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赵谨叹了口气:“好吧。”
宋妧见他答应的如此爽快,不由得怀疑:
“阳奉阴违?想和飞廉商量好了,到时候按下我,不让我有机会自曝身份?”
“……”这女人太聪明了也不好。
“哼!我的手段全拜你所赐,我想干的事……”
“没人能拦得住!”
“嗯,是。”赵谨心理还在盘算着怎么办。
宋妧眯起眼睛,语气十分的危险:
“你要是敢骗我……等你平安回来,我一定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我嫁给别人!”
赵谨抿紧了嘴唇,这回他是真没辙了,他明白她说得出做得到。
不禁软了语气,似是哀求:“你别这样吓我好不好,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宋妧观察了他一会儿,才放心的趴在他的肩上:“嗯,这还差不多。”
“我总是有些不安心,你再把那些保命的解毒的药,多带一些。”
“好!”
“金丝软甲装在身上吧,好虎也禁不住郡狼!”
“好!”
“离那些觊觎你美色的远一点,本大王不在你身边,不能保护你了!”
“呵呵!好。”
“你要早点回来,免得时间久了,本大王去祸害别人!”
赵谨听闻这不由得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嗯,本公子尽快回来收了你这女匪!”
“你明天晨起就走吗?”
“嗯。”
“那我不送你了,我怕我……”会流泪。
“起不来那么早!”
赵谨明白她迟疑的话是什么,他也不拆穿她,只轻轻的:“嗯。”了一声。
二人就这样默默的依偎在一起,不说话。
直到亥时的钟声响起,赵谨才离开了。
宋妧梳洗过后就躺在床上发呆,她什么时候这么依赖他了?
他以前也常不在府里,她从不会这样不舍得。
哎!
恋爱果然让人没智商,又患得患失。
第二天,宋妧起身后,伶南就过来回报:
“世子妃,世子已经出门有一个时辰了。”
“嗯。”
宋妧从外面练武回来,就见得佩珠回来了,一肚子火无处发的模样,坐在圆桌旁,猛灌茶水。
“哟,佩珠大管事,这是怎么了?”
“属下参见世子妃。”
还没等宋妧叫她起身,她就急急的说道:“世子妃,您是不知道……”
宋妧想也知道是铺子里的事,就笑着打断了她:“你用了饭吗?”
“姑娘,用饭不着急!”
佩珠就要继续说话,宋妧坐在她的对面:“吃饭最大!”
伶南吩咐了小丫头们,快速的上了饭食。
“坐吧。”
佩珠赶紧站起来拱手:“世子妃,属下不敢!”
“今天特例,坐吧。”
佩珠毕竟是个武者,素日也就不太拘着这些小节,宋妧一向又宽容他们,她也就坐了下来。
伶南给她添了碗筷,佩珠还在生气,几次想说话都欲言又止,因为她懂得宋妧对她们这些个管事的要求,还是很严格的。
最终还是乖乖用了些饭,但是因为生气,也没吃多少。
待婢女伺候着用了饭食,淑口之后,宋妧待得撤得干净,才慢慢的开了口:
“你是有什么大事?急成这个样子,饭都不能好好的用完。”
“世子妃……”
“你要知道,你已经不是暗卫了,你是一个……身肩重任的大管事。”
“遇事如此性情外露,怎能服众?”
“被对手一眼看透你的心思,如何行事?”
佩珠听得此,才安静了下来,宋妧也不催她,只待她平复了心绪。
“世子妃,那岳家巷的兵家老爷,您还记得吗?”
“嗯。”
“岳老爷说是做名贵花卉的行业,一共找了十余家商户,最后只有七家出了银钱,他当年找到咱们创赢,要融五万两银子,伙计们依照您的吩咐,一点点的给他银钱。”
“最后其它出资的商户钱庄什么的,普通也只给他出了三万两银子,有多一些的投了十万两进去。”
“都打了折扣?”
“嗯,是的,所以我们也只出了三万两银钱。”
“岳老爷怎么说?”
佩珠想到这就生气,就学着岳老爷狂傲的样子:
“他说,我们岳家这生意所费银钱颇巨,大家都没按约定投了银钱进来,所以没办法赚到钱。”
“装的很委屈的样子,亏对大家的信任了!”
宋妧听出了岳老爷所言的问题所在:
“约定?咱们签的契约有规定必须投进来我少银钱吗?”
“世子妃,气就气在这,契约我是仔细的看了,并没有这一条,我也联络了各家,也都说没有约定必须投多少银钱进去。”
“嗯,继续说。”岳老爷这做法就是想,吞了大家的银子,推说赔了想不还了。
“如果,大家想收回成本的话,就得……再投钱进去,把答应他的都补上。”
宋妧很不解的问:“答应他的?契约即没有,那咱们创赢有人答应他什么了吗?”
“世子妃,没您的话儿,谁敢答应他们什么?我们创赢的伙计,还是很有分寸的!”
“呵呵,佩珠大管事!你这才去了多久?就学会护犊子了?”
“呃?嘿嘿!”
本来很急躁的气氛,被宋妧这么一打岔,佩珠的心火也没那么旺了。
“佩珠,当时的契约,有没有收益分红的约定?”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