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十七小声道:“殿下,你别听蓝夜表明说的好听,其实他的早就用武当派的无上内力心法护住全身。
你看,他每次与耿在炎对拳,看似硬碰硬,实则是在触碰到耿在炎的力量便迅速微微收拳,借用耿在炎的一部分拳力再反击回去,只不过这个过程很短,估计连与他对拳的耿在炎都注意不到,这武当的太极确有独到之处。
当然,从实力上来说,耿在炎确实不如他,蓝夜如果出全力,二十招之内,便能将耿在炎拿下。”
皇长孙也小声道:“是吗?这蓝夜真是这样的吗?”
张十七道:“殿下,微臣只知据实说话,绝不敢有半句隐藏。”
皇长孙微微一笑:“十七哥哥,你说的话,我深信不疑。”
张十七这才回应过来,皇长孙居然喊他十七哥哥,这让他顿时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回应。
蓝夜和耿在炎又对了数拳,耿在炎一退再退,终于站定道:“好了,蓝兄,该我展示的,我都展示完了,再打下去,就是无赖了,你还有接下去的比试,在这我里耗用太多气力,就是兄弟我们不讲意气了,我认输。”
蓝夜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好兄弟!”
耿在炎也拍了拍他的肩:“好兄弟,今日比试,你必拔得头筹,等比试完了,兄弟陪你再好好喝一杯。”
蓝夜哈哈大笑:“一言为定!”
耿在炎也道:“一言为定!”
蒋瓛道:“第二场比试结束,蓝夜取胜,现在上台的是第三组,三号和六号。”
席上站起来两个人,一个是胡大海的孙子胡青全,张十七认得他,刚才就是他故意坐在徐景永的身边,挤占了张十七的位置,而另一个则是白天提出要易都的刘基之孙刘步蟾。
两人上台之后,胡青全没有着急跟刘步蟾动手,反而把矛头对准了刚下台的蓝夜和耿在炎:“在台下忍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上来了,蓝夜、耿在炎,你们两个大男人刚才在台上装模作样,腻腻歪歪,一点没有觉得恶心吗?”
蓝夜没有反应,耿在炎却先跳了起来:“胡青全,我和蓝兄情若兄弟,在台上识英雄重英雄,彼此惺惺相惜,轮到你来管吗?”
胡青全仰天大笑:“耿在炎,当年我爷爷胡大海与你爷爷耿再成曾是异姓兄弟,蒋英叛变之时,两个人不肯求饶半句,最后一同死节,那才算得上是傲骨嶙峋的真汉子。
同样是公爵之后,我胡家和你耿家的几个功臣长辈都死光了,与徐景永他们相比,我们得确少了点祖萌,可那又怎么样,面子是别人给的,军功却是靠自己立的,只要我努力,总有一天我胡青全也会如我爷爷一样得到皇上的赏识。
可我胡青全不会去替人当狗,更不会去当蓝夜的狗?你不知道蓝夜是什么货色吗?他今天为了投靠蓝玉大将军可以改姓蓝,明天你能保证他不会为了其他利益把你卖了吗?
第一场比试的时候你们两个在台下嘀嘀咕咕了半天,我还以为你们在说什么,原来你们在排练,排练上台以后应该怎么演戏,怎么样扮英雄,扮豪客,这样的所作所为,委实令人作呕,别人可以容你们,我胡青全脾气直,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