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刘禹来到本时空过得最惬意的三天,每天与初尝情~欲滋味的小妻子交流技巧,顺便再调戏调戏美貌的小丫环,忘却了战争的阴影、朝堂的纷争和那些沉重的使命,才是原本他的追求。
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转眼就到了回门的时候,按照安排,他随后就将带着新娘返回京城,去面对未知的命运。
而对于璟娘的变化,感受最直接的除了她的贴身侍婢,就要数雉奴了。几天下来,每次看前者的样子,雉奴都能感觉到她的不一样。
本就白皙的皮肤透着红润,一双俏眼时刻闪耀着光芒,就连身量都好像长开了些,再也不是那个怯怯的小女孩了。
出发的时候,照例还是刘禹骑着那匹拉风的白马在前头面,亲兵们护着女眷的车子走在中间,吹吹打打的游伎人跟在最后。
“那物还好使么?”刘禹见到雉奴骑着马儿,放慢了速度与她并排而行。
“累。”雉奴面无表情地回了一个字。
“后来怎么不摇了?”想着那晚的经历,刘禹就忍不住笑。
“困。”雉奴给了他一个无聊的白眼。
“明日我可能要离开几天,你要无事,还是同璟娘在一处吧。”
对于他的提议,雉奴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一付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再也没有去过问禹哥儿的行程,见她没有说话的兴致,刘禹也沉默了下来,任凭马儿慢慢地向前走去。
看到女儿的第一眼,叶夫人就明白两人关系很好,有些东西是装不出来的,特别对于她这样的过来人而言。奇怪的是,后面的四个大丫环光凭走势就能看出还是雏儿,难道没有一个能入他的眼?
下车入了府,男女分道,刘禹跟着叶家父子去了书房,璟娘则被一群女人迎去了后院,老陈头则留下来招呼亲兵们,他们抬来了厚厚的回门礼。
“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还是古代好啊,不用管别人叫爹妈,刘禹这个礼行得很自然。
“大郎、二郎,上回之事多有得罪,还望见谅。”接着,刘禹又给他们哥俩作了个揖,迎亲的时候取了巧,怎么说也是坏了规矩,现在到了人家的地头,姿态放低些也是自然。
好在二人都没有计较那些,见到自家妹子灿烂的笑容,那点不快又算得了什么,一时间,书房里你推我让,倒也其乐融融。
“敢问丈人,不知京中可有什么新消息?”结婚这些天,他的手下包括杨行潜都跟了来,对于朝堂上的变化一无所知,现在进入工作状态了,自然要先关心这个。
“倒也无甚大事,王伯厚自淮西回了京,政事堂已有决断,不日就将与元人使者开始和谈,大约还是礼部牵头,听说对方也是个礼部尚书。”
叶梦鼎都不用去拿那份邸报就能将事情一一道出,刘禹点点头,这件事是迟早的,一直的情况是元人不着急,宋人也不着急,所以才拖到了现在。
他并不关心谁去谈,能谈出个什么结果,元人的野心昭然若揭了,离着秋高马肥的九、十月还有些时间,看起来,这摆明了就是拖延和迷惑。
朝廷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他也不关心,反正到时候该来的总会来,有了南岛这条退路,最差也能保得眼前的这些人无恙。
“丈人,小婿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能否考虑。”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叶府二公子,刘禹开口说道。
“喔,说来听听。”
“小婿料想,岳父大人此番出山,虽说治所离得很近,倒底不如往日自在,那些案椟文书,甚是累人,不如遣个自家人相助,庶几可无忧矣。”
因为不知道本人的意愿,刘禹斟酌着用词,想必叶梦鼎是听得懂的,不料他说完之后,叶家父子看了看他,都是哈哈大笑。
“禹哥儿,你也认为某应入制司?”疑惑间,叶应有抬起头说道。
作为嫡亲兄妹,他与璟娘长得有些像,看上去就是个清秀文人,加之傲人的家世,原本应该是时代的宠儿,可惜偏偏生逢末世。
“正是,依某的看法,朝廷两年之内断不会开科,与其在家中荒废时日,倒不如出去历练历练,况且庆元府如此之近,可不是天赐良机么?”
既然大家都有了一致的看法,刘禹也就鼓动如簧之舌劝说道,文人清高看不起庶务是可以理解的,他自己就很烦那些琐事,可现在是让别人去做,当然要说得义正言辞了。
“课业方面你也无须担忧,胡身之已经应了你父亲,将会与你一同入幕,他可是通鉴大家,素来不轻易授人的。”紧接着,刘禹又抛出了一个重磅诱饵,果然一听到胡三省的名字,叶应有顿时不淡定了。
“身之先生也要去么?太好了。”显然,得知这个消息,高兴的不只叶应有一人,他父亲拈着颌下的胡须,频频露出笑容。
“此事当浮一大白,今天你也不要走了,就在老夫这里住下,有些事情正想听听你的见解。”习俗一般都是留女不留婿,叶梦鼎这么说,可见是很高兴的。
“只怕要拂了丈人的好意,吃过饭某就要起程,连夜赶往庆元府,到那处有些急务,时间太紧,不得不尔。”刘禹先朝着他告个罪,这才婉转地说道。
“喔?可是市舶司事?”叶梦鼎倒不疑有他,如果是正事,那自然留不得,他欣赏的就是刘禹身上的那股冲劲,这样的品质,在大部分同龄人身上都看不到。
“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