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扇子,是我从我的子孙后背身上发现的……!”
“上面沾染了他们的鲜血……”
“他们的怨气……”
“还有他们的不甘……”
“你,真的没有看到吗?”
王彩娥每说一句话就会朝我凑近一点。
同时,手中的扇子冲我摇摆着。
那样子,就好似是我杀了他们全家一样。
这件事情,对我的冲击相当地大。
我双手扶住了王彩娥的肩膀道:“阿婆,此时蹊跷……!”
“你既然来找我了,我自然帮你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呵呵,搞清楚?”
王彩娥忽然之间笑了起来。
就好似我说的话很搞笑一样。
“你知道,我为了找他找了多久吗?”
“你能还我王家一百三十二口的人命吗?”
“你能吗?”
王彩娥手中的鬼扇从手中滑落,双眼被血丝弥漫。
嘴角开始不停地抽动,好似有什么东西从她口中钻出一样。
我心中忽感不妙,连忙想要后退避开。
但双手却被王彩娥给死死地抓住了。
“噗”
一口带着腥臭的鲜血从她的口中喷出。
在关键时刻,我只好侧开了脑袋,躲过了这pēn_shè过来的鲜血。
鲜血喷溅到了柜台之上,我的衣衫上面也沾染了不少。
老婆婆双眼一翻白,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我没有顾得上肩膀,胳膊上的那种莫名的疼痛,赶忙扶住了王彩娥。
把他平放在棺材之上,上前去探查他的颈部大动脉。
正所谓久病成医。
我现在处理一些紧急,简单的事务还是完全可以的。
王彩娥没事,不至于死,身体也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但我可能有事。
我的衣服已经被腐蚀了。
连带着沾染了鲜血的柜台一侧也出现了白色的白点。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
我几乎不敢相信,人的鲜血居然比硫酸腐蚀的还要厉害。
我撕扯下身上的衣服,看着肩膀处腐烂了一大块。
以及胳膊处那犹如蛀虫咬过一样皮肤。
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寒意。
果然是来者不善。
竟然选择直接冲我痛下杀手。
是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吗?
还是,我已经触碰到某人的某些点了?
看着躺在棺材上,平缓呼吸的王彩娥,我深吸口气。
起身,关上了铺子,随即联系胖子。
王彩娥我自然没有让她平白无故离开,而是让她住了下来。
但看样子,她也好似压根没有离开的打算。
我知道,想杀我的不是她,她也不可能知道是谁。
换句话来说,她不过是一个工具。
甚至连棋子都算不上的人形有害生物罢了。
当然,至于王彩娥说的事情,我没有看出来作假的痕迹。
所以这件事情很大一部分可能是真的,但是不是二叔干的。
我是坚决不相信的。
我本来是想让他调查一下河北王彩娥家那边的事情。
以及有关能腐尸的鲜血消息。
可胖子却直接带着诺天言与丽莎,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一进门就大喊起来:“他,妈,得,谁暗算我阳哥……?”
当他看到老身自在坐在棺材上发呆的王彩娥时,看了看我。
随即就像上前质问,但看他那架势,好似要干死对方一样。
我叹了口气道:“胖子,他疯了……”
“这……”
胖子都走到王彩娥的跟前了,听到我这么说。
转身回来道:“到底什么情况,你身上的伤?”
这时丽莎简单地给我做了检查,然后用他的‘圣水’给我清洗了一下伤口。
随后起身轻声道:“胖子哥哥,木阳哥哥的伤势很奇怪,就像是被狼人咬过一样,但明显又不是……!”
“我的圣水虽然管用,但并不能起到治疗的效果,所以更别提什么治愈了!”
说着她摇晃了一下玻璃瓶道:“我带来的圣水不多,等明天早上去这里的教堂要一些……!”
我笑着看了看丽莎点头说没事。
现在的丽莎与之前大不一样了,身上虽然还是能看出活泼的性格。
但比起之前,已经是大为改观了,也不知道这期间他们之间都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
从诺天言进来,几乎都没有说太多的话。
一直都是站在一旁看着。
丽莎说完,诺天言忽然之间张口问我:“你从棺材峡回来,是不是碰见过什么人?”
我摇了摇头,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我带着贾正经,一路上几乎没有跟太多人接触。
要说有,也只是售票员,检票员,要么就是乘务员等。
除此之外,再没别人了。
“天言,你察觉到了什么就直接说吧,你让我想,我还真的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说完,诺天言摇了摇头道:“不对劲!”
“你肯定见过谁,只是你想不起来了……”
我眉头一皱,再一次回想这一路上的种种,没见过别人了啊。
如果不是了解诺天言的个性,我真的会骂人的。
我掏出一包华子,自己抽出一根后,放在了桌子上,示意他们俩自己拿。
然后自己点燃一支抽了起来。
诺天言没有去拿烟,而是龇着牙花子,那感觉就像很不可思议的样子一样。
我再一次看了看我,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