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说的大是大非,我一介女流听得似懂非懂。”
“我又没什么学识……”
赵谨在一旁听着,这丫头开始第二轮控坑了,而且是在上一个坑的基础越挖越深。
他实在太感兴趣阿钰想干什么了,所以只静静的听着。
“所以,理解上可能有些偏差。”
“玉姑娘但讲无妨。”
你个小丫头还能说出个花来?
“这名士和君子都有些相似,所谓淡泊名利就如坐怀不乱一样。”
“哦?”
“坐怀不乱是因为不敢摸!”
韩元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这丫头说话怎么这糙?下一句他都不敢听了。
可是赵谨想听啊!
“为什么不敢?”
“怕天下人耻笑,再有就是……,美人有毒,怕死!”
“嗯。”赵谨心想,还有可能不喜欢,她要是敢跟他试试坐怀不乱的话……
“那你刚才说淡泊名利是……?”
“实在够不着,没办法而已。”
“呵呵,阿钰,那孜孜不倦呢?”
“不倦都不一定能出头,更何况倦了?”
“这就好比有人找战哥哥的麻烦,有人会说你仗着你武功高强欺负弱小。”
“怎么?”
“因为实在打不过!”
“哈哈哈。”
赵谨和赵谌同时笑出了声。
赵谨是因为不想再忍了,简直太辛苦了。
赵谌亦是如此,韩先生请原谅我吧!
韩元白看着这二人一唱一喝的,气的胡子一抖一抖的。
宋妧一脸得意的看着韩元白,我让你挑衅,我让你给我下套子!
我狠狠得扯下了你大仁大义的面皮,看你怎么办!哼!
“玉姑娘,你不会觉得这样未免太粗俗了些。”
“呃……?我刚才就说我是一介女流又没什么学识!”
“你!玉姑娘竟不觉得这般太无礼了些?”
“韩先生,说好的讨教,怎么还动了气?”
“你!”
“你刚才给我挖坑下套子我都没生气,这不是扯平了吗?”
韩元白激动之下,就站了起来,宋妧连忙站起来,一溜烟跑到赵谨的身后站着:
“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话说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她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明显的就是追着给韩元上眼药。
给韩元白气了个够呛!
“殿下,这……”
“韩先生,我早说过钰儿顽劣不懂事,你却偏偏要试一试。”
韩先生听赵谨这么说就更生气了,
顽劣不懂事?这丫头就是太懂事了,这护身符百试不爽是怎么的?
今日这二人合起伙来欺负他,不公平!
等再逮了机会,他韩元白定要和这小丫头片子再战!他不服!
“好了好了,韩先生也莫气了,玉姑娘说得没错,是咱们理亏在先了!”
“殿下,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赵谨说着就起身作了揖,韩元白和赵谌也还了一礼:
“上官宗主,我们来日方常!”
“殿下,来日方常!”前提是你得守信用,否则就没有来日了。
赵谨领着人悄悄得避开巡街的侍卫回了住处后。宋妧就迫不急待的问:
“战哥哥,他到底答应了你什么?”
赵谨在前面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宋妧紧随其后:
“想知道?”
“是啊!”
这时赵谨站在门口转回身看着她:
“要不进来聊聊?”
宋妧这才意识到,她眼看着要跟着这男人进房间了。
脸瞬间红了,呃……,太尴尬了,这世道女人要是进了男人的房间,就只能以身相许了。
可是她却没想到赵谨抱着她飞来飞去该怎么算?
想到这就低着头悄悄的转过身想往回走,赵谨也不难为她,推门刚想进去。
面色一凝,迅速的后退拉住了宋妧躲了开来。
一只短箭从屋内急骋而出,堪堪的中了坚硬的院墙,箭尾还在铮铮颤抖。
暗卫们也不是吃素,听到动静后迅速把小院围了起来。
宋妧见此变故也摸出了随身的匕首,站在赵谨的左侧背对着屋门,全身紧绷,专心的侧耳听着声响。自然也没注意到赵谨此刻正单身搂着她在怀里。
“哈哈哈,上官宗主果然身手敏捷呀!”
话音刚落,只见一名年轻的男子自屋里走了出来。
“呵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孙阁主。”
“哎!孙少阁主。”
“不知少阁主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哎呀,我听说你这个负心汉有了未婚妻,前来凑凑热闹!”
宋妧听出了些门道,低声的微抬起头问:
“哎?又一个老相好?”
“没有。”
“他不会是想弄死我吧?”
“就凭他?”
“呀?我说你这家伙,竟敢瞧不起本公子。”
孙少阁主说着就摆起了架势准备开战了。
“今日我不与你打,明日咱们到城外去!”
“你怕了?”
“难道你想引得巡防营的过来?”
“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你怕他们我可不怕。”
说着就攻了过来,赵谨一甩手就把宋妧送到了安全的地方,转身迎战。
暗卫们赶紧把宋妧保护起来,免得主子分心。
二人均没使用武器,好一顿拳脚对攻。
只见赵谨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孙少阁主也不逊色:身如桅杆脚如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