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经过了几次思想斗争后,认怂了。
“谨哥哥能先开放我吗?”
“你玩这么大,我要是不捧你的场,像话吗?”就不放,你能奈我何?
“……”
宋妧满头黑线,为毛她每次对阵赵谨,结果都是被治得死死的?
试问,这种无力感谁有过?
宋妧脑筋开动起来想办法:
“那咱们各退一步,如何?”
“说!”
“你拉着我也可以吧?”
“不行!”赵谨一口否定。
“……”宋妧不禁闭了闭眼,一副我真怕了你的模样。
“你拉着我!”
宋妧听完猛的睁开眼,爽快的点了点头:
“成!”
赵谨放开了她,宋妧则装出一副委屈害怕的样子,拽着赵谨的胳膊。
赵谨侧过头看了看,又瞧了瞧齐景孺红中发青,青中带黑的脸色,很好,本世子满意!
众人离得远,听不见二人说什么,只以为这是世子在安抚佳人而已,可是……
齐景孺离得近,听得清清楚楚,看着眼前的二人,却是气的脸色铁青。
心中不禁三连问:
赵谨有什么好?
她被这个心黑的男子治得死死的,她自己不知道吗?
她是瞎了吗,竟看不到他齐景孺的好?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二人亲密的举动。
二人‘粘乎’够了,再看那江湖女子,嘴角淌着血,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眼睛瞪着赵谨和宋妧。
这时候她终于弄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景孺哥哥是一厢情愿,如眼前这般的男子,世间恐怕只此一个!
伟岸俊逸,沉着稳重,高贵儒雅!
赵谨懒得说话,只见他大手一挥。
一众王府的小子冲了上来,围住了齐景孺二人。
齐景孺隔着人群,看向宋妧,希望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哪怕是一丝在意也好。
宋妧还真晃了晃赵谨的手臂,赵谨神色有些不悦的侧过头:
“干什么?”这小丫头心疼齐景孺?
“你先让他们别动手,听我说!”
赵谨又比了个手势,一众人都停了下来。宋妧见此松了口气,接着说道:
“他有法子能治绰儿姐姐的病,他刚才被我逼的已经答应了。”
“绰儿是先天不足,如何能治?”
“他也这么说,但是可以让绰儿姐姐尽量不复发,减轻痛苦,延长寿命!”
“当真?”
“当真。”
“你不会是喜欢上这小子,替他开脱吧?”
“我!”宋妧本来还想辩解,想想又算了,在这个蛇精病面前,只会越描越黑!宋妧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我懒得理你!”
赵谨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说谎。
好吧,既然是了绰儿,他就勉为其难放他一马。
不过……,再有下次,他可就不客气了!
大家见赵谨示意他们撤下来,也都如潮水一般退到了一边。
“齐景孺,今天是妧儿替你们求情,再有下次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还有,你答应妧的事,可要说话算话!”
“世子放心就是。”宋妧又补了一句:
“哦,对了,把掌柜丢的物件还了!”
“……”
就这样一场热闹就这么散了。
赵谨骑着马,宋妧和赵绰坐在马车里,一路浩浩荡荡得回王府。
路上,赵绰一直笑呵呵的,宋妧忍不住捅了捅她:
“哎!你都笑好久了,你这小娘子是不是笑傻了?”
“啊?”
“妧儿,我是高兴!”
“你高兴什么?惹事儿高兴?”
“惹事儿不是经常有的吗?不算是最高兴的。”
“……”宋妧抿了抿嘴,心中腹诽:瞧瞧这话说的,这是什么人啊?
“那你是为什么?”
“高兴……”
“不告诉你!”
“哎!你不带这么玩的啊,这样容易没朋友你知道吗?”
“你叫一声姑奶奶听听?”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求您就告诉小的吧?”
“嗯,看在你态度诚恳的份上……”
宋妧眼巴巴的看着赵绰,赵绰故作神秘的道:
“还是不能告诉你啊!”
“啊!”
“反了你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宋妧就开始挠赵绰的痒痒。
“本郡主还怕你个小伴读!”赵绰开始反攻。
“哈哈哈!”
“呵呵呵!”
二位姑娘说着就闹成了一团,赵谨骑马走在外面,听着马车里的动景,心中感觉甚是美好,如果日子能一直这般详和,该有多好啊!
街角的一辆马车里,一个面容沉静的姑娘坐于其中。
听着热闹散去的声音,不禁嗤笑一声:
“她们还真是无用,一点小事儿也办不好。”
“姑娘,也不怪他们。这宋妧常是出其不意!”
“这倒也是。”
“姑娘也不用多虑,以后机会多的是!”
“以后?”
“不用了,他齐景孺只是痴心妄想,宋妧他怕是根本就得不到。”
“那姑娘,您和齐公子……”
“莫多说了,咱们回吧。”
不多时这辆马车也离开了,众人不疑有他,只当是刚才宋妧搞出的乱子,让这马车无法行驶,又不敢得罪,只能选避在一边。
这边暂时歇了风浪,可是雍京城一户人家的府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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