫不影响客厅里欢脱的气氛。
一群阿sir笑着、聊着,陈法医充当起了女主人的角色,烧茶备烟,照顾的非常周到。
一旁的阿莲也没有闲着,取出了王学斌买给她的点心零食,分给一众女警,笑着聊着天。
阿莲本就天真活泼,人长得又标志靓丽,那些原本在警署吃九叔飞醋的伙计们,一看到这个姑娘,便什么醋意都没了,恨不得把九叔当岳父供起来。
毕竟都是男人嘛,只要会喘气,没有不喜欢十八岁漂亮姑娘的!
因此,九叔家暖房的气氛异常的和谐,大家伙都在使出浑身解数来讨阿莲欢心!
阳台上,马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