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匆匆而归,赶紧回禀了白公子。
“公子,有消息了!”
“怎么回事?”
那人一五一十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之后……
白公子略一沉思,压低了嗓音问:“你回来的路上,有人跟着吗?”
“应该没有!”
“你现在马上到宅子周围,看一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那白公子的属下,赶紧跑到外面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才转身进了院子。
而隐在高处一家铺子的雅间内,王府的暗卫们用一只望远筒观察着:
“嗬!咱们世子妃料事如神!”
“是啊,亏得没靠近,要不然麻烦大了。”
“你且好好盯着,我回去禀报!”
“兄弟放心。”
那暗卫也很谨慎,怕这附近还有对方其它的人手,只作普通酒客的模样,悠闲的离开了。
回了王府,赶紧来见宋妧。
“姑娘,见着人了。”
宋妧喜色上了眉稍,轻应道:“嗯?好啊。”
这暗卫把那宅子的位于城东的一片宅院,以及四周的情况,还有他们观察到的情形都讲了一遍。
“世子妃,不如趁夜……我们把那里围了。”
“急什么?”
“世子妃……您……不急吗?”易公子出了那么大的事。
“不差这一时,他们……跑不了的。”
“那里……也许只能算是他们的一个据点,白公子在那里吗?”
“这……不知道。”
“里面有多少人手,武功几何?”
“不清楚。”
“佟月在不在里面?”
“也……也不清楚。”
“那里地形错综复杂,有没有暗道?如果有,通向哪里?”
“这……”他们这暗卫,实在不合格。
“我听你说,那所宅子前后左右都有人住,又是连着的一大片,你打算怎么围?”
“世子妃说的是……那里不适合动手。”
“那姓白的,不是普通的探子,他有心机有手段,我们定要一击即中,绝不能出岔子。”
“所以……依据以前的计划,引蛇出洞!”
“是!”
话说回来白公子这边,他的属下到得日落时分,去了趟寄帆茶肆。
“掌柜的,我是来取我家亲戚放这的东西。”
“嗯?敢问您……贵姓?”
最近托他代为保管东西,等着亲戚来取的,只他们家的恩人一个。
“小子姓……梁。”
掌柜的一怔,果然是来了。平了平心绪后,道了一句:
“客倌您且稍等!”
掌柜的转身去了后面,过了约摸半盏茶的时间,捧着一个盒子出来了。
“客倌您看看。”
“多谢掌柜了,正是我的东西。”
“没错?”
“没错!”
那人捧着个小盒子离开后直接回了住处。
白公子从里面的一件给婴孩子做的小帽子里,翻出了一张纸条:
芙蓉园,庵。
白公子是不便出门的,那名属下就又在第二天一清早,跑了一趟。
果然在芙蓉园的庵里,一个小尼姑,寻得机会和他说了几句话,约定了……逃出雍京的计划。
这个小尼姑……是从陛下那里临时借的人。
赵谨在这庵里也是有人手的,但是宋妧尽一切可能规避使用自己的人。
她绝不能因为报仇,给赵谨引来陛下的疑心。
君心难测!
“是个尼姑?”
“是!”
“有什么异样吗?”
“并没有,看着……普普通通。”
“会武吗?”
“似是有些武功底子!”
白公子冷笑着:“呵呵,这暗桩倒是很有些手段。”
“公子说的是。”
“这么顺利……我反而有点不放心了。”
“那依公子的意思……?”
“走是要走的,雍京不宜久留了。只是这计划……要改一改。”
“你到寄帆茶肆回话,就说……依计划行事!”
“是!”
“再去找一个不起眼的镖局,你就这样……”白公子和那名属下嘀咕了几句后:
“公子!这……”
“按我说的办,难道你想死在这?”
那人思虑了片刻,心想这局势,也顾不得旁人了,低头应了一声:“是!”随即离去。
“现在……我要去见见我的月儿!”
白公子坐在佟月的床前,凝视着她,满眼的柔情……
当然,佟月看起来确是如此。
如果宋妧看得话……就是不怀好意了。
“月儿,你终于醒了!”
“表哥!”佟月醒过来后,打量着四周后,有些纳闷的问:
“我们……这是在哪?”
“月儿,这是雍京城东的一处宅院。”
“那我们为什么不回府里?”
“月儿,我对不起你!我们怕是回不去了……”
“表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月儿,宋易……都出事了。”
佟月惊得直接坐了起来:“什么?”
“是真的!”
“怎么会呢?你不是说那些人只是想找宋易见个面而已吗?”
“我……我也被他们这帮混帐东西,骗了呀。他们哪里是见个面而已,而是……”
佟月心跳的很快,无比担心的问出了口:“什么?”
白公子沮丧的捶了一下床板:“是想杀了他呀!”
“啊?那……那,阿易现在……”
“人……没了!”
“什么?”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