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做好后,左溟领着桑莳去了餐厅,到了餐厅桑莳看见左梵荼坐在椅子上,唇色苍白的吃着东西。
在看到她后笑着招呼她过去吃饭。
“可可快来,我特意让厨房的人做了几个你最喜欢的菜,做了这么久的作业现在给你补补。”
桑莳没看他慢慢的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冷淡的说:“我叫桑莳。”
左梵荼笑容僵硬了一下,捏紧了筷子说:“好,小莳。”
“嗯。”
桑莳应了一声,不紧不慢的吃着,左梵荼夹起一块瘦肉准备放到她碗里。
“来,吃块肉肉长得快”
但桑莳端起碗避开了他的筷子,瘦肉直接掉到了桌子上。
桑莳换了个位置继续吃:“我不想吃肉。”
说着面无表情的自己夹了快瘦肉,夹着米饭吃了下去。
左梵荼看着她,阴沉着脸一个用力手中的筷子断成了两截。
“先生!”
左溟赶紧夺过断了的筷子,让佣人又拿了双新的给他。
桑莳吃了一会儿之后,擦拭着嘴唇:“我吃饱了,先回房间做作业了。”
“等等”
左梵荼正想喊住她,但她无比快速的离开了餐厅。
桑莳走后,左梵荼暴怒的摔碗:“该死!”
“该死该死该死!!!”
光是摔碗还不足以发泄他的怒火,左梵荼又发了疯似的在有着瓷器碎片的桌子上砸了几下。
尖锐的碎片深深地扎进了他的手心里,鲜红的血液不停的淌了出来。
左溟慌张的控制住他的胳膊,不停的吼:“你们快去把医药箱拿来!您一定要冷静啊先生!想想小姐想想小姐,要是她看见您这样她一点会伤心的啊!”
想到桑莳,左梵荼果然停止了暴怒,抱着头蹲在地上,鲜红的血顺着手一点点流过他的头发和脸颊,喃喃道:“可可会心疼?她明明都不要我了啊”
“先生!”左溟叫着他。
左梵荼的抬起头看着他,他的眼睛几乎没有聚焦,反问:“难道不是吗?”
现在的他就像一只被同伴抛弃的孤狼,奄奄一息又期盼着同伴能回来找他。
左溟楞了一下,没说话。
左梵荼自嘲一笑,摇摇晃晃的离开了餐厅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房门外左溟不停的叫着他,劝他出来包扎一下伤口,可左梵荼就是不愿意出来。
无奈的他,跑去把事情告诉了桑莳,结果桑莳也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哦,没事儿,让他自己呆一会儿就好了。”
之后无论左溟怎么喊怎么叫桑莳都没再回复他,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他摇着头回去收拾残局。
左溟离开后梓宝和烈好奇的问她为什么不去看看左梵荼,桑莳对着他们轻轻一笑道:“不对他狠点,他怎么会乖乖的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呢?”
梓宝还没反应过来,烈瞬间秒懂惊奇的拍了下大腿:“我懂了!难怪你之前要刻意疏远他!”
“真聪明。”桑莳点头。
梓宝看着两人,一脸懵逼的磕着瓜子摇头:“果然人都是最狡猾的!老妖怪也不例外。”
——
一转眼就到了晚上,正沉迷于作业的桑莳突然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看着窗外。
“嗯?天都黑了啊,睡觉去。”
待半夜,桑莳已经完全熟睡。
这一次桑莳并没有锁门,所以左梵荼悄悄地打开门走了进来。
他手心里的伤已经停止流血并且已经结疤,但里面的碎片依然没有取出来,头发上脸颊旁的血液也没处理,只是牢牢地粘在上面。
他一点点的靠近桑莳,在就快摸到她的时候突然停住了动作还收回了手,因为他不想弄脏桑莳的脸颊,于是跪在了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桑莳的睡颜。
眼睛里竟不受控制的流下了眼泪,但他也没去擦拭只是一直盯着她看,就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狼狗一样,渴望回归主人的怀抱。
过了一会儿后,左梵荼突然起身离开了桑莳的房间,在那手不见五指的走廊走了一会儿。
竟然走到了左溟的房间外,他粗暴的踢着左溟的门一下又一下的踢着。
活生生把正在睡梦中的左溟给吵醒了,但是在这个城堡里敢这样对待自己的除了左梵荼也就只有桑莳了,左溟立刻从床上爬起打开了门果然看见他正立在自己的房门外。
左梵荼向他伸出双手,冷淡的吐出两个字:“包扎。”
“好好好。”
左溟面色大喜,让左梵荼进了他的房间,给他挪了把椅子让他坐下之后从床底掏出一个医药箱,先用酒精擦拭了几下伤口后再用消好毒的镊子一颗一颗的把碎片取了出来。
撒上伤药后熟练的用纱布把他包扎好,最后用胶带固定好之后抹了把额头的细汗吐气:“呼,好了先生。”
“嗯,谢了。”
左梵荼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左溟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左梵荼拿着贴身衣物和睡衣进了浴室。
左溟包扎得很精巧,除了掌心以外没有受多大伤的手指他并没有包扎只是擦了伤药所以左梵荼的手基本上还是可以活动自如的。
洗好澡后,左梵荼强忍着手心的疼痛强行给自己吹干了头发穿好睡衣。
但奈何动作太大,纱布已经有些脱落,左梵荼嫌它碍眼伸出手一用力,随意一扔纱布就精准的投进了垃圾桶。
奇迹的是左梵荼原本受伤的手心已经基本恢复了,只剩下淡淡的痕迹。
也许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