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说辞,百姓们可不认帐:
“口说无凭,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凤王帮,收了买主的钱,要杀世子和郡主,事情不成,把你们二当家的凤澜他推出去顶罪!”
“就是,反正那小子在大理寺关着,定是要以死谢罪的,不如推到他身上干净!”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怀疑起来了,阴谋论向来是众人热衷的话题。
那年轻的男子也不急不恼,只待大家议论了一阵子后,开了口:
“不瞒各位,我们大当家的,现在正在大理寺,将当时逐他出门的凭证,交给大理寺,大家不相信我们凤王帮不要紧,我们总是理亏些。但是……”
“储位总不能怀疑大理寺吧?”
“呃……”怀疑朝庭命官?不能够啊!
“大家放心,朝庭办案,如果需要我们凤王帮配合的,我们一定配合到底,给世子和郡主一个公道!”
“这个谋杀当朝亲王世子和陛下亲封的三品郡主的黑锅,我们凤王帮不背!”
这时候人群中有人鼓掌:“好!”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接了话茬:“你们大当家的凤伍,是个讲义气的,老子信你们!”
“凤王帮我知晓,还是不错的,他们帮派的庄子上的佃户,过得还不错。”
“……”
三三两两的帮着凤王帮说话,凤王帮的名声也在民间正过来不少,同时……极大的撇清了同钟国公的关系。
凤王帮这事儿,到得这里,难题……不在赵谨也不在凤王帮,而是钟国公府还有……悲催的大理寺官员。
凤王帮这么干,分明是逼着他们,赶紧审理,早下论断!
案犯所在的组织老大都来了,还主动要求配合办案,他们……怎好推脱?
大理寺的官员一个个的来了精神,审理出了凤王帮二当家的凤澜与钟国公府的经济往来。
说凤澜是钟国公养的打手也不为过。
凤澜还利用钟国公府的人脉和资源,干一些贩私盐,私卖铁器的勾搭,分得的银钱,自然是要分一部分给钟国公府的。
这样的重磅消息,扔在延庆帝的案头,几个心腹老臣也难免嘀咕:
“陛下,国公府毕竟是皇后娘娘的母家……如果弄得人尽皆知,总是不好的。”
“陛下,臣也以为不可轻下结论,不如……再看看吧。”
“我不这么认为?国母怎么了?即使是王子犯法也要与庶民同罪!”
一位朝臣接了话儿:“话是这么说没错的,这也是古至今传下来的。”但理论和实际总是有差距。
“说起犯了国法这件事儿,钟国公可以推得干净,说是人脉介绍给了凤澜,怎知他为非作歹?到时候一推六二五……就不好定罪了。本来这和钟国公府的关联,也就是罚些俸银,降些官职而已。”伤不了筋骨。
“钟国公府在天下学子心中,还是很有地位的,到时候一些不明就理的,胡乱猜测,恐对陛下的声名不利。”
“陛下,臣以为不如先留中不发,再等等其它案子的结果……”
延庆帝点了点头:“嗯,通知大理寺,岳家巷的事儿,快点审!”
“臣等遵命!”
大理寺得了陛下的口谕,一刻也不敢耽误,立刻行动了起来。凤澜自然是要留给赵谨的,延庆帝给了赵谨一个亲手报仇的机会。
赵谨看着地上被打的鲜血淋漓,又用儿童手臂粗细锁链,捆住手脚的凤澜:
“准备好了吗?”
凤澜抬起头,看向赵谨,眼睛里迸射出仇恨的光芒:“赵谨!”
“我听着呢。”
“那天晚上,你是故意入局的对不对?”
一般人都会给对手临死之前一个明白,但赵谨偏偏喜欢别人死不瞑目:
“你是我故意找死?”
凤澜挣扎着想靠近赵谨:“啊!”
“你明明能够……”
“我有那等时间,陪陪我的世子妃不好吗?”小丫头鲜嫩有活力,嗯,喜欢。
“你!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随你怎么想吧。”
“我再怎么样也是凤王帮的人,你以为你弄死我了,凤王帮会放过你吗?”
“他们没告诉你吗?”
“什么?”
“凤王帮满雍京的贴告示,说你……早就被逐出了凤王帮!”
“你胡说!”
“没人告诉你也正常,因为……你本来也没什么价值。”当狗都不会,有什么用?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的那些一心追随你的……都被抓了,他们……比你聪明,招了个干干净净。”
凤澜歇斯底里:“我不信!你骗我。”
赵谨也不愿再多说,伸出手来,一点也不含糊的打在凤澜的丹田之处,凤澜哇的一声,吐出了鲜血,随后瘫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赵谨起身走到牢房外,一名小吏迎了上来:
“世子,您不杀了他吗?”
“他?不必了,他活不过三天的。”他没有了凤王帮的药维持他的精力,又被废了内力,没有护体的。再加上一身的伤……呵呵。
其实,重要的是……他没有价值,自然也不会有人来救他。
他就喜欢看他……绝望而死,给个痛快的死法,都是仁慈。谁让他意图掠了他的小阿钰?
有这念头都不行!
更何况,他竟然真的敢动手,那就不能怪他无情了。
“既然这样,我送世子出去。”
“不必了,你们……忙着吧。”赵谨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