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冷眼看着眼前的司徒晴空。
募地摸出一把枪,对准了司徒晴空的脑袋。
巴干达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拉:“亲家,亲家,有事好好说,别开枪呀。”
可是江帆的手臂非常固执,稳稳地持枪,双眼盯着司徒晴空。巴干达赶紧哄着:“乖,放下放下,不能不能啊,帆帆你看他能力这么出众,万一真的知道皇室成员有难,我们却误杀了他,岂不是让主子们错过了避难的时机?我们不是
成了罪人?”
“你到底是谁?”江帆盯着司徒晴空的双眼,口吻凉薄:“你会读心术是不是?”
巴干达:“……”
乍一看好像是的,但不对啊,能预测天气预报都没说的大雨,这可不是读心术这么简单。
巴干达赶紧道:“帆帆,他……”
“你先别说话。”江帆盯着司徒晴空:“你是哪里人?身份证给我看!”司徒晴空两眼一闭,冷声道道:“贫僧早已经脱离世俗,并没有将身份证件带在身上,施主如果非要执着于这些身外之物,贫僧也没有办法。大概,这就是太子殿下命中注
定,有此一劫吧。阿弥陀佛~!”
巴干达一听,急坏了:“帆帆,不然、不然我给阿哲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怎么样?”
原本巴干达是不打算打扰李昊哲的。
巴真已经过了预产期两天还没发动,李昊哲已经陪着她搬到了宫医院的妇产科住着了。
他这几天几乎把所有的工作都集中在医院完成,一边陪着巴真,一边工作。
而且有了之前陈绾绾生孩子的阴影在,李昊哲这次已经跟宫医院的医生谈好了,巴真明天中午还不生,就给巴真剖腹产,免得受罪。
巴干达不想给女婿增加负担,就想着女婿能好好陪着闺女。
可现在,万一江帆真的一时冲动把人打死了,误了大事,这可了不得!
巴干达急坏了:“帆帆,亲家,亲爱的,你消消气,消消气!”
“将军!”司徒晴空胡锋一转:“令爱还有一分钟就要生了,不过,这次有可能会难产,还需要我施法助之!”
巴干达心中一惊!
他只有巴真这一个宝贝嫡女。
万一巴真出了事……不、不可以!
“哼!”
江帆冷哼一声,根本不信。
他认准了这是司徒晴空的把戏:“举起双手,我数到三,不照做我就要开枪了!”
司徒晴空听见江帆心中是真的不信他,无奈地举起双手。
又听江帆对巴干达道:“快点,把他绑起来!我要验他的dna,他没有身份证,但是dna总能说明他到底是谁!我验明他的身份,才好向川少汇报。”
司徒晴空:“你们应该赶紧请我做法!而不是这样耽搁下去,这样的话,当心一尸两命!”
话音刚落,盛绣就给巴干达打来电话:“发动了发动了!巴真发动了,你快来医院!”
巴干达腿当时就软了。
他给江帆真的跪下了,抱着江帆的腿哀求着:“亲家,我家巴真肚子里也有你孙子,我求求你,求求你了,你就放过他,先让巴真母子平安再说吧!”
江帆凝眉,望着司徒晴空的目光越来越冷。
他收了手,叫来几个府兵时刻守着司徒晴空,转身要去医院。
巴干达:“你快去,你快去!”
江帆无语:“你不去?”
巴干达:“小祖宗,我求你,快去吧!我留下,万一医院那边真有什么,你赶紧打电话告诉我,我再好好求求大师!”
司徒晴空非常讨巧地出声:“阿弥陀佛~!上苍有好生之德,贫僧与施主一家有缘,定然不会坐视不理!”
巴干达一边道谢,一边推着江帆往外走:“你快去医院守着,快去快去!”
江帆有些无语地出了将军府。
上车后却没急着走。
他把倪嘉树跟暮川都拉到一个群里,然后发起了群聊,发了两段长长的语音。
大意就是巴干达这个铁憨憨把他叫到府上介绍“大师”的全过程。
过了三分钟,倪嘉树回复语音:“你觉得那个大师怎么样?”江帆直言不讳:“有问题。康京市满朝文武众多,他独独挑了巴干达这个铁憨憨下手,还故意在巴干达面前显摆了自己会算雨,说明他早就打探清楚了,知道巴干达比较容
易突破,也知道我家跟皇族的关系,想要借助巴干达牵线,让我帮忙把他送进宫里去。他很邪乎,好像有读心术。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有什么鬼法子让巴真难产。”
暮川一直在仔细听。
听完后发送了一段语音:“我让柔柔测一测。”
江帆:“那我先回宫?”
说真的,江帆还真是有些不放心巴干达。
他怕巴干达被这位“大师”当枪使。
倪嘉树:“我让人去接应你,先把亭子围起来,待巴真母子平安后,再把他拿下。”
江帆:“是。”
跟倪嘉树父子汇报过后,江帆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就安安心心在这里等着了。
将军府门口是一条古道青石板巷,往前十米就是他儿子的骁王府。所以他的车就这样大大咧咧停着,将军府、骁王府的人都不敢上前驱赶,甚至,骁王府的府兵已经往江帆这边探了好几次脑袋,都眼巴巴地想好好在王爷的父亲面前好好
表现。
暮川把事情告诉了百里栀柔。
但是,他非常严肃地对百里栀柔道:“测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