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伯同:“???”
方星河看他一眼,“难道不是?”
年伯同忍不住说了句:“钱付给他了。不算是他买的。”
“那也不能否认是宇文桀的生日礼物。”她哼了一声,“老年,我发现你对宇文桀有意见。”
年伯同:“……”
她猛的扭头,歪着脑袋盯着他看,“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默认了?果然!你真的对宇文桀有意见?难道是因为宇文桀暗恋我,你现在就不喜欢他了?”
年伯同别过头:“……”
方星河追着他看:“果然!老年,你变了!”
年伯同这下看她了,眉头都拧了起来。
“你这样看着我,你也变了。”方星河阴险的观察他,“老年,我怀疑你在吃醋。”
年伯同闭眼,伸手捏着眉心。
方星河冷哼一声,“年伯同我告诉你啊,我现在是为了公司奋不顾身,回头等事情过去了,给你的机会可没那么多。我这是亲情提醒你,你的机会不多了。”
年伯同没说话,就是觉得头疼。
方星河又说:“你已经错失了一次机会,事不过三,你还有两次机会。要是你再不答应,我到时候就要对外发展了。”
年伯同看了她一眼,她靠前半步站着,只能看得到的侧脸。
不得不说,侧脸也很漂亮,没有了当初的婴儿肥,整张小脸十分精致小巧,气鼓鼓的时候最可爱,笑起来的时候最漂亮,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喜欢她那颗极具勇气和胆识的心。
他知道,他再也找不到像她那么勇敢可爱又能感染着每一个人的女孩了。
她扭头看着电梯壁上的广告,年伯同突然抬手,轻轻在她的侧脸戳了一下。
方星河立刻扭头,瞪着他:“干什么?我之前说的话忘了?你都没答应我,你就不能随便碰我的脸,牵我的手。保持距离,不能有任何暧昧的、让人怀疑的举动!”
年伯同点头:“我知道。我只是想知道,长时间不能碰到星河的时候,我以后还能不能再碰了。”
方星河一窒,她不由又开始担心了,难不成这个还会退化?想想自己在国外两年的时间,她说:“少骗我。我在国外两年,回来的时候你不是也挺好?”
她回来的时候还抱他了。
年伯同说:“不一样,那时候我知道你会回来,但是现在有了心理负担。”
方星河一想,也是,本来就是心病,这样下去这心理疾病会不会更严重了?那可不行啊,这样下去,自己之前的努力不是白费了?
两人走出电梯,方星河在电梯口站住脚,扭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她突然上前一步,伸出胳膊,又恶狠狠的抱了他一下,然后后退一步,愤怒道:“暖香温玉抱满怀,便宜你了!”
说完,一转身气呼呼的走了。
年伯同站在原地,先是愣了,随后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看着她气鼓鼓的背影,站在原地笑了半天。
孟百里从拐角处冒头,“笑的真yín_dàng!”
年伯同一看到他,什么话没说,直接伸手拽过来,摁开电梯,把人往电梯里一扔,楼层摁到二十楼,自己退出来,看着电梯下去才离开。
“孟百里又过来干什么?”他问。
商世:“找你。”
年伯同知道了,就是没事找事,跟以前一样。
方星河没在办公室,年伯同在摄影棚里找到她,她正歪着头看公司另外的摄影师拍照呢。
觉察到他的视线,方星河看他一眼,然后当没看到,继续看人家拍照。
稻禾的公关还在忙活,后续还需要一些收尾。当然,大家担心的话题发酵事件没有发生,因为半夜的时候,突然有人下场收拾残局,几乎用最快的速度解决了他们担心的问题。
后来问了相熟的营销公司,相互透露消息,才知道是沈一玮的团队下场了。
谁都知道沈一玮最讨厌人家跟她撞脸,这次下场,估计也是忍无可忍的吧。
沈一玮团队刚下场不久,年伯同在夜里就接到了公关负责人的电话,年伯同不得不承认,有时候那丫头的胆子大的吓人。这几乎是一种对赌,如果沈一玮不删呢?是不是方星河就陷入了舆论的漩涡,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方星河看了拍摄后觉得烦了,拿了相机去楼下,坐在广场椅上,正拿着相机取景呢,结果镜头里突然冒出一张大脸,吓了她一跳:“孟百里,你什么毛病?不知道自己很吓人?”
孟百里回答:“难道你不觉得在镜头里,我的这张脸完美无缺?”
“不,”方星河说:“透过相机镜头,我更加确认你这张脸上的脑壳里,都是豆腐渣。”
孟百里手里打着一把鲜艳的橙色遮阳伞,穿着一身鲜亮的橙色衣服,他看了眼周围,说:“人生最无奈的事,就是一生都要承受别人的嫉妒。我生而为人,就是如此的完美,我懂你这种不完美之人的心。”
“滚。”
孟百里瞪她:“女人要优雅,要知性,要温柔,你呢?你占了哪一样了?”
方星河站起来就走,孟百里赶紧小跑两步:“你跑我也跑,你走我也走,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管不了我,我也管不了……”
方星河猛的回头,孟百里差点撞到她身上,他顿时嫌弃的来了个紧急刹车:“哎哟,你不要企图碰瓷我。我可是很有品位的,你看看你自己,我胸肌都比你那里大……”
“你信不信我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