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自己头上的帽子,嘴角翘翘,最后看了一眼光头大佬,不爱江山转身跟上了大部队,
带着四十几个黑衣人以及一个“正常人”蹲在取水器旁吃起了老坛酸菜面......
蹲在角落里,口扒一口面,脸上带傻笑,逼格尽全无,生来本是狼,奈何从二哈?
靠在背椅旁,沐安宁盯着不爱江山,喝了口汤,满脸都是怨念,颇为屈辱的如是想到。
带着四十几个黑衣人以及一个“正常人”登机......
头上刘海微微颤,路上行人两边站,欲问乘客心哪般?微汗,敢问壮士,劫机否?
走在中间,看着一路上颤颤巍巍的行人,沐安宁手心冒汗,不怀好意的如是想到。
登上飞机,一转眼,几个小时过去了.......
虽说一路艰辛,受尽白眼,但最终几人还是到了瀛洲,可没想到的是,这一切的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走在异国他乡的路上,作为四十多精神病人当中唯一的正常人,感觉亚历山大,沉默着不敢说话,深埋着头,拉着着手提箱,努力保持着队形。
走过街角,吓退了一伙不良,转过小巷,惊走了二三小偷,穿过街道,几个行人指指点点。
“快看,这群人好奇怪呀,是山口组吗?”
这时,一个穿着短裙的女生走过,瞥了一眼穿着道。
同伴顺着她的视线扫了一眼,瞬间脸色大变,将她拉到了一旁,神秘兮兮的说道:
“才不是呢,我邻居家的孩子就在山口组,他们就从来不这么打扮,像这种的多半是黑手党,你看电视里不都这么演吗?”
“嗯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他们不应该在西欧吗?莫非打过来了?”
“嘶~”
吸了口凉气,相视一眼,
“莫非...真的打过来了?”
“不行,我得通知我邻居家的孩子,叫他赶紧跑,黑手党打过来了。”
接着拿出了手机,
嘟嘟......
“喂,好的,我知道了。”
说着,一个染着黄发的年轻男人拿着手机进了一家夜总会。
“老大,我听说好像有黑手党打过来了。”
“黑手党?”
在夜总会深处,一个正在搓澡的纹身大汉眯着眼睛,在嘴里嘟囔着,
“他们来干什么?莫非真的是想抢地盘?可笑!”
冷笑一声,转头看向了自己一旁的手下,
“承太郎,你带几个人去看看。”
“是,老大。”
......
十几分钟后,承太郎叼着一根烟,站到了街角旁的路灯下,弹了弹烟蒂。
“是黑手党吗?”
“不...不知道,但看起来不像好人。”
“不像好人么?够了。”
说着,承太郎便带着几个小弟亲自从众人身边走了一次,眉毛皱了皱,脑袋一歪,小声问道:
“あの短いシャツを着ている人は誰ですか?”
(那个穿短衬衫的是什么人)
一旁的小弟挠了挠脑袋,愣了半天,突然从嘴里蹦出了一句,
“裏切り者が出てきたのかもしれない。”
(可能是他们中出了个叛徒)
与承太郎擦肩而过,眉毛挑挑,我是个叛徒?
嗯?
不爱江山?琴酒?
猩猩?伏特加?
kj公司?酒厂?
我?
靠,公司药丸!!!
心中一阵无语,竟无槽可吐。
至于沐安宁为什么能听得懂日语...唔,别问。
问就是有一群美女老师在夜晚补过课,咳咳...
因为被承太郎他们的话题给吸引住了,一个不注意,便撞在了前面的黑衣人身上,摸了摸鼻子,发现他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都停了下来,齐齐的将他围在了中间。
作为众黑衣人中的唯一一个正常人,本就引人注目的他这下子更是成了全场的焦点,几乎整条街的人都向他看了过来。
“你们都能听懂日语?”
吞了口唾沫,看着众人弱弱的问了一句。
众黑衣人齐刷刷的点了点头。
(╯‵□′)╯︵┻━┻
我早该想到的,一群死宅怎么会听不懂这玩意儿。
“那能...能问一下吗?你们想怎么做?”
噔!
在人群的尽头,有人打了个响指。
众黑衣人自觉的向两边让开了一条道,不爱江山两手叉腰,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拍了拍沐安宁的肩膀,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为了维护社团的形象,为了保持队形,委屈你了。”
两眼一眯,任由风撩起了他额前的长发,单手一挥。
“带走,把他好好料理一下。”
“不要啊。”
惨叫声响彻天际,随后便被拉进了一旁的无人小巷中,
等到他们再出来的时候,沐安宁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人群中又多了一个拉着手提箱的黑衣人......
靠,竟然还带了换洗风衣?
真是的,总给人一种被强行入了会的感觉。
“兄、あの裏切り者は処分されたはずだ。”