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另一只鸟带来同伴,一群鸟一起用爪子抓着装苹果的袋子,扑腾翅膀飞。
隔壁阳台,灰原哀看得惊讶,转头提醒屋里的池非迟,“非迟哥,它们把阳台上那个袋子拎走了。”
屋里,池非迟帮灰原哀收拾着东西,把电脑放进某萝莉的行李箱,头也不抬道,“袋子里面是苹果,送它们的。”
灰原哀趴回扶栏上,仰头看着一群鸟齐心协力抓着袋子、沐浴着朝阳飞走,眼里带上柔和的笑意,“原来是叫上同伴一起来拿东西啊,真是些聪明的小家伙。”
两人离开酒店后,到车站跟毛利小五郎等人汇合,千贺铃比他们早到一步,服部平次、远山和叶、绫小路文麿和需要在京都一段时间的白鸟任三郎前来送行,呼啦啦一大票人。
池非迟带着灰原哀到的时候,服部平次、远山和叶、千贺铃凑在一起说话,看到池非迟,千贺铃上前打招呼,毛利兰又凑到服部平次那边说话。
“池先生,小哀小姐,”千贺铃走到近前,笑着朝两人鞠躬,“以后请多多指教!”
灰原哀看到千贺铃手边的行李箱,就明白了,转头问池非迟,“千贺小姐同意去thk娱乐公司当艺人了吗?”
池非迟点头,“回去之后,我去公司帮她安排一下。”
……
在一群人等电车的时候,东京某个废弃工厂里发生了一场猫鸟大战。
一只白猫趴在废弃厂房的房檐上,懒洋洋看着下方的大战,垂在身后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
天空中突然传来‘喵喵喵’的叫声:
“你又干什么?不是说好最近不练兵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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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埋怨着,落到房檐上,收了翅膀。
“我想找你,”无名爬起身,伸了个懒腰,转头看非墨,水蓝色的眼睛带着戏谑,“那个人类好几天没出现了,他离开了,没有带上你。”
非墨瞥无名,“然后呢?”
就这?无名就为了这点事,唆使手下闹事,把它引过来?
“他不要你了,”无名看着非墨,放得轻缓的语气透着讥讽,“我想听听你这个可怜鬼的想法。”
非墨重新飞了起来,“我家主人去京都了,今天就会回来,跟他要不要我没关系,是我在海岸有小妹妹要教,不打算跟他一起去。”
这些猫真是够了。
每天无所事事地走街窜巷晒太阳,遇到它手下还老是管不住爪子,非得去抓一抓、跳起来拍一拍,一直闹事。
真以为每个生物都那么闲吗?
本以为无名还正常一点,没想到突然盯着它主人不放,每天诅咒它被主人抛弃,还打架把它折腾过来。
它可是有理想有抱负的乌鸦,无名还瞎耽搁它时间。
果然,猫都是蛇精病。
完全无法理解的一种生物。
“非墨,要是你以后哭了,我可不管!”无名看着非墨呼啸一声、带着鸟离开,重重甩了甩尾巴,出声呼唤着手下跑上围墙。
这些鸟真是够了。
每天当空排便,一点卫生都不讲,乌鸦尤其嘴贱,那些乌鸦一看到它们猫,就要飞下来用嘴揪着它们的毛拽,一言不合就揪揪揪,一言不合就天降正义,晒太阳的心情都被破坏得一干二净,气得猫牙痒痒,还老是揍不到。
本以为非墨还正常一点,懂得约束手下去脏的地方排便,对揪毛也没兴趣,还会说猫语,聪明成熟,除了无赖一点、狡猾一点、心眼小了一点、外加每天忙忙碌碌不知在干什么,简直就是乌鸦里的一股清流。
但遇到个人类,怎么就那么蠢呢?
自己自由自在不好吗?非得找个主人,不图人家吃的又不图人家陪,还相信人类这种生性凉薄的两脚生物不会抛弃它,简直病得不轻。
果然,鸟都是蛇精病。
完全无法理解的一种生物。
不过,非墨说那个人类回来了?好,那它就继续蹲点去,它一定能找到那个人类会变心的证据,到时候狠狠打非墨的脸。
当然,等非墨哭的时候,它还是会陪着非墨、安慰非墨的,它的猫猫大军也随时准备着,随时可以为非墨那只傻鸟出气。
……
池非迟回东京后,没忙着回家,送灰原哀回阿笠博士那里之后,又带千贺铃去安置好,跟千贺铃谈了一些想法,请千贺铃吃了饭,才走路回家。
在公寓楼外,他又看到了某只蹲在路边的白猫。
但每当他靠近,无名又远远就跑开,到远处继续盯着他。
池非迟放弃了沟通的想法。
行,不谈就不谈吧。
第二天,池非迟带千贺铃去拜访秋庭怜子。
秋庭怜子自第一期歌手选拔节目结束后,就没打算参加第二期,理由是:徒弟带不过来。
哪怕是节目中的导师和徒弟关系,秋庭怜子还是很耿直地一直担着老师的身份,唱流行歌曲的就放在thk公司、打招呼让小田切敏也照顾,还挖了一个唱美声的好苗子自己带。
“找我帮忙?”
秋庭怜子待在家里,穿了一身简便的运动服,坐到钢琴边,很直接道,“我是唱美声的,恐怕帮不了她多少忙。”
池非迟也没客气,直接坐到沙发上,“她学过唱歌,不过你有绝对音准,我想麻烦你帮她调整一下路线。”
“路线?”秋庭怜子打量着千贺铃,本来就算没兴趣,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