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十七被他偷袭得手,虽然没受伤,但是胸口严重窒息,一口气总是无法顺过来,而且他身上此时还挂着三十斤重的东西,严重制约着的他的行动,在徐彪的全力抢攻之下,他几次想要调整呼吸都无法成功。
在旁人看来,徐彪全力抢攻,占尽上风,而张十七却连一招都无法反击,只能依仗灵活的身法不停地躲闪,似乎失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徐彪那些同党见他大占上风,顿时一个一个打了鸡血,替徐彪大声喝采,反观那些赐姓之人,则替张为担心。
激战之中,张十七突然生出一计,右手忽然一甩:“暗器来了!”
徐彪想躲,可是立马明白这是张十七的伎俩,他眼见张十七向一旁退开,赶紧追上去,一个扫堂腿,直取张十七的下盘,没想到张十七居然完全没有避让,反而冲他邪邪的一笑!
徐彪猛然想起了什么,想要收腿却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小腿与张十七的小腿挨了个正着。
只听得一声惨叫之声,徐彪感觉自己的小腿如同踢中了一个石柱子,全力之下,似乎骨头都要折断,他痛得无法站稳,几乎就要跪在地上,他顾不得形象,瘸着腿远远逃到一边,撩起裤腿,发现小腿上已经红了一块。
他顿时想起来早上一模一样偷袭失败的情形,气急败坏,指着张十七道:“你,你腿上有什么?”
张十七躲到一边,趁机全力理顺呼吸:“也没什么,为了练功,腿上绑了几块铁板罢了,你运气不好,正好踢中了铁板,怪不得旁人!”
徐彪怒不可遏,指着张十七的鼻子骂道:“好小子,居然敢作弊,真的够阴损!”
张十七针锋相对:“我阴损吗?总没有你阴损,一上来就是偷袭!”
徐彪暴跳如雷,向胡飞鸿告状道:“掌教,您看这小子在腿上绑了铁块,这是存心使诈。”
胡飞鸿看了看张十七,冷声道:“不准作弊,把身上绑着得铁块护具都取下来。”
张十七却借机拖延,一边努力调匀呼吸,一边道:“这位道长,还是不取了吧,一旦我把这些铁块取下来,力气一大,徐彪会受伤的。”
胡飞鸿冷冷地道:“徐彪的太极无上心法虽然只有第一重,可这第一重足以对付这你种徒具蛮力之徒,就算他站在不动,任你动手,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你输,快把这些护具解下来,大家公平一战!”
十七又深深呼吸了几口,感觉到胸口再无那些窒息之感,心头大为舒畅。
他转头看了看张云海,张云海又是微微点了点头,十七也点点头,他脱下外衫,众人才发现他的小腿、大腿、腰部、手臂处都绑着厚厚的布袋,十七将这些布袋一一解下,放在一边。
胡飞鸿走过去拎了这些布袋一下,不由得吓了一跳,原来这些布袋足有三四十斤重,他问道:“你一直都绑着这些吗?”
十七点头道:“是,除了睡觉的时候一直绑着。”
胡飞鸿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心里道:“这小子,负着这么重,身法居然还如此灵活,真是古怪。”不过刚才的情形还是对让他对徐彪的实力深信不已,他摆摆手:“好了,你们继续!”
徐彪和张十七重新站定,徐彪恨恨地道:“张十七,没有那些护具,我看你怎么死?”
张十七站到徐彪对面,挥了两下胳膊,再跳了两下,适应了一下身上的新份量,招手对徐彪道:“傻瓜,我绑着三十斤重,你都打不过我,现在我把这三十斤重都拿下来,你还能摸得到我的衣角吗?”
徐彪不再废话,猛地大吼一声,一个弓箭步前跨,两个拳头一前一后,前击张十七的面部,这是武当清虚拳中的一式,名叫流星赶月,最强调的是速度,两拳均是可虚可实,只要一拳被挡,则另一拳立时变为实招,十分厉害
可张十七在拿掉三十斤的负重以后,身法已经完全不一样,他脑袋微微一摆,避过了徐彪前一拳的攻击,接着他也跟着出拳,直取徐彪的左脸。
徐彪对张十七的攻击线路看得清清楚楚,将流星赶月的后一拳化为实拳,直接对准张十七的拳,准备跟他来个硬碰硬,凭着自己在硬实力上的优势,把张十七给轰出去。
可是没想到的时,张十七的拳法古古怪圣,明明是攻向徐彪左脸的拳,竟然莫名其妙的转弯了,砰地一拳,却击在了徐彪的右下巴,幸亏张十七速度虽快,力量却是不足,徐彪只是一阵列头晕。
但饶是如此,徐彪主动进攻的一拳反而被张十七给打上脸,虽然没有受什么伤,但这个脸却是丢大了。
一众赐姓刚才憋屈了半天,现在眼见张十七占据上风,顿时纷纷叫好,然后他们又看了看他们各自的主管或主人,而主人们似乎也全神贯注在战斗之中,无瑕责怪他们的失仪,于是他们便叫得更欢了。
这招流星追月是胡飞鸿私下传授他的最精妙的招式之一,徐彪原拟用此招一举见功,却不料反而被张十七反攻得手,引得张十七一方士气大振。
徐彪恼羞成怒,他急于挽回面子,赶紧使一招双风贯耳,将双拳成圈,从左右两侧同时夹击,分别袭击张十七的左右太阳穴,他自持手臂远比张十七更长,这样攻击占尽主动位置。
张十七却趁势把头往前一顶,趁着徐彪的胳膊在外圈,把整个人都窝进了徐彪的怀里,先顶住了徐彪的膝盖一撞,接着连续数拳都击中了徐彪的胸腹之间,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