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摘了人皮面具,装扮成普通的江湖人士,分批的进了淮山府境内。
暗卫们一队留在外围,只几个人伪装了容貌护着宋妧进了淮山府。
是的,赵谨先进,宋妧后进。
并且,入住了两家不同的客栈。
到了晚上,赵谨又把宋妧弄到自己所住的这家客栈内。
二人在圆桌旁就坐,只见一男一女两人扮成他二的站在了面前,虽然不是一模样,但是骗一骗不熟悉他们俩的完全没有问题。
“主子,属下们已经等候多时了。”
“最近可有人发现你们的行踪!”
“回主子的话,我们二人一直小心,露面时也是慎之又慎,未曾被发现。”
“嗯,辛苦你们了。”
“明日你们就可以扮成我二人的现在的这副模样,出城吧。”
“是!”
二位属下就赶紧换了装扮,这时辰有些长,大概两个时辰后才撤了出去。
赵谨看见一切妥当后,又对着宋妧说:
“我们待会儿就换到他们俩所居的地方,稳稳得呆上个几天。”
“你这是打算,把归来的时间……?”
“聪明!”
“记得把称呼改过来!”
“哦。”
宋妧再次感叹赵谨的思虑周详与小心谨慎,怪不得他不担心有人联想他两个身份是同一人。
随后赵谨就带着宋妧小心的避开人群,飞檐走壁,换了住处,望舒领着人早就等在那里。
飞廉带着暗卫早就撤了,宋妧见了望舒也不奇怪,赵谨做事一向谨慎,上官宗主的人手万不会再出现。
大晋没有宵禁这事,有时候也有些弊端,做个坏事都不方便。
另一边的淮山府路王府内。
“父王,那昭华世子也来了多日了,我们竟然不知他住在哪!”
“嗯,慌什么,他总会动起来的。”
一旁的路家二公子上前一步:“父王,我以为昭华世子可能根本就不在我们淮山府。”
“二弟,我们的人也几次发现他的踪迹了,怎么可能不在?”
“大哥,可有谁与他有过正式的接触?”
“这……倒是不曾。”
“再者说,我听闻前些日子北斗盟的上官宗主也突然间出现在了后梁,并且带了一个未及笄的小未婚妻,说不得他……”
“二弟,这怎么可能?”
“昭华世子常在雍京,如何有机会发展出这样大的江湖势力?”
“再者说,按照行程来看,要是上官宗主就是昭华世子,按着行程他早该到了咱们淮山府。现如今,我们仍然还是没有抓到昭华世子的行踪。”
“这……”
“他来了,还能不露面吗?”
“他也许是怕了也不一定。”
“怕了?怕了有用吗?陛下的旨意岂容得他怠慢?”
“莫要胡猜了,误导了父王。”
“大哥教训的是。”
“你们二人也别猜来猜去了,该来得总会来的。”
“父亲,可是……”
“好了!”路老王爷威严的声音响起,成功的终止了兄弟二人的争执。
“有这时间,不如想想怎么查缺补漏!”
“父王教训得是。”
路老王爷也不再说话,路王府的二位公子见此就老实的退了出去。
路老王爷独坐在厅堂中,身旁的心腹小厮站在门口守着,路老王爷放下了茶碗,不由自主的走到门口,抬头看着外面阴沉的天色:
“要下雨了!”
“是啊,王爷,您是要出去吗?”
“呵呵,还真是应景啊!”
“山雨欲来风满楼!”
要问赵谨和宋妧躲起来了在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做课业,抄书!
“我要把这些抄得书都攒着,哼!”
“我要用这些纸张活埋了赵伯彦,让这家伙嚣张。”
赵谨从外面走进来就听到这两句,活埋了他?他记得她前几年是吵着要砍了他的。
“怎么?不是想砍我了?”
“啊?”
“没有,没……”
“抄书使我快乐,抄书让我懂得尊……”
“呃……,尊师重道。”宋妧对这四个字有天生的抵制,小时候的阴影,她一提起来就不舒服,说得是勉勉强强。
“不勉强?”
“不不不,我说的是真心话。”个鬼啊!
“这几天落下的课业都要补上。”
“是!”
“小女子保证完成任务!”
“嗯。”
他今天心情好,就先放过她。
赵谨信手捻来她抄得纸张,字是越来越不错的,书法的功底是日积月累的,这照比前几年,要好了很多。
只是看上去这腕力有些欠缺,还要……再练。
宋妧企图用耍宝来转移赵谨注意力的事情,成功了。
要是按照以往,她今天这嘴欠的,抄书是要再加量。
没有加量,他太仁慈了。
宋家四姑娘感动的痛哭流涕。
一连几天的雨后,天终于放了晴,四处弥漫着泥土的清新,甚至都能感受到植物抽芽发新的声音,让人感觉生机盎然。
一晃好几天的课业突击,宋妧终于完成了课业任务,松了一口气。
她乖乖的站在赵谨的书案前,等着赵谨评价她的课业。她抽空还瞄了一眼他书案上的东西:
呃……,这家伙不仅天赋异禀。
他已经极为出色了,仍然还在看着各类书籍,还在……练字;晨起练武。
有一句话叫:没有不努力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