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说完就左右转了几下才拔了刀子出来,走向旁边的一个探子,他早就吓的瑟瑟发抖,心道这个小姑娘长得也忒漂亮了,可这心也忒狠了。
“姑娘,我们说,我们都说!”
“你想说了?”
“姑娘我们都如实交代。”
“嗯,说的不好的话……”
“姑娘放心,我都交代。”
“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打这里百姓的主意的?你们埋伏在这是打算害谁?”
宋妧那阴恻恻的眼神仿佛就是在说:你聪明点,路铺好了,可别说错了。
“我们奉路王府的命令,在这里监视百姓们,防止他们……”
那人又看了看宋妧,那意思就是:姑娘,我这么说对不对啊?
“嗯,继续!”
“防止他们不听路王府的话,发现即刻杀掉。”
“不听路王府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敢靠向朝庭的一个……,一个不留。”
“哦!你们是想逼着百姓们忤逆陛下?”
“没……,没有。”
“嗯?”
“是,是的。”宋妧突然厉喝:
“大点声!”
“是,姑娘猜得没错!”
“那你们今天撺掇着百姓在这里干什么?”
“路王府吩咐说朝庭的昭华世子可能会来,让我们看着点。昨夜县城里莫名多了朝庭的军士,以为定是出了大事,所以想出城报……报信。”
“见城门有人把守出不去,就想闹事,让守门的军爷杀几个百姓,趁乱出去。”
“哦,那你们牺牲几个人不就成了,为何撺掇百姓?”
“嗯?”
那人冷汗涔涔,不敢接话。
“你们也怕死吗?”
“百姓们就活该命贱不成?”
这几句话出来,百姓们恍然大悟,他们是被人当了枪使了?
一时间群情激愤,骂声一片。
有些男子就先上前打这几个探子。
“各位乡亲们,那一位是邕亲王世子,是奉了陛下旨意前来。”
有的百姓胆子大的,轻声的问:
“姑娘,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陛下早就听闻,这里军务懈怠,百姓们的安全没有保障,所以就派世子前来查探,可是……”
“这些个人只想着利用无辜百姓,对抗朝庭!”
“只想坐拥着淮山府这个小王国,不管百姓的死活。”
“昨夜后梁夜袭,可是驻守的将军竟然还只顾着饮酒狎妓!”
“要不是世子及时赶到,组织军士抗敌,你们现在没准都成了刀下亡魂!”
“啊?”
“这……”
“那这些军士封城是因为后梁人打过来了?”
“正是!”
百姓们这时候被宋妧挑动的有些愤慨的,更甚至一些临街的铺子开了门出来,大声咒骂!
有的则是感谢赵谨的救命之恩。
最多的还是感动于陛下想着他们这些边城的百姓。
宋妧见效果已经达到了,就又翻身上马回了赵谨身边。
“谨哥哥,剩下的就是你的事了!”
“阿钰,该不会是真的生气了?”
“当然!”、
赵谨有些意外于她的坦然,眼神中带着询问:
“你们敢搅你的事,害我担惊受怕的,这都是轻的。”
自从在顺安府赵谨引得她说出来在意他的话后,她的表现越来越让他满意了。
赵谨很高兴,但是又不能溢于言表,只能轻咳一声算是掩饰。
赵谨策马前进,到得城门前:
“世子!”
“乡亲们,大家只要安心的呆在家里即可,陛下有言:绝不让淮山府的百姓受得一丝一毫的伤害!”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然如若在发现有可疑人等,可去军营举报!”
“以防是后梁的人混了进来。”
“我们听世子的安排。”
赵谨转身看向那个守门的军士:
“嗯,开门吧。”
“是。”
赵谨这才领着人出了城。
一连几天,赵谨一众人都在奔波着,相继接管四座县城。
看着面积不大,但是却有所指。
因为这四座县城都是毗邻后梁的重要城镇,赵谨的目标就是要切断淮山府和后梁的联系,消除他们的地形优势,来个瓮中捉鳖。
几个县由于防御懈怠,取得简直是轻而易举。
只第二个县有点难度。也是这四县中最大的县。
由路王府的亲信镇守,这个县城的地位举足轻重,镇守着与后梁连接的重要关隘。
赵谨先行带人潜入,杀了主将和几名他的亲信,谎称是后梁来袭。
群龙无首之下,又因为事发突然,不禁有些慌乱。
可是后梁的人退了,却来了朝庭的军队。
理由很充分,是奉朝庭的命令接管此地,如有不从格杀勿论!
对阵朝庭的军队,不免有些力不从心,都知道淮山府和朝庭的关系,这般情况,也不想落个忤逆大罪。
听闻前两个县的人乖乖的交城投降后,也没什么,军士们一些负隅顽抗的有了些死伤之外,其它人都好好的活着,好吃好喝,只是不许与外人联络。
也有风声传出来,这只是暂时的看押,怕有人作乱,并不会怎么样。
所以,他们这些下面的人商议了一番,何必坚持?
他们又不是路王府的亲信,不得重用,何必为了他们丢了性命?
随即开城投降。
此县一旦连通,尤胜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