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清雨忽然沉默，“帝九渊，你真的很喜欢青青？真的愿意为了她放弃自己的生命吗？陆神医跟我说了，以你现在的情况，能够再坚持五六天就不错了。如果你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用她的命换你的命……”
“我说过，无论是什么人，都不能为了救一个人而伤害另一个人的性命。”
“那你现在这样做，究竟是因为你不愿意伤害别人的原则，还是因为你真的特别特别喜欢她？”
帝九渊轻笑一声，“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如果你不喜欢她……”
“我累了，你回去吧。”
临清雨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就被他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给噎了回去。
那一瞬间，她什么都说不出了。
她知道，他不愿意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