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是你偷的!
我古镇房间里丢失的小玉环,就是你偷的!
你居然还弄个壳把它罩住,每天戴着在我眼前晃悠,掩盖你的犯罪事实!”
“什么偷不偷的,这是我未婚妻给我做的!”
“你拉倒吧!我做这个的时候,根本不认识你呢!”
“你承认你是我未婚妻了?”
“谁承认了!”
“就是你!就是你!我未婚妻就是你,姜丝妤!”
“……”
两人面对面盘腿而坐,大吵起来。
吵到这里,架被吵死了。
姜丝妤憋红了小脸,双眸亮晶晶地盯着他。
他却一脸傲娇、动作得瑟地将戒指一点点套在无名指上。
姜丝妤心里发热,暖烘烘的。
倪嘉树满意地说着:“既然已经穿帮了,以后我也不用藏着掖着了,就这样戴着,好看!”
姜丝妤只觉得氛围怪怪的,浑身上都有些不自在。
她从飘窗上爬下去,智商急剧下降地打开自己的床头柜,从里面取出十多条不同材质的手帕,还取出了准备好的包装盒,蕾丝缎带,以及亲手缝好的一双鞋子。
她很弱智地将它们摊开在床上,怒地转身去找剪刀。
在倪嘉树一半困惑,一半惊讶的目光下,她气嘟嘟地嚷嚷着:“既然你已经抢了我的小玉环,那我亲手给你做的这些生日礼物,就全都剪了,不给你了!哼!”
倪嘉树一听,那还得了!
他飞快从飘窗上跳下来,大鹏展翅般将这些礼物全都往自己怀里揽。
姜丝妤募地回头看他。
他口袋里也塞满了,怀里也抱着了,一脸紧张地对她说:“你说的对!我刚回来,太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丝妤,我们明天见!”
他携物潜逃了。
姜丝妤木讷地站在那里。
许久后,她一跺脚,抬手往额头上用力一拍,自暴自弃:“我是猪啊!”
回倪家大宅的路上。
江帆一边开车,一边听着倪嘉树在后面“嘿嘿”地傻笑。
他陪着倪嘉树回了一趟联盟,来回奔波很辛苦,好在夏伯刚才把他拉到小厨房给他送了三菜一汤,还给他一杯咖啡提提神。
江帆:“倪少,明天的行动能万无一失吗?”
倪嘉树欢喜的表情略微收敛。
这辆车是他们的私车,只有他俩,非常安全。
他抬头看了眼江帆的后脑勺:“你担心?”
江帆:“明天是您的生日宴,虽然是下手的好时机,但是万一弄砸了,肯定会影响您的。ben是风组组长,做事确实干净利索,却也太狠了,万一明天有什么突发状况,我怕他会连着无辜的人一起灭口。”
倪嘉树陷入深思。
当今陛下少年登基,父母避世,无依无靠,孤掌难鸣。
偏偏古氏家族上至内阁议员,下至偏远县城的村干部,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位高权重、根基庞大还胡作非为,屡屡罔顾人命。
陛下早就有心要将古氏一族斩草除根。
可是……
这就像古书里的康熙与鳌拜,想要斩杀为非作歹的大臣,皇帝势单力薄、皇位根基不稳时,是万万难以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