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恩去集水,艾多捕鱼的时候,勇男装模作样的收集了几个椰子,便趁他们不注意,收集了两个空壳椰子的海水,系在腰间,带着双枪,轻装闯进了密林。
“那些沙蛭貌似真的很受不了海水。”勇男观察了一下土地,发现近沙滩的这边的泥土都是一踏一个脚印的,不像变异密林里的土,走着不瓷实。
“既然这里没有沙蛭了,那大型一点的爬行动物也能在这里活动了,像野鹿野猪野狗什么的,抓一只来吃岂不美味。”勇男自以为住在楼顶的时候抓过不少麻雀鸽子老鼠吃过,在野外也一定没有问题,但是盲目的自信从来不会带来什么好事。
“也有几天没练过枪法了,是时候了。”勇男拉了一下脚筋,伸了个腰,立马在密林里穿梭起来,利用那敏捷而有力的腿法,每棵树对勇男来说就像一个踏板,加上这篇密林的植被密度刚刚好,树不会太密伸张不开,也不会太远一跳够不着,实在是一个绝佳的训练场所,不一会,勇男就找了一颗相对较高的树作为制高点,俯瞰周围的动静。
野鹿勇男没吃过,但是野狗肉勇男在打工是时候曾经尝过,野味和饲养的出来的肉质,区别还是十分明显的。
和一般的猎人不一样,勇男对于狩猎的理解仅止于发现与猎杀,都是大的靠石头砸,小的靠气枪射,追寻兽径布陷阱这个更加常见的狩猎意识根本没有,所以他第一时间找的是制高点,而不是地下的痕迹。
“这里视野挺开阔的。”勇男捡了一些碎石,远能扔石头,近能开枪震晕猎物,最好不过了。于是他决定在这里守株待兔。
海滩那边,无恩正在努力砍竹子树。
“奶奶的这树!”无恩本来以为这并不困难,但是胸口和腹部的疼痛大大限制了他的动作,竹子树也由于无恩的受伤而变得坚挺。
“这军刀真是一点都不锋利!砍这么久才出个口子。”无恩朝那口子吸了一口水,感到清甜可口,便又继续吸。
“你在干嘛?这声音?”
无恩听声音就知道是乐儿秀,抬头一看,只见她抱着一大片一大片的椰子树叶走过来。
“请告诉我这些叶子有一半是用来给你做衣服的!”无恩恳求道。
“做什么衣服?”
无恩双眉猛然上下移动,显然想到了什么邪恶的景象。
“遮太阳啊!风情沙滩服!如果.如果是泳衣.”无恩的脸已经通红,那红有一半是扇红的,还有一半是自己红的。
“你效率真低!这么久一棵树都砍不断?我还以为你力量有多大,连我的指甲都比不过。”乐儿秀在无恩砍出来的口子上面补了几下,再用力一踢,竹子树应声而倒。
“好好好,乐儿秀果然了得!无恩甘拜下风。”
乐儿秀这样近距离一展身手,无恩看得清楚,她的衣服上面还能看到勇男用绳子绑过的痕迹,完美的身姿,哪里是哪里,清清楚楚,说不出的赞,加上太阳制造的光影效果,简直别致。
“你发什么呆?我知道你受伤不轻,就你吃了宗烈几记重拳,如果腹部还是很痛,就别砍了,喝点水去休息。”
“乐儿秀这么关心我,莫非已经深深爱上我!”无恩身子半倚在竹子树上,身子对着太阳 灵异
头四十五度往下,左手扶着鼻梁(假装有眼镜),身上的水柱反射着阳光,以一副闪亮又敏感的文艺形象温柔地对乐儿秀说道,“虽然被人爱着的感觉很好,但是我是个浪子,如果你爱上我了,我当然接受,但是你同时也要学会面对寂寞。”(此句摘自无恩看过的某某青春少年
“我去你的!”乐儿秀风腿一伸,无恩脸上一个大脚印像打愈打上去一样,清晰又完整。无恩正陶醉在诗意之中,对着一脚根本毫无防备,连人带脸应声朝后飞出去好几米。
此时此刻,无恩并没有转过身,不是因为痛,而是那不得不流下的露珠,让人发现实在不好。果然是选错了句子么,果然刚刚应该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么。”无恩陷入了深思。
“喂!死了?”乐儿秀砍了几颗竹子树,饮用水备足了,遮蔽所的材料也凑齐了,见无恩还在倒在那边一动不动,便“关切”地问道。
无恩蜷缩了一下身子,琢磨许久嘟囔出一句:“我把我的世界变得漆黑,只为把光都送到你的天空。我愿意把我所有的阳光,都用来着亮你的世界,即使我将永远身处于黑暗之中。”
“说的什么破玩意!”乐儿秀不知道无恩都看的什么智障都不用想就要给他来硬的,直接捡了一块石头便砸过去。
“我靠!”无恩的腰间被石头狠狠一砸,嗓子差点吐出嘴来,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他条件发射地下体放松了。
“你休息了这么久,快来帮我搬这些材料过去棚!”乐儿秀大声催促道。
无恩捂着裤子,没有站起来,而是把身体当成一个圆柱体,自己滚到了海里。
“喂!你干嘛!?”乐儿秀还没见过有人做这么滑稽的行为,只怕自己把无恩的脑子踢抽了,便跟上去。
“别过来!”无恩很快在水深及腰的地方探出头来,说道:“我洗洗就好。”
“那你快点,别给我装模作样的!”乐儿秀以为他去洗洗身上的沙子,也懒得过去。
“好险啊。这味道起码要冲掉。”无恩在水里快速把裤子清洗了一下,不一会才过去帮忙。
转眼就到了中午,乐儿秀和无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